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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岁前生下他的儿子,他就要死?这倒奇怪:“你该知道我恨你吧,还把这种不用我费力气就能够杀死你的方法告诉我?”

    “条件是,我父母和橘慎吧?刚才让我看到那画面,不只是想看我是否容易被击溃,而且是想让我背上更重的心理负担,因为在我知道橘慎付出过什么之后,我无法对他视而不见。”笑着说完,忽然觉得这样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我爱我的父母,我喜欢那个为我无言付出的男人,所以这些正面的感情,成黑暗世界捆绑我的枷锁。

    “你很聪明,我想你生下的我的孩子,也不会差。”近卫紫貌似很满意,日本男人果然是变态啊。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腹诽,近卫紫忽然压住我的身体,微凉手掌在我身体上游移:“你猜莲司去哪里了?”

    “他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和他又没关系。”记得他临走前一夜说起要去青森,青森不是在本州岛最北部吗,与北海道的函馆还有举世闻名的青函隧道连通呢。

    他摇头:“看来你也不行啊,本以为你和上一代的绯一样,是会让京极会的男人都会心动的人呢。看来兰姨的选择真是太对了,不会轻易动情欲的调教师,呵……”

    就知道这些人心机深沉着呢,幸好没说真话——在我看来,这四个人里,能够算真诚的,不过橘慎和冰见莲司而已……这样说真不顺口啊,果然还是好色男和麻将男比较符合他们哪~

    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身上这人又开始他艰难的探索道路了,进入我逐渐干涩身体的手指,冰冷修长,真是折磨人的好工具啊。

    依然有血肉被割裂开的错觉,但这次我学乖了,要柔顺,再柔顺,我越柔顺他越喜欢,不过要加点狡黠。

    柔顺地躺在这人身下,任由他进入我的身体,嘴里依然是清和声音的猥亵话语:“从来没有被人得到过的身体,为什么第二次还是紧窒如初?为什么,这样容易对憎恨着的男人张开双腿?”

    不顾疼痛,掐住他的脖子,他贲起的线条优美的肌肉紧贴着我的身体,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强有力的脉搏:“有没有,快乐到死……的感觉?”

    他的汗水都滴到我身上明明是有些冰冷的身体,此刻却是温热的,如果不是心灵的隔阂,我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有足够的本钱——然而我不会欣赏,也永远不愿意欣赏。

    皮相的错误,已经够我懊悔一生。

    “你的顺从,是为了谁呢?你的父母,或者是橘慎吗?”他不断进攻着我,气息并不紊乱,时轻时重,游刃有余。

    他说到橘的时候,用了日本发音,前所未有的优雅,我忽然注意到,这个音节似乎十分熟悉,仿佛在幻梦里,已经将它轻吟无数次。

    “呵,如果你能够快点为我生下孩子,我就答应你,将他永远拘禁。”那声音带着如此温柔的垂怜,这个善于利用性事的男人啊——如果我不是那么的冷淡,或许就已经沦陷了吧……

    永远拘禁?成为你利用我的砝码么,又或者,在我生下你的孩子之后,将毫无利用价值的我,和落败的他一起毫不犹豫地斩杀?

    “恩……”脑海里那个沉默无声的美好幻影,果然只是我的想象而已,那优美的沉静,看来只是我一时的迷惑罢了。

    “接受我,接受全部的……”他伏在我耳边,喃喃着。这个男人,哪怕是情欲如此席卷,都和我一样,冷感到这样的地步。

    看来,是个好对手,不是吗?昏过去的最后,那双在黑暗中逐渐绽放出光华的紫黑色眼眸中,一种志在必得的光芒,在我心中埋下了难以掩盖的阴霾……

    光芒忽然透亮起来了,赤裸的身体被覆盖上触感温和的锦缎,熟悉的黑方香味温柔而霸道地弥漫开来,那清和的声音似乎在一边冷嗤:“逢月曜日和水曜日把她送过来吧,今天就……”

    “是的,大人。”冷泉抱起我,面无表情,可是我却觉得他隐隐透露着冷漠的声音,此刻是这样的温柔可靠。

    简单的日文会话我是听得懂的,月曜日和水曜日——看来我的周一和周三,注定是过不了安生日子了啊……

    身上是一件绣着清淡花纹的樱色和服,不由地想起那人猥亵的话语,哪怕是被信赖的臂膀拥抱在怀里,还是觉得那个黑暗密室的阴影仍然在我头顶笼罩,身体难以控制地寒冷到颤抖,冷泉的手紧了紧,我可以见到黑色刘海下他蹙紧的眉毛,笑着拉住他的手:“冷泉,你看,我找到了最大的靠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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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抱着,从一条黑暗的道路回到白虎苑,麻将男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还没有回来。因为之前的昏睡,我的精神好了很多,但是我还是想要洗澡,那个恶心的男人,真是让我失败得刻骨铭心——近卫紫也好,明石枫也好,都不是我能够挑战的狠角色,所以我还是柔顺处世比较好。

    我想要保护父母、fabio和橘慎,所以我要比谁都能委屈求全。

    这样想着,身上的衣服却被掀开了,我下意识地紧抓住衣角,大叫“不要”,冷泉却没有停手:“白虎苑也好,樱之间也好,那里的侍从都是白虎大人的耳目,您这样的状态被他们察觉,会影响京极会四神之间的平衡,那样会对您的家人很不利,何况,您现在的身体并不能够独自入浴。”

    冷泉的声音让我镇静下来,不由有些疑惑,哪怕镇定冷感如我,都不免对这种事情有了恐惧,而他却好象见惯了似的,全无反应。

    “请您不要害怕,就把冷泉当做不存在的东西好了,容我失礼。”他抱起赤身的我,温柔地走入浴室,放到放满水的浴桶里,然后自己留在浴桶外面,用软缎为我擦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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