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
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
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
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麽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
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