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她!”
“这,”奶奶屄犹豫起来:“这,这,哥们,这,好么?”
“操,让你上,你就上!你他妈的又不是没操过,让啥啊,去,操她!”我
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哥们,上,操她,”
“嘻嘻,”蓝花扭过头来,淫声浪气地对奶奶屄说道:“来吧,别客气,操
我吧,我老公最喜欢看别人操我啦,这能剌激我老公的性欲!嘻嘻,”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蓝花的淫语,奶奶屄又瞅我一眼,然后,松
开裤带,走到蓝花的屁股后面:“哥们,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喽!”
“来吧,”我与奶奶屄肩并着肩,一人捧住一对白屁股,咕叽咕叽地狂捅起
来,一边捅着,还一边时时对视着,互相做着鬼脸,奶奶屄问道:“操,我的媳
妇,怎么样,会玩不?”
“嗯,不错!”我认真地答道,又反问奶奶屄道:“操,我的媳妇,我的下
贱媳妇,好不好玩啊?”
“好玩,”奶奶屄假惺惺地夸赞道:“你的媳妇虽然贱点,却是新鲜货啊,
管咋的,人家是鲜族屄啊,现在,想操正宗的鲜族屄,可不太好碰啊,哥们,”
奶奶屄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过去,没操过鲜族屄的时候,听操过的家伙讲,
说:鲜族屄,是凉的!”
“去他妈的吧!”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尽他妈的穷白虎,世界上哪有什么
凉屄啊!”
“那帮家伙说,”奶奶屄继续道:“鲜族人爱种水稻,双腿长年站在水田
里,凉气顺着腿一直进到屄里,结果,就把屄,给弄凉了,所以,鲜族屄,是凉
的!”
“呵呵,”我一边大作着,一边笑嘻嘻地问奶奶屄道:“可是,这个贱货,
她的屄,凉么?”
“哦,不凉!”奶奶屄深深地插捅几下:“不凉,温乎乎的,跟我的媳妇一
个样啊,可能,”奶奶屄歪解道:“可能是,你媳妇,没下过稻田地,没栽过水
稻的原因吧!”
“哼,农村人,”蓝花插言道:“农村人,你才下稻田地呐,你才种水稻
呐,咱可不会种水稻,从小到大,就没去过农村,水稻长得什么样都不认识!”
“呵——,”蓝花与马丽并排撅俯在餐桌前,在奶奶屄和我的撞捣之下,哼
哼呀呀地摆动着腰身,脑袋碰着脑袋,两头秀发可笑地绞绕着,四处飘散着。
马丽冲着蓝花,友好地微笑着,蓝花则轻蔑地瞅着马丽,小手漫不经心地摆
弄着空酒杯,“呀,”望着蓝花手腕上金光灿灿的首饰,马丽无比羡慕地赞叹
着:“哇,好粗的手链啊,多少克啊?”
“哼,”蓝花傲然谩地抬起手腕:“你猜!”
“这,”马丽将眼睛靠近蓝花的细手腕:“咂咂,这个,我可猜不准,反正
得好几千块吧!”
“哟,”蓝花以嘲讥的口吻道:“你,太老外了,这么粗的手链,几千块就
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