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白兔,如此的慌张无助。我清楚知道我是罪有应得的,的确
是我自己情欲淹盖了理智的思维,变态到亲手朝向一片早已平静无浪的海面上投
下了一粒石头,所以才触发自己的妻子再起涟漪漩涡,再次跑去跟她的旧情人在
主人房里通话谈天。
要是我现在就去停止这一切发生,亲手去阻止这个情劫爆发在自己的一段婚
姻上又能否即时挽回影响?假使我立时收回成命,打断聘请那个叫威强的家伙前
来这里当私人司机,我妻子可能因此而感到面子尽失,自己丈夫竟然是一位言而
无信的男人,到时候她不但会觉得责怪我,反之更会影响我俩之间的幸福感情,
这时要收回成命又谈何容易呢?
「阿芬,你还知道什么秘密?你不妨一次过告知我吧!」我心血低潮,一连
几天不停有无数的噩梦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举头再浑浑噩噩地说着道。
「还有些什么秘密啊?让我再想想……」馨芬微微垂下头去,像似仔细沉思
了一番,眼眸随即一亮,赶紧举目回声说:「啊!还有另外一件事,当年我也是
在无心的情况下,刚巧碰见姐姐和威强之间的秘事,那你是否真的想知道当时我
在乡下老家那儿看见他们俩到底干了什么?」
我心血奔流,连忙点了点头,睁开两颗大大的眼珠,彷佛想仔细去聆听她究
竟想说些什么一回事。
「呵呵,我就凭这张嘴巴说给你听,你会不大明白的,我还是依样画葫芦地
做个示范给你看看好了,当时候他们俩就是在老家那儿……」馨芬边说边伸出纤
手在我胯下之物活动着。
「呀!你又想干什么?」我心头顿时翻起一阵舒服的欲浪,自丹田一处飞速
地涌上阳具的尖端,眼睛睁得大大地瞪住她说。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我就是干什么了啊!」她刹时向我挑了挑眼,秀脸显
着红霞,嘴角吹兰的气息,底下那只纤手还是在我胯下之间摸索着说:「况且当
年我也是偷偷在屋外看见姐姐她这样对待威强的,当时候威强都不知多么的开怀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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