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0

,反而更凸显了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油亮的雄性胴体散发出最原始的雄性贺尔蒙。看着纬翔垂下头来看着自己身上的乳夹,以及他因那股如海啸般狂野的兽慾不得其解丧气的样子,泽青更想藉此好好地羞辱、玩弄这个外表意气风发的大男孩,于是他冷不防的伸手狠狠拨弄了夹在纬翔身上的蝴蝶夹,而这一出手咬在大男孩皮肉上的可怕刑具带来的折磨让纬翔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恶狠狠的瞪着痛下毒手德泽青。虽然已经像条狗一样的服从,也接受了各种羞辱和惩罚,但却减不了纬翔长年待在军营里身上那股雄性阳刚威武的霸气,就像头雄狮虽伏在主人的脚下却不减其百兽之王的霸气及兇狠,此时的纬翔亦是如此。可泽青就不是了,一辈子没被人吼过几次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傻了,主人我看苗头不对也赶紧来打圆场。

    翔:「啊啊!干x娘机掰啊!」

    我:「公狗!现在在干麻,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

    翔:「主人,干!那个夹子太…」

    我:「注意你的态度,现在是在跟主人讲话。」

    翔:「是…公狗刚刚真的太痛了,而且是趁我没防备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又要流汁又要被他这样玩。」

    我:「你的身份是什幺?」

    翔:「狗。」

    我:「讲清楚一点,一条狗是什幺身份什幺地位?忘记了吗?」

    翔:「是畜生。」

    我:「畜牲生来就是要挨皮肉痛才会认真的给自己的主人卖体力,不是吗?哑巴吗?不会回话啊!」

    翔:「是,主人,像公狗这样的畜牲就要挨痛才会认真卖体力。」

    我:「你刚刚偷懒腰桿都挺不直了不该让你挨点痛提醒你吗?一点皮肉痛就变成疯狗一样对着人乱吠,你自己说你一身肌肉要用来干嘛?」

    翔:「公狗的肌肉是要让主人尽情折磨的,公狗知道错了主人,可是这些夹子…」

    我:「知道错了就甘愿点,看看老闆要怎幺处置你!」

    翔:「是!」

    青:「我刚刚也过火了点,这家伙够拼命了,那一堆内裤上面都是他的汁还有满满的屌味,就放过他吧。」

    我:「你怎幺了?这条狗一吠你就怕了,你放心啦他有时候就会失控一下,只要让他记得自己的身份他就会乖乖的任人处置了。你看他现在不就乖乖的让我骂吗,这条狗本来就精虫冲脑像刚刚那样让他产淫水根本没什幺,这只是他的本份,做不好我还要罚他呢!一点皮肉痛是让这条狗知道主人随时都在在督促他,不准偷懒,刚刚乱吠乱吠的现在看你想怎幺罚他。你不让他吃点苦头,就是我来动手,我会把这他带回去锁cb、关狗笼,让他的狗屌和狗睪继续涨到不行。」

    翔:「老闆,请处罚公狗,公狗不想让主人抓回去再锁上cb,公狗想射精…」

    青:「呃…」

    我:「把你身上那件内裤给我脱掉,然后把鞋柜旁那个袋子里有手铐和脚镣都给我拿过来戴上準备受罚,身上那些夹子一个都不准给我掉下来,你掉一个我会给你再夹十个。」

    听到主人命令纬翔小心翼翼的把内裤脱掉,湿润半硬大屌垂在两腿间疲弊不堪马眼还垂下了一丝淫水,沾满淫水的阴毛黏在下腹部和睪丸上,两颗沈甸甸的狗睪依旧涨满了这个青春期男孩无限的精力和爆发力。纵使每个动作都很小心,但只要身体的肌肉稍有拉扯就会让夹子晃动,弄的纬翔疼痛不已。在主人的指示下纬翔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被反铐了起来,不论再有蛮力也无法反抗,双脚被一根长铁条的镣铐撑开固定,让他只能屈辱的被迫张开大腿让他私密又傲人的生殖器和睪丸一览无遗。纬翔再度以最屈辱的姿势展现出自己的身体和傲人的雄性生殖器,不过这次他的身体是彻底的失去自主权只能任由主人在他的强健的身体上恣意地拷虐、玩弄。

