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不,他不是向阳!
“怎么?死在你所爱的向阳手里,感觉不错吧!”
他勒紧手中弹性绷至尽头的丝袜邪笑着,胯下仍狂霸地顶撞着她,享受着她死亡前的收缩。
咚的一声,金娜的身子歪歪斜斜的滑下石桌,半边的脸孔掩盖在凌乱的大波浪卷发下,眼睛是诡谲地怒凸,彷佛心有不甘地在质问着:为什么杀她?
“该死,不是林欢月!”
王武投过她的脸仔细一看,忿忿不平地咒骂着。
“怎么来的人会是她?”
她为什么会穿着林欢月的礼服?白痴,八成是以为自己能代替林欢月一会向阳。
殊不知,她竟是代替林欢月被杀,哼!活该。
“只好再找别的机会了!”
王武一脚踢开软倒在他跟前的女人,心中阴狠地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就让等一会儿来赴约的向阳,收拾这个女人的尸体吧!
正要转往花园的向阳,远远的看见正和一名女侍交谈的林欢月,怒气冲冲的转移行进方向。
“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完全不适合你的俗气礼服!这件原本不是金娜穿的吗?”
向阳一把揪住她的手臂质问道。
“对不起,我……我找服务人员帮忙清理金娜弄湿的礼服,一时忘了赶去后花园的凉亭。”
林欢月被他怒不可遏的模样给吓了一跳。
“算了,先不管衣服,你竟敢和别的男人在舞池里打滚,你想证明什么?”
“你……”
她心脏一缩,瞪大的眼净是雾气。
“那个男的呢?缩到哪儿躲起来了?叫他出来让我评鉴评鉴吧!”
向阳一副为人丈夫捉奸在床的激愤,丝毫不察自己心中为何如此紊乱,像是所有物受到觊觎,周围都是居心不良者。
“他说他有事先离开了。”
林欢月软弱地回答。
“你给我听好,今晚在场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把我的面子给丢尽了!”
向阳仍不放松地扫视着左右,那冷凝的目光足以吓阻任何对林欢月抱有一亲芳泽欲望的男性。
“我没有——”
她苦涩地开口。
“你敢说你没有和别的男人在舞池里卿卿我我、搂搂抱抱?”
他一想到她温柔婉约的倩影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心中一股无处宣泄的气愤就像快要爆炸了似的。
“我们只是在跳舞。”
那一刻,所有在舞池里的人都是在跳华尔滋,不是吗?
“冠冕堂皇的借口。”
“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