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肉体上得到了高潮过后,他们通常都会甜蜜蜜的,但唯独是我却给不到像似
这种令女人欲仙欲死的感觉,我敲破头也注定办不到,我实在高攀不起,难道我
真的是一个无能举枪的男人?这时,我心里面不禁浮现着这些零零碎碎的问号。
在这沉静的片刻里,我越猜想就越怀疑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当个男人。纵
使平日我怀着一副正气,但身为一个堂堂大男人,我还是受不了这种孤苦伶仃过
日子的煎熬,两眼仍在默默淌起泪来了。
孤独而又伤感的我,已迷失了方向,已迷失了自我,一个人唯有颓然地坐向
一张摆在客厅里的皮革式沙发。过了良久,在一片灰暗的客厅四周张望了半晌,
偶然也被此沉静却无声的空间侵蚀了我脑际的落寂。
跟着,我再也撑不住暗涌在心底的悲伤,随即从沙发上起了身,整个人便晃
晃荡荡的徒步到酒吧间里头。在酒吧间里头一手取出了一整瓶猛烈的威士忌酒,
似灌非灌,转眼便从口中直入我肚子里的肠胃,彷佛只想疯狂地麻醉一番。
不知道在客厅里熬过了多久的寂寞片刻,当我几乎把半瓶的烈酒灌入肚内的
时候,忽然我的小姨子馨芬之婷婷袅影出现于眼前,她那清新单纯,如琬似花,
大家闺秀,一幕一幕地涌现我朦胧的眼前。
她美目流沔,丽色生春,忽地温柔一笑:「姐夫,这么晚你还没睡吗?」
察言观色,我便悄悄侧过面,一手把残余在眼角两侧的泪痕抹去。
「这么晚了,你干嘛还没睡?是不是睡不惯陌生床?」我依然侧着面,一时
忘了自己手中还拿着一瓶威士忌酒。
馨芬幽幽地,面泛红霞的脸色正要往我的方向走过来,但不到一下,她居然
急步跑了过来,满脸着急的说:「我本来就睡着了,不过我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所以才下来倒杯水……唉呀!你干嘛喝酒呀?你还喝了这么多!」
面对着身旁的馨芬,我突然哑然失觉,整个人彷佛哑巴吃黄莲,蠢事怕人掘
似的,但为了要掩盖自己心底下的丑事秘密,唯有不由自地呼叫着:「大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