禾予就习惯性地点上了一支烟,很放松地坐着。
烟抽到一半,里面的门开了,省长先走了出来,禾予立刻把烟掐灭,站起身
来:‘您好!’
省长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和禾予握了握手,示意禾予坐下,省长也在禾予
的旁边坐了下来。
‘小禾啊!’省长缓慢地开口了,‘你父亲近来好吗?’
‘还好,他还坚持每天锻炼,身体还不错。’
开门的女子拿着托盘从里屋端上来一壶茶,给禾予和省长一人倒上了一杯。
省长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哦,是吗,我这次来还没有去看他,他还像以
前一样,天天做20个引体向上?’
‘是啊,父亲的身体还不错。’
省长微笑着说:‘呵呵,以前我们打仗的时候就我们几个身体好,不过留到
现在的也不多了。’
禾予点点头:‘经常听爸爸说起您替他挡过弹片,我爸昏迷的时候,你也背
着他走了10多里的路,从前线背到了医院。现在您和我爸的合影,还在父亲的
办公桌上放着呢。’
‘是吗,老禾还没忘了我啊!’
‘怎么会呢,父亲经常提起您,说您帮了我家不少忙。’的确,在禾予高考
那年,禾予的父亲受到了排挤,有人要以他贪污为名想以此来除掉他,禾予当时
差点出国留学。这件事上省长的确帮过他们家,但是起了多大作用恐怕就不好说
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禾予的父亲在一场政治风波中站对了队,现在也可以说
是大权在握了。
‘你还没吃饭吧。’没等禾予回答省长就把禾予让到了里屋。
里屋又是个大厅,左面放了一张大桌子,旁边还有音响和一台背投彩电。
省长让那个女子把音响打开,放着一些曲子,声音不大,但是要说话的话恐
怕只有临近的人才能听见。
禾予觉得这可能是怕有人窃听,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