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他说道:
“我还奇怪你为什么出现了呢。是曾淙请你来的?”
“是我拜托曾先生的。”
他不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说ray,”看他这副消沉的样子,我是要拿出我的杀手锏了。“好歹我也请你喝过咖啡,你怎么也得回请一下尚称得上礼尚往来吧。”
“哎?”
他的大脑跟不上我的节奏。
我一把拉起他。
“去唱歌给我听吧。”
我一边拽着他下楼,一边喊道:
“曾先生,请准备车。”
曾淙正在准备茶水,他听到声音刚从厨房里出来便被我拉住向门外走去。两个大男人就这么被我一手一个地塞进了车里,我则悠悠然地坐到后排,对着前面的两个人颐指气使地发话:
“目标是地下乐团……勇气号出发!”
和曾淙哭笑不得地听从我的指使……名为“勇气号”的奔驰出发了。
十一、
我是第一次来地下乐团,还在诧异为什么这里还要收费,曾淙已经交了门票钱。里面的情景同我在漫画里看到的差不多,竟然一点生疏的感觉都没有。来这里high的人大多是与我同年龄的人,装束嘛,是“朋克”加“嬉皮士”。所谓完全自由的地方应当算上这里。
台上有个组合在唱歌,老实说我对他们那种毫无节奏只是胡乱嚼嘴皮子的歌唱风格相当地头痛。虽然这种说唱音乐很多人迷,但绝不是我。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ray的那种哥特摇滚风格。
他们唱完后没人叫“安可”,我趁机把ray推了上去,跟他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