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
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
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气的老姨
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
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
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
淫靡的望着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巴,早
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
矢口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
进老姨爱液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
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
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噘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
缩着,抵挡着我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
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
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
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
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
呻吟着:“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
了!”
“嘿嘿,”我一边狂插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吱吱作响的
肉洞洞,我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
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插进老姨的
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
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有何不同呐?
“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
动着:“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