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芳彦是除此以外没有办法表达自
己的心情。
“痛!要干什么!”
身体微微晃一下,用一只手握住脸的雅子,竟然说出使芳彦不敢相信的反抗话。
“你这是什么话,快向爸爸道歉,跪下来道歉。”
芳彦一面怒叫,一面抓住雅子的脖子想让雅子跪下。
“不要这样,真可恶!”
对发出骂声拼命反抗的雅子,芳彦的心已经超过愤怒而感到悲哀。
这就是十多年来,靠自己一个人养育的成果吗?
心里这样想着,芳彦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下手不能太重,不顾一切的殴打。
当恢复理智时,雅子已经昏倒在沙发上。嘴唇大概破了。从嘴角流出一条血丝,芳
彦急忙用卫生纸擦。
雅子天使般的纯真面孔,不像说那种话和粗鲁的举止。芳彦不知道该怎么办。如雅
子很快清醒过来,必然还会演出一场全武行。
就在这刹那,芳彦的脑海里想起一件快要忘记的一件事,当时的绳子应该还在。
有一条整理过的麻绳装在一个手提皮包里,皮包是放在壁柜的最深处。那里除麻绳
以外还有几样会引起芳彦痛苦的,或许应该说是甜酸回忆的东西。
芳彦只拿出麻绳,像断绝回忆似的用力关好皮包放回原来的地方。
雅子应露出天真的表情昏倒在沙发上,芳彦的心里很复杂,可是除此之外是没有方
法了。
转动雅子的身体,使她的背对着芳彦,芳彦用以熟练的动作将双手捆在背后,从学生制
服上绑胸部,双腿弯曲用绳尾确实捆在一起,这样就不能反抗,连站也不可能了。
长叹一口气,正在想用手背擦额头上的汗味,雅子醒过来,扭动被绑的身体发出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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