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的是秋海棠,秋海棠一丝不挂的睡着了。
于是,他再拉开另一卷棉被看,哟,同秋海棠的一模样,光溜溜的一个雪里红。
虽然秋海棠与雪里红二人沉睡如死,却是一点伤也没有,二人的面上还带笑。
来人仔细看,当然也拨开二人大腿看,不由“咦”了一声,因为二人的那个肉穴红得快要破了似的,显然她二人才办完那件事。
她出误会秋海棠与雪里红二人了,要不然你听听她自言自语说的什么话。
“痒了不是?等不及男人,你们二人就马马虎虎的这么凑和了?那得有家伙才行呀!”
她似乎想到一件事,立刻在大床之上找起来了。
她找了半天,床下面也找过,就是未发现什么东西,那当然是她想发现的东西。
“你二人原来用手挖呀!过于瘾不是!”
只不过当她再把灯点上一一因为外面渐渐的黑了,她把灯光往桌上看,这才真的吃一惊。
她伸出指头数桌上。
“一、二、三,三双筷子三个杯子,这…………明明就是三个人呀!那…………另外的人会是谁?”
她“扑”的一声站起来。
她不但站起来,而且尖刀也拨在手上。
她举着灯四下照,睡房之中没别人。
她再用力去拍打光赤溜溜的秋海棠。
“起来,起来!”
“嗯…………”
“起来了,你们两个呀!”
“嗯!”
这时候她绝对推不醒床上二人,只因为秋海棠与雪里红二人早已似虚脱了般萎缩了。
女人在那种兴奋过度,当然要比男人强,女人是不会脱阴的,但男人会脱阳。
女人只要沉睡两天,天赋的本能又会恢复过来。
男人如果脱阳,八成命不保。
如果拿这档子事论男女平等,我操,就没有谁提起过这种事的。
这女子顿觉奇怪,想不通为什么二人打也打不醒。
就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隐隐约约的传来鼾声,女的听得一瞪眼。
只见她的动作快,抓刀使往睡房外面扑去。
外面稍稍灰蒙蒙,深山之中黑的快,但这女人却以一双锐利的眼睛看过去。
她终于看到了,原来门后面地上躺了一个人,一个大男人。
那人当然是年青人。
年青人自称叫,“君子”,他歪匐在一堆干柴边,是以那女于进门未曾注意到。
女子只注意睡房了。
现在!
那女子已站在年青人的身前,她举灯低头看,便自言自语道:“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