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呀,我算是来着啦,一连串有三份大礼啊,看来,我得借钱啦,不然,实在是
打不开点喽!”
“呵呵,”另一个大大咧咧地接茬道:“三份礼钱你就打怵啦,昨天,我一
天就随出去三份大礼,啊,差不多在同一个时间里,同时去三个地方随礼,还要
连吃三顿饭,实在是去不过来啦,怎么办,我先去第一家,媳妇去第二家,我急
急忙忙吃几口饭,再跑到第三家!”
“哎哟,”见我与大表哥你来我往地频频干杯,老姑极力阻止着:“大侄
啊,不能再喝了,会喝醉的!”
“这个骚屄小子,”从天而降的新三婶一把夺过我刚刚举起来的酒杯:“别
喝了,骚屄小子,我看你又喝上听了,走!”新三婶将酒杯放置在餐桌上,将我
拽起身来:“走,三婶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休息,醒醒酒,过一会,你三叔还要
跟你喝酒呐,瞅你又醉成这个熊样,怎么跟你三叔喝啊!”
“哦哟,”我站起身来,佯装着沉醉,身子故意往新三婶的身体上贴靠,新
三婶挽住我的手臂:“走,骚屄小子,跟三婶走!”
天空渐渐地黑沉下来,新三婶拉着我的手,嘟嘟哝哝地绕过一张张混乱不堪
的餐桌,推搡开蚂蚁涌动般的人群,又踏上摆满锅盆的缓台,七扭八拐,终于将
我引领进一间幽暗的小房间里。
一阵怡人的微风缓缓吹拂而来,我的头脑顿然清爽了许多,耳畔的嘈杂声,
也全然消尽,望着静寂的小屋,望着铺陈着凉席的小土炕,望着丰满的、骚浪的
新三婶,我心中空前地喜悦起来:“啊,三婶!”我伸出双臂,忘情地抱住新三
婶肉墩墩的肥腰,同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不顾一切地狂吻起来。
新三婶那热滚滚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体上,一只手咚地揪住我的胯间的
裤子:“啊,骚屄小子,你让三婶好想啊!”
哧——,嘣——,咣——,哧——,嘣——,咣——,窗外传来震耳的巨响
声,我慌忙松开新三婶,色迷迷的醉眼溜向窗外,只见我与新三婶畸爱的结晶—
张伟,领着几个小伙伴,嘻嘻哈哈地爬上楼顶,饶有兴致地燃放起礼花,将庆典
活动推向最高潮。
哧——,嘣——,咣——,哧——,嘣——,咣——,顿时,震耳欲聋的爆
竹声响彻云宵,向故乡小镇的人们宣告这栋非凡的建筑物,大功造成;流星般的
焰火肆无忌惮地划破宁静的夜空,向苍茫的宇宙发出可笑的示威;呛人的烟雾四
处弥漫,非常讨厌地笼罩住凌乱的院落,使我本来就极为烦燥的心境,愈加烦燥
起来。
“噢——唔,快来看啊,放焰火喽!”
人们从四面八方蜂涌而至,挤满了院落和道路,交通被迫中断。心急火燎的
司机气急败坏的按着喇叭,久久不肯放开,尽管他知道这么做是无济于事,却依
然死死地按着、接着,仿佛要跟爆竹比赛。
咚——,咣——,一颗手榴弹般硕大的双响突然偏离了方向,一头撞到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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