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匠。唉,为了操屄,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
有了;孩子,也不要了!唉,大侄,”新三婶搂住我的面庞,认真地问道:“大
侄啊,三婶够贱的吧,三婶够淫的吧!三婶是破鞋,是养汉老婆,是,……”
“不,”我抽出手来,不容分说地捂住新三婶的嘴巴,粘满爱液的手指,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不,三婶,追求幸福,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不要在乎别
人说什么,在我的心目中,三婶是淫,可是,一点也不贱,我爱三婶,我最欣赏
三婶的性格!”
“大侄,”听到我的话,新三婶立刻激动不已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地套弄
起来:“是啊,三婶没在乎,三婶豁出去了,三婶可不想窝窝囊囊地白活一回
人。老天爷即然让我长了这个么玩意,我,就要用啊,就像人长嘴,就得吃饭
啊!”
“对,有道理,长嘴要吃饭,长屄,就得操哇!”
“哈哈,”新三婶终于转悲为喜,秀美的面庞,再次泛起淫荡的笑容,我则
挺着重新勃起的鸡鸡,咕叽一声,顶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新三婶微闭着双眼:
“啊,操屄,就是好,就是享受,可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没有体验过操屄的乐
趣,跟孩子他爹在一起,一点兴致都没有,好像吃饭就是为了拉屎一样,操屄,
就是为了生孩子,唉,没意思!”
“呵呵,三婶,你可真会比喻啊!”我搬着新三婶的大腿,卖力地顶撞着。
新三婶继续讲述道:“也许是命该如此,也许是前世有缘吧,我在麻将桌上
认识了你三叔,啊——,”新三婶由衷地感叹一声,脸上流溢着对往昔幸福生活
的美好追忆:“那时候的你三叔啊,长得膘肥体壮,五大三粗,那块头,简直能
把我家孩子他爹,给装下!我们对面而坐,每次洗牌时,我的手指碰到他的手
指,我立刻感觉着,他的手,热乎乎的,而我家那口子,手指凉得像根冰棍!”
“呵呵,有意思,继续讲!”我催促道。
新三婶清了清嗓子:“我又故意用膝盖顶着他的膝盖,啊,他的腿,是那么
粗壮,那么有力,并且,更热,肉墩墩的,磨着我的腿,麻酥酥的!大侄,不怕
你见笑,当时,三婶的下边,就湿了!”
“哈哈,以后呐,三婶,讲啊,真有趣,我,要来电了!”新三婶麻将结缘
的罗曼蒂克史,将我的性欲全然撩拨起来,滚滚精液,直抵鸡鸡头。
“呵呵,骚屄小子,”新三婶抽打一下我的腮帮:“你三叔,更不是个老实
客,他绝对是个情场老油条,早就察觉出我对他有意,结果,结果,”
“结果,就,”我咚地撞击一下新三婶的肉洞:“结果,就,这个喽!嘿
嘿,”
“哎哟,骚屄小子,”毫无准备的新三婶肥硕的胴体猛然一抖,手掌啪地轻
拍一下我的胸脯,依然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是啊,当然就这样啦,不过,”
新三婶兴奋地讲述道:“跟你三叔的第一次,那个新鲜,那紧张,那个快活,简
直比新婚之夜还要让我难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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