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6

    strongchapitre 9 [反抗臣服]

    ? ? 在初见面那一整天的调教下纬翔相当疲累了,因此回到摩铁后我没有给他在做甚幺训练和处罚,最后只让他舔舔我的脚然后把他栓上狗鍊让他趴在我床脚就去睡了。这条狗很快就入睡了,静静的夜晚我听着他呼噜呼噜的鼾声吵得本来就很浅眠的我无法入眠,这时真想拿起鞭子狠狠抽他几下。但是看在这小子一天下来很服从、体能表现也很优异我心就软了,现在做主人的我只能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等周公来敲门,我想这是做主人的现世报吧,实在不该这幺狠心把这头公狗操的这幺累的,现在可累到了我。

    ? ? 睡不着的我只好抱着枕头将头靠在床沿小心地看着纬翔坚毅帅气的脸庞,疲累了一整天现在就算脖子上被套上令他不舒服的项圈,他仍能够沉沉地熟睡着。而且刚刚在草地上打滚浑身是泥又流了一身汗,回来也没洗澡,他身上青草地野味和着微微的汗臭味,髒臭的身体让他更显粗旷和特殊的男人味。这小子我明明交代他套上狗项圈就要像条狗,刚开始还很听话地侧躺着身子或是学狗一样趴睡,现在一睡死就露出马脚了他的睡姿已经成了大男孩才会有的大字型,双腿大开然后右腿微微弯曲,被锁在cb里瘫软的大屌无奈的垂在大腿间。胸膛上的两块胸肌随着他如雷的鼾声上下起伏,上面两颗黝黑的乳头好像在诱惑着我去吸吮它们,如果可以真想把这家伙反绑让他挺出胸膛让我吸吮他的乳头入睡。

    ? ? 看着纬翔帅气的脸蛋还有精实的身体,当然还有听着他规律的鼾声,最后我还是慢慢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依稀听到一些铿铿锵锵的嘈杂声,因为我真的很「早」才睡,想应该是纬翔又在闹起床气想扯掉拴着他的铁鍊,所以我没有理会抱着枕头继续睡我的。过没多久除了铁鍊的声音又多了几声低沉的咒骂声,随着髒话越骂越大声我再度被吵醒,现在好了不只这畜牲有起床气「早」睡的我没睡饱火气也不比他小,我随手抓了整头往床下丢去。

    翔:「干,x掰,x娘勒,打不开。」

    我:「在做什幺?还不安静点。」

    翔:「喂,这个…快打开,林北的懒x,干,很痛…x林娘,把这个拿掉!!」

    我:「你现在在跟谁说话?你在骂我?骂自己的主人?」

    翔:「干,不…不是…不是骂你,是这个东西弄得懒x很痛,x林娘…这…」

    我:「痛不会忍着啊,把我吵醒你讨棍子啊!!」

    翔:「干!钥匙拿出来,林北要放尿,不然会痛死。」

    我:「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这畜牲还真的学不乖,搞不清楚自己是人是狗。」

    翔:「x娘勒,林北现在没心情跟你玩,钥匙拿出来啦!」

    我:「公狗,给我跪好。」

    ? ? 一大早的晨勃让这个血气方刚的野兽痛苦不堪,下体被束缚的痛苦瞬间的爆发,让纬翔失去了耐性和理智。他做在地上不断的叫嚣,表情相当痛苦,下体也因为想憋尿涨大许多,但现在纬翔巨根可让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他越是想要冲破束缚他就会越痛苦。晨勃的痛苦是戴上cb必然的过程,这也是野兽驯服过程的一部分,每天早晨这种身体上固定的折磨也是一种提醒,让戴上cb的公狗知道自己是有主人管训的畜牲。

    ? ? 现在我对纬翔的脾气较为了解,他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所以我对于他现在没有理智的举动比较不那幺害怕,所以立刻起身操起在床头上的藤条一边喝令他安静一边抽了几鞭在他的肩胛骨上和手臂肌肉上。但是挨打的痛并没有让这头野兽冷静下来,他反而双手拼命扯着栓在脖子上的铁鍊想起身反抗,但是因为铁鍊不够长纬翔只能狼狈地弯着腰跪着着对我咆哮。我很庆幸一开始我就没把这家伙当成人看,所以不管怎幺样我至少都会用铁鍊栓住纬翔,否则像他这样脾气一来我可招架不住。

    我:「给我趴下,现在,快!」

    翔:「干x娘,打开啦!」

    我:「你这幺想挨我的鞭子,还不快点趴下,畜牲!!趴下!!」

    ? ? 我下了床和纬翔保持了一段距离确保我不会受伤,他被拴在脖子上的铁鍊牵制着无法有太大的动作,见他一点也没有臣服的样子我决定要跟他来点硬的。我开始挥起手上的藤条,「咻咻咻」每一下都扎实的抽在纬翔的身上,他发出也受般痛苦的哀嚎和怒吼,结实的肌肉上很快的浮出了一条又一条红色的血痕。这时纬翔已经满身大汗,身体上的疼痛和疲劳让他也撑不住了,纬翔慢慢伏在地上喘气,但双眼仍是恶狠狠的盯着站在他眼前的我,他稍稍冷静下来后,我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肩膀上让他的头贴着地面。

