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一边说着,一边抽出鸡鸡,重新塞进范晶的屁眼里,如此这般地,轮
番插捅着范晶的两个肉洞。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我正一边讲述着,一边交替地插捅着范晶的两个肉洞,同时,微闭着色眼,
幸福地回味着,身下的范晶突然声嘶力竭地嚷嚷起来,湿乎乎的肉洞,突突地收
缩起来,雪白的胴体,剧烈地抽搐着:“啊——呀,啊——呀,老公,我来了,
我,我受不了啊,老公,操死我吧,老公,我不想活了!……”
“呵呵,”望着范晶那近乎疯癫的淫态,我停止了抽捅,嘿嘿一笑,悄悄地
抽出鸡鸡,将手指塞进范晶那依然狂缩不止的肉洞,狠狠地抠搅起来:“我的女
王陛下,你疯了!咂咂,你瞅瞅,你的里面,已经发大河喽!”
“唉,”范晶发疯般地狂吼一番,缓缓平静下来,她无力地平展下双腿,一
边抹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满意地微笑着:“哇,老公,今天,我咋来的这么快
啊!”
“呵呵,”我抽出手指,放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范晶那春情勃发之后,没
有任何异味的、清纯无比的分泌物:“我的女王陛下,是我的讲述,刺激了你,
使你有了新鲜感,就好比最初跟你做爱时,第一次看号带,刚一打开录像机,
豁豁,看把你激动的,那个样子,活像是农村的半仙上来了大神啊,两眼直勾勾
地盯着电影,浑身突突乱颤,看见电视里的画看,你,一把抱住我,咕咚一声,
便倒了下去,大腿一叉:来啊,来啊,老公,快操我啊!我的鸡鸡刚一插进去,
我的老天爷,女王陛下,你的里面,早就湿淋淋一片啦,……”
“去,去,好羞人啊!”范晶难为情地低下头去:“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也不知从哪弄些黄带子,五花八门,什么玩意都有,有些事情,想都没想过,真
是下流死了!哼,你还好意思说呐,你啊,流氓!下流坯!”
“呵呵,流氓,”我将鸡鸡往前一挺:“流氓,又怎么样,只要玩得开心,
就是丢了性命,掉了脑袋,也值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啊!”
“哼,”范晶愠怒地掐拧着我的腮帮:“不要脸的东西,我让你风流!”末
了,范晶又兴致勃勃地悄声问我道:“老公啊,你跟表妹在一起的时候,还玩什
么新花样了?”
“哼哼,”我揉搓着被范晶掐痛的腮帮:“不告诉你,不跟你说吧,你就生
气,跟你说了吧,你又毫不留情地收拾我,说我是流氓,唉,我是怎么做也不对
啊!”
“说,说,”松开我的腮帮,范晶又拎住我的耳朵:“说,说,不说,我把
耳朵给你拧下来!”
“嗳,嗳,”我痛苦万状地咧着嘴:“说,说,我说,我说!”我尽力挣脱
着范晶的掐拧:“说,我说,嗨,”我突然拍了拍脑门:“范晶,光用嘴说,多
麻烦啊,有些细节,用嘴,根本无法说清楚啊,更是不能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