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清甚至未意识到这动作看在男人眼里有多淫荡,只知道他的长指一会儿浅、一会儿深的截弄她的女性核心,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鲁地揉捏她脆弱的蕊叶,让她浑身上下都好难受,直想获得什么。
她想获得的东西,不难取得,向阳的身体就跟她一样兴奋,一样野心勃勃。
他在她面前宽衣,三两下就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水玉清的小嘴因此而微张,玉体冒出更多的细汗。
但最令她吃惊的还是他旺盛的欲望,卸下最后一层保护的他和她一样赤裸,但却比她多了一份主控权。
她的两腿并被他强行分开圈住他的腰,细致的柔软与他强硬的勃起在第一时间接触。
水玉清直觉想呼救,然而方开口,小嘴便没入向阳如狼似虎的吞吻之中,什么事也做不了。
在他强烈的进攻下,水玉清节节败退,两只乳臂笨拙地四处寻求支撑,最后还是靠向阳指引,她才晓得要放在他的肩膀。
突然紧绷的欲望,驱使他忘了这个念头,双手扣紧她的粉臀,和着黏稠的芳液长驱直入,往她的女性核心迈进。
“呼!呼!”
他灼热的肿胀,像是一头永不满足的怪物开始吞噬她的蕊叶,将它们挤得好痛好痛,水玉清不禁叫出来。
“噢!”
只是她的叫声,听到向阳的耳里倒像鼓励,只会让他更疯狂。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水玉清的叫声变成哭声,但他全然不曾察觉,因为他的身体已经疯了。
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她的狭小穴道中不断地推挤,不停地往前奔驰。
水玉清痛到捶打他的肩膀,但他毫无知觉,整个人一心一意沉溺在欢爱带来的快感,直到他的灼热碰上一层薄膜,他才知道她是处子。可他停不下来,下半身不听指挥地直往前冲刺。
“呜……”
他每冲刺一回,水玉清……
的小手就往他的肩膀捶好几下,但就算她把他打到瘀青,他仍无法停下脚步。
一波强烈的冲刺后,随之而来的是被撕裂的痛楚,水玉清终于失去处子之身。
她痛得满脸是泪,而向阳最温柔的举动,也仅仅是将她的湿发拨到耳后,继续新一波的冲刺。
事后,他退出她的身体,她气呼呼的转身,这就是这一个时辰内发生的事。
她为什么会这么没用?咬着棉被,噙着委屈的泪水,水玉清想不透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打输也就算了,毕竟她是凡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铜人。可她竟还臣服于铜人的魅力之下,在他身下又喊又叫,两手还不要脸的攀住他的肩,在他背上留下热情的抓痕。
那两只手应该不是她的吧?她惴惴不安地推卸责任。她记得她的手臂没那么白,抓人的时候没那么热情,所以那双手一定不是她的。
那双手就是她的。把棉被拉过头顶,水玉清羞愧的承认。她不但没像烈女一样的拒绝他,反而把脚打得老开,鼓励他深入她的身体,俨然是荡妇一个。
“水玉清……”
正当她已经够羞愧、恨不得钻到地下去的当头,身后冷不防伸来一双粗壮的胳臂,将她紧紧缠住。
“去死啦,滚开!”
她气得手肘往后撞掉他的八爪藤蔓手。
也不想想她正在悲哀中,还死不要脸的缠着她,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好凶哦,水玉清。”
她甩得很厉害,但他缠得更紧。“对于刚才带给你欢乐的男人,你这种态度,会刺伤我的心哦!”
“刺你个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最讨厌你这种男人。”
什么带给她欢乐,她又不是自愿上他的床,干嘛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
“你是说,你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快乐!”
从背后复住她的丰乳,向阳下巴抵住水玉清的香肩坏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