    我:「你还是学不乖,非要主人用鞭子狠狠的抽你才会听。」

    翔:「林北不跟你玩了啦,先给我解开这个鍊子,要放尿啦!」

    我:「不玩了?」

    翔:「对啦!干痛得要死,放开我啦。」

    我:「好,你走吧。」

    ? ? 其实听到他不玩了我有点后悔也很慌张,竟然因为一时玩得过火搞丢了个这幺优的奴,当下心情是五味杂陈。我解开了纬翔脖子上的狗鍊,然后把cb锁的钥匙给了他让他自己打开,一解开后纬翔的下体就很快的就涨倒了最硬挺的长度,他迅速的冲进了厕所,强大的流水声可以知道纬翔刚刚憋得有多辛苦。尿完后纬翔并没有立刻出来,他在里面沖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汙泥和昨天流汗的汗垢,沖澡得过程中微微的呻吟,我知道他也顺便打了手枪。趁他在洗澡的时候我就顺手将外面的东西都整理收好了,我把行李放在身旁坐在沙发上等他出来,他出来很快得就换了衣服。我们一起到楼下退了房,我骑车先回我家放东西,然后再载他去了捷运站,我们两个一句话也没说,我觉得相当尴尬,同样的他也是。

    我:「刚刚如果玩过火了,不好意思。」

    翔:「哦…不…」

    我:「先这样,掰掰。」

    ? ? 我尽可能缩短讲话的时间也避开眼神的交会,所以没让他把话讲完我就快速道别了,其实心里很想多看他几眼,甚至想挽回他。那两天心情真的很低落,因为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弄丢了甚幺东西,我觉得我再也没那个运气遇到这样的奴了,一天有好几次冲动想打电话给他,但面子问题我拉不下脸来。

    ? ? 过了约半个月,我心情稍微能平复一点了,已经可以上聊天室再重新开始,反正也不可能在改变什幺。约半夜一点左右我的电话响了,是我不是很熟悉的号码所以我也不是很在意,而且跟一个「陆战士官犬」聊的正开心完全不想被打扰所以没去理会,没像道这通电话还真是锲而不捨不断打进来。我只好先跟我在诱捕的「陆战士官犬」互加了sn就先搁置了,心里很不爽,要是接起来是用有口音的中文很ㄋㄞ叫我葛格说我们认识的那种色情电话,我一定要跟他说「干,妈的你打那幺多次不烦啊,就跟你说我是gay了,厕所刷马桶的插一插鸡x自己将就一下!」。殊不知这通电话可是让我魂牵梦『淫』了半个月的纬翔打来的,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心情简直忐忑不安、小鹿乱撞、血脉喷张,总之这不能用语言来形容it is beyond words。我的声音事实上难掩激动,但我还是很自制的保持冷静,以纬翔在僵化的军校教育下钝钝的头脑应该察觉不出来,毕尽一个主人不可以轻易被看穿,这样才能让奴隶对主人有更多想像。

    翔:「喂,是…主…主人吗?」

    我:「我是,怎幺?」(此时心里波涛汹涌)

    翔:「我是纬翔。」

    我:「我知道,有什幺事吗?」(冷淡的语气)

    翔:「我想…可以…可以再约调吗?」

    我:「你还想约?」(还是冷淡,可心里疯狂想立刻跟他约时间)

    翔:「欸…对…」

    我:「嗯…我想想。」

    ? ? 我语气装的极其冷淡但事实上内心大概跟西子湾颱风来时的疯狗浪一样澎湃,但是我想要冒险,主人不可以主动而要让低下的奴主动,只有奴求主没有主去拜託奴的道理,我要让这条野兽求主人调教这样以后才会比较玩得开。但其实这样吊他胃口有点危险,毕尽我也怕他就这样给我挂掉电话,所以随时要慢慢来并随时看他的回答见风转舵。

    翔:「你…可以出来吗?」

    我:「现在?」

    翔:「对。」

    我:「不好吧这幺晚了,而且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翔:「今天有公差,所以可以明天早上回去。」

    我:「可是还是有点晚了。」

    翔:「我…我在你家门口。」

    我:「门口?你怎幺会知道我家?」

    翔:「上次你载我去捷运站前有先回来放东西,先出来吧。」

    我:「可是…这样…」(硬要ㄍㄧㄥ的主人)

    翔:「我好硬,你不出来我就按门铃了喔。」

    我:「欸你别闹喔,我爸妈醒来代誌就大条了。」

    翔:「所以,拜託主人快出来。」

    我:「你等我一下,我现在下去。」

    ? ? 挂上电话我心里窃喜了许久,所以我立刻套上外套下楼去,当然也有一点害怕被我爸妈发现,所以我还是很小心的走下楼梯打开了门出去。打开了外面的大门,纬翔这小子果然已经蹲在路旁吞云吐雾,见到我的身影他立刻起身走过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薄t-shirt更显出他黝黑建康的肤色,当然英挺的胸肌也没变仍是紧紧抓住我的目光。为了怕被我爸妈发现我大半夜在外游蕩,我硬是把这个家伙拉到旁边的公园,我找了一个没有路灯相当阴暗的地方坐下。

    我:「你在干嘛,大半夜的跑过来。」

    翔:「欸,因为很硬,想要主人调教」

    我:「咳咳,拜託你要抽菸到那边去,我不喜欢菸味。」

    翔:「哦哦,不好意思,忘了主人不喜欢这些东西,不抽了不抽了。」

    我:「所以…你很硬,所以来找我,不会在家自己打一打喔。」

    翔:「欸…其实这两个礼拜都是自己打的…只是…」

    我:「这样不是很好吗,又没人锁你cb,你可以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