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丽鹃道∶“我已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闲话不干。”
於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双手拿
住娇叹∶“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说着就拿口来咬噬,只见龟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贝插
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
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只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於是到藤
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别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只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海山见他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哈
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还不肯把阴茎插进,只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家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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