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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仅要投草,还要或多或少的投喂一些精饲料,如玉米、高粱之类的东西,而这类东西,不仅牲口吃了能长膘、长力气,人吃了也照样长力气。如果把这个活儿交给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们去做,实践证明了他们会和牲口分而食之,或者干脆独享也未可知。反正哑巴牲口是不会告状诉苦的。虽然牲口的膘情越来越差,这能说明一些问题,但人是一种最会找理由找借口的动物。拿他奈何?如果把这个工作交给右派去干,那事情就大不一样了,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是右派们在成为右派后的一大特点。让他到东,他不敢到西,让他站着,他绝不敢坐下,听话,服从,唯唯喏喏,绝不敢和牲口争饲料,也不敢对干部们的指令说半个不字。这正是生产队派杜陵的父亲当饲养员的真实意图。

    杜陵的父亲就是这种情形下上任的,并且在这个岗位上一干就是十几年,直到生产队撤销,实行土地承包。

    杜陵记得,是在他十岁的那年,夜里,忽然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哼哼唧唧的声音给惊醒了,杜陵醒来睁眼看,只见他身边,在母亲的身上有个黑影在蠕动着,气喘吁吁,又听得母亲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大,并嚷嚷道:“爹也,爹呀,我的好爹爹------快-----”杜陵正觉得奇怪,只听那个黑影子喘吁着说:“妈妈呀,我的妈妈呀---------”然后伏在母亲身上不动了。杜陵听出这是父亲的声音。

    眼前看到和听到的这一切,让杜陵既觉得神秘又感到惊奇,暗想,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是父母亲在打架吗?又不像。没有吵闹和厮打。她们又为什么各自呼爹喊娘呢?一个叫另一个作爹,另一个又唤另一个娘,这又是何道理?这些道理杜陵搞不懂,只感觉得神秘,就问:“妈妈,你和爸爸在做什么?是打架么?”

    父亲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调,有些生气,粗暴地道:“你怎么醒了-----去---没你的事,快睡你的觉,。”

    面对父亲的突然生气,杜陵觉得有些委屈,辩驳道:“怎么了?是你们吵醒了我,又不是我-----”

    “闭嘴-----”父亲又是一声粗暴的呵斥,从母亲身上翻下来。

    “我-----”杜陵对父亲的突然粗暴和蛮不讲理很是生气,还想辩驳什么。但是这是母亲劝解道,“他还是个娃,懂什么,你发什么火?陵儿,没事儿,爸和妈在逗耍呢,你去睡吧!”

    “我也该到饲养院喂牲口了,你也睡吧!”父亲对母亲说,开始穿衣服。

    母亲的解释不能让杜陵信服,两个大人,深更半夜不睡觉,脱光了衣服身叠着身在一起逗耍,他还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听说。因此她不大相信母亲的解释,但又不敢再追问,怕惹父亲生气,只得把这份神秘深藏在心底。

    此后,杜陵在夜里偶尔还能听到父亲的气喘吁吁和母亲的浅吟低唱,但再也不敢多嘴过问,仍觉得神秘。

    这以后过了大约有二年的,父亲遇到了一场祸事,夜里在为牲口时,被一个刚从外地买回不久的公马从正当胯踢了一踢,差点要了性命,送到县城医院救治,性命是保住了,但男性的根却从此失去。

    自从父亲被那匹公马一踢之后,杜陵在夜里再也没有听到母亲那哼哼唧唧,不仅如此,父亲索性搬到了饲养员去住,夜里基本不再回家来。这种变化的结果是,母亲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长吁短叹,翻来覆去。这样的情形维持了近一年。

    一个月光如水的夏夜,杜陵又被一阵他熟悉的母亲的哼哼唧唧声惊醒了,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但身边只有母亲一人,只见母亲把自己脱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用双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和双腿根部,这景象立刻让杜陵目瞪口呆,继而竟对母亲的身体产生了无限的向往,并且有了触摸母亲身体的强烈渴望,那时他已经年满十四岁。杜陵偷偷地窥视着母亲的裸体和她莫名其妙的动作,下体的某个部分不知不觉地开始膨胀,极想靠近母亲的身体并且代替母亲自己的抚摸,但他又怕惊动沉醉在某种意境中的母亲,惹她生气,只得忍着。但睡意却无影无踪。

    终于,他看到母亲得到了某种满足,轻声呼唤着:“爹也,我的爹也----”然后沉沉睡去。

    这时,杜陵把身体略略移动了一下,紧贴住了母亲光裸着的身体,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母亲大腿的内侧,并且逐渐移动至那个令他倍感神奇而隐秘的地方,柔软滑腻而湿漉漉。母亲并没有任何反应,他便更加大胆,反复地触摸,但灵魂中升腾起一种更大的不满足,身体有一种将要胀裂的感觉,却又不知所措。此时他想起了父亲曾经在母亲身体上所作的游戏,他很想效仿。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母亲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也随之战抖了一下,杜陵心惊肉跳,想把手拿开,却被母亲种种地压住了,只听母亲说:“别动陵儿,妈喜欢这样---”

    原来母亲并没有睡熟。后来母亲就把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开始反复地触摸、搓揉他的胯下膨胀部位。

    “陵儿长大了----”母亲搓揉着他的那个膨胀欲裂的部位说。

    “妈妈,我想----想像爸爸对你那样----”杜陵怯怯地说。

    “胡说八道,滚开----”母亲突然生气了,粗暴地推开了杜陵的身体道。

    “怎么了----”杜陵委屈地道。

    母亲半天不吱声,过了一会儿,才又把杜陵揽进怀里,深深叹了口气道:“我的傻儿,妈也想,可是不能啊!”

    “为什么爸爸能,我就不能?”杜陵不解地问。母亲突然生气后的粗暴,使他潮水般涌动的生理欲望开始退却,只是不解母亲为什么会反复无常

    “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母亲说着又叹了口气,补充道,“陵儿,母子之间是不能做那种事的,那时违反天条,是乱伦,知道么,要遭报应的—”

    “什么是乱伦,为什么要遭报应?”杜陵还是不解。

    “陵儿,你知道咱们房子东边的邻居,那个被男人割掉鼻子的那个女人么?”母亲问。

    “知道,怎么了?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杜陵不知母亲为什么提到他们的东邻,那个失去了鼻子,相貌怪吓人的丑八怪女人。

    “她就是因为乱伦,结了婚,却老往他娘家跑,和她父亲睡在一起,男人气不过,才割掉她的鼻子的,而且不再要她,现在她只好和她爸过在一起,村里人都看不起他们父女俩。”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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