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说他是她可以依靠的人,但是他
喉咙好像被什么噎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有嘴唇在颤抖。
女孩好像看出禾予想说什么……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女孩依偎在禾予的怀里,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就从来没有
过这样踏实的感觉。
禾予低下头,轻轻吻着女孩的额头。女孩轻轻闭上双眼,禾予吻着女孩翘翘
的小鼻子。女孩的嘴唇湿润,细腻,柔软,让禾予舍不得离开。禾予的舌头轻轻
感觉着女孩的嘴唇,嘴唇上没有唇膏,但是颜色一样红润,似乎女孩的脸也映衬
的红润起来。
女孩看着禾予,把禾予搂得更紧了。
禾予觉得女孩很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没见过的人里恐怕也没有这么
漂亮的。他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到耳后。
女孩禁不住颤抖起来。女孩的呼吸慢慢变深,变得急促。禾予也受到了女孩
的感染。
禾予把女孩的罩衫从她身上轻轻剥离,双手从后面抱着,找到女孩连衣裙的
拉链,轻轻地——好像只有轻轻地才能留住这美好的一切。这一切这么的虚幻,
虚幻的像个肥皂泡。禾予和女孩好像被一个大大的肥皂泡包围着。他们做的一切
好像与这个真实的世界完全不同。
禾予已经缓缓地把女孩的连衣裙脱掉。女孩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不知道是
内衣映衬了皮肤,还是皮肤映衬了内衣,女孩的皮肤很白皙,是健康的白皙。细
腻,光滑,富有弹性。一切好像都只有在梦中才能拥有。女孩的手不知道该怎么
放,她很紧张,左肘放在胸前,手放在右肩前。右手放在平滑的小腹上。
禾予觉得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抱起女孩,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床本来就是个双人床,很大,很舒适。
禾予把自己也脱光。女孩害羞又好奇地看着禾予。禾予小心地把女孩脱光。
禾予搂着女孩,感觉到她的柔软,她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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