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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 状态,瘫软在了床上,看着这处女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过去 、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操她,因为在我心目中, 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香菱同 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 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逼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 ,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潮过 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鸡巴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嫩逼中抽出,带出了 许多淫水、阴精和处女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么停止了?你不是还没有射精吗?你 不憋得慌吗?」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射精?又不是在你的逼里,射精没射精你 能感觉出来,在她的阴道里你也知道我没射精?」我大感惊奇。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在风尘中混过的。」三舅妈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射精,不过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 再继续操下去吗?」我怜惜地说。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处女 第一次就碰上你这样的大鸡巴,让你那样疯狂地操上一个多小时,明 天她不痛才怪!不过你今天好事没有做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鸡巴操 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射精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 正被男人操过吗?」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干净 鸡巴上的淫物艳渍,边擦边说:「又一个处女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 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阴户上的血迹,她的阴户被 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

    「谢什么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疼 ,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鸡巴,欲言又止。

    我察言观色,问春玲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 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 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什么?你不是处女?那怎么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妈大 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处女。」春玲说。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弄过?我怎么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 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做爱,看 过以后我也渴望着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学 着老爷用鸡巴操你那样伸进阴道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 ,一用力便把处女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 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处女身,谁知今天让表 少爷一操,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到处女膜已经破了还流 了处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谁说你不是处女?你是处女!只 要没有被男人操过的女人都是处女!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自己的处女 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鸡巴 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巴也比你的手指 粗上几倍!你的处女膜其实大部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 一的大鸡巴一操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处女变成了少 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 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做爱?今天又来偷看,你怎么知道表少爷要 来操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你 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么,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鸡巴操进 去了,被大鸡巴操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隐私的惩 罚!看你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笑骂着春玲。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操过自然就会发 浪,真没说错!仲平,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 三舅妈开起了玩笑,又关怀地问我:「不过,你不射精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我说着做势欲上。

    三舅妈忙连声讨饶:「别!别!好孩子,你饶了三舅妈吧,不能 再来了,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妈就要让你操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好三舅妈,就让人家再来一次嘛,好不好 ?」我说着故意逗她,将她扑倒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 插进了三舅妈的阴道中。

    三舅妈这下可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你真 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让我用嘴来使你射精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 你吸出精,你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时的拿手绝技, 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看着三舅妈这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 出了我的宝贝,吻着她说:「好三舅妈,我逗你玩呢,我怎么忍心要 你的命呀?你们不能再来,我可以去找舅妈,明天我再来你这儿,一 方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射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操过,做一个真正 意义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尝尝你的拿手绝技,好不好?」

    「好,就这么办,明天你就睡在这儿好了,行不行?」三舅妈当 然乐得赞成。

    我又问春玲:「你明天愿意让我再操吗?」

    这时的春玲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怎么会不愿意,羞 涩地连声答应:「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别说明天,就是一辈子 我都愿意!」说到这里,她不再羞涩,大胆地吐露心声:「我知道我 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不过,我爱你,永远都爱你,在我心目中,你 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你愿 意,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让你操!」说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定定地 望着我,那模样,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被春玲的真情诚意感动了,搂着她热吻着说:「好春玲,我也 喜欢你,以后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都会操你!」

    「好一对痴男怨女!好一个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妈笑问。

    「你也是,想我时我就会来陪你玩的!」我搂着她俩亲热了一会 儿,就穿衣告辞了。   回到舅妈的房中,舅妈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脱衣上 床,搂着她汇报我的战绩。

    舅妈早已等得春心难耐了,再听我活灵活现地向她讲我和三舅妈 、春玲的「活春宫」,哪里还能忍耐,向我贺过喜后就迫不及待地自 动送上香甜的柔唇吻着我,伸手捉住那根令她神往的坚硬无比的大鸡 巴,插进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时的肉洞中……

    一阵阵高潮潮起潮落,在舅妈第三次大泄时,我再也控制不住, 阳精喷射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妈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后,告 诉她要去三舅妈那里,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妈那里,首先享受了 三舅妈的拿手绝技──口交,在她嘴中射了精。

    然后又操了春玲,接着又操三舅妈,最后又操春玲,在春玲的阴 道中射了精,灼得她的子宫乱颤,春玲大呼痛快,说被男人射精的滋 味果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这样,我在这里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操了小杏一个人外 ,其余的九天里每晚都要操两三个、三四个女人。每天她们几个人被 我弄泄身的次数加起来不下十次。

    最后一晚上我甚至把她们主仆六人聚集起来,操了整整一个晚上 ,每人都被我操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而我却应付自如,丝毫没有力不 从心或精神不振的情况。

    我的性能力果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妈妈和姨妈果然高明,想出这 个办法让我提高性能力,以后我就能更好地和妈妈们、姐妹们颠鸾倒 凤了,一定能把她们弄得每次都美上天。   我在这儿住了十天,给这里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热情,也留下了 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们依依不舍地送行后,胜利返回家中。                         本文完 后记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舅妈和二舅妈真的被 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 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

    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 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至于骚俊环,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 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弄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射精的地步 ,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逼中射过精。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 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   她们几个在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 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操过的主仆六人,才去了台湾。

    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 子,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骚俊环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 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因我家和她们都隐 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我们父女的缘份,我和小杏给我生的女儿 雪莉(小名宝宝)、春玲给我生的女儿雪芬(小名贝贝),在不知道 对方身份的情况下都发生了性关系。

    正因为和这对姊妹花的性关系,我才会和她们的母亲及我的两个 儿子相遇,而我的两个儿子思平和念平(因为他们的母亲思念我,所 以才会给他们起这两个名字,而两个女儿的小名联起来就是我的小名 :宝贝)真是我的好儿子,不但遗传了我的长相、气质,还遗传了我 的傲视天下的大鸡巴;虽没我的大,也已经与众不同了。

    更要命的是遗传了我的思想、我的灵魂,他们都已经步我的后尘 ,接了我的班,和我一样,也替父亲尽起了做丈夫的责任,和他们的 五个母亲成了性伴侣,他们「失身」比我更早,十五岁就开始了。

    后来他们继接收母亲们之后,他们的那两个妹妹,也让他们从我 手中接收了。他们和我家一样,每天晚上都上演着母子爱、兄妹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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