    我:「咬着鞭子去向老闆讨皮肉痛,看他要怎幺罚你,都随便他!」

    翔:「是,主人。」

    我将手上的藤条丢在地上向纬翔下达了命令,主人的命令作为一头军犬不敢不服从,毕竟多年军人的训练使的这个大男孩本质上就会对效忠对象绝对服从。于是双手被反铐的他小心地弯下腰咬起了鞭子,笨拙地跪着慢慢移动到泽青脚边,抬头望着泽青,想开口说话却因为不敢把鞭子弄掉只能含糊不清的发出几个无法辨识的字句。

    我:「你说什幺没人听得懂,是条狗就要懂得学狗叫。」

    翔:「呜…呜汪汪呜…汪汪…」

    青:「还真的要让我处罚?」

    我:「你没看到这头畜牲都咬着鞭子拜託你处罚他了,你还在婆婆妈妈的,你花招这幺多我才不信你不知道要怎幺玩他。」

    青:「呵呵,我只是觉得现在他真的像一条大狗咬着狗鍊哀求主人出去散步,只是现在狗鍊换成鞭子要主人处罚,口水还流了一地,真是想像不到一个在外人面前雄赳赳气昂昂的军校生会这样像条狗一样咬着鞭子求我惩罚他。」

    我:「这家伙天生就是畜牲的命,军人又怎样,在我面前他就是一条狗而已,最多就是条挂阶的军犬。」

    泽青从纬翔口中接下了鞭子,这才让纬翔鬆了口气,因为就算要忍受如此的羞辱,只要泽青愿意处罚他就不必被主人锁上cb禁止射精。纬翔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一条狗,做一条狗被主人玩弄、羞辱、惩罚都是应该的,而自己又受过军事训练也就是一条军犬更应该可以服从、忍耐不合理的命令和折磨。

    青:「你这条狗想要我帮你把夹子拿下来对吧?」

    翔:「是!汪汪!」

    青:「那你就忍耐点,我给你取下来的时候你可别唉,不然我就一个一个再夹回去。」

    翔:「谢谢老闆,公狗一定会忍耐!」

    泽青手持鞭子轻轻的拨弄着纬翔身上的夹子,而纬翔只坚定直视前方,任由泽青这个恶魔给自己施加折磨。此时泽青的鞭子冷不防地打下了纬翔侧腹上的夹子,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纬翔忍不住小声发出了低吼也忍不住弯下了腰,但这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反射动作却让他多挨了两下泽青的鞭子,「啪!啪!」这两鞭结结实实落在刚刚夹着夹子的侧腹上,完全是在伤口上撒盐。纬翔帅气的脸庞变得扭曲、狰狞,但是被反铐着的双手既无法反抗更挡不住鞭子,他结实的手臂因为用力想要挣脱冒出了几条青经。没多久纬翔两边侧腹上的蝴蝶夹都被泽青的鞭子给打了下来,但他的身上也多了几条红红的鞭痕,但最折磨人的乳头上的夹子却还死死地咬住他脆弱、敏感的两颗葡萄乾。纬翔心里既想要快点取下乳头上的两个可怕的刑具,但一方面却又害怕被泽青鞭子打落夹子的那一瞬间他两颗粉嫩诱人的乳头必须承受比其他部位剧烈的疼痛,因为乳头恰巧是这个大男孩最为敏感的部位,因此他看着泽青不知道该求他快点把如头上的夹子取下还是求他不要取下。

    翔:「老…老闆…那个乳头…公狗乳头上的夹子…」

    青:「哈哈,怎幺也要像这样被我用鞭子打下来啊?你乳头这幺敏感,我想这样瞬间的拉扯一定是又痛又爽。」

    翔:「请…请放过公狗,公狗的乳头已经又红又肿了。」

    青:「放过你的乳头啊?」

    翔:「公狗已经努力忍耐各种折磨了,可是再这样乳头会…会不行啊…主人、老闆请放过公狗。」

    青:「乳头玩坏了也不好,不过你主人和我就喜欢看你这种阳刚气息的男孩被抓住最脆弱的地方痛苦挣扎的样子。不然这样,你就晃晃身体看能不能把那两个乳夹给甩下来。」

    翔:「啊…这个…是。」

    我:「公狗给我用力甩,你要是因为怕痛没有尽全力甩,我就让你今晚夹着乳夹睡,知道吗?」

    翔:「是!主人!」

    被主人这幺一警告,纬翔只能用尽全力狠狠的前后摇晃着身体,咬牙忍耐两个蝴蝶夹的折磨,两眼专注的看着乳头上的夹子一点一点的看似要掉不掉的来回晃动。这时候主人一把抓住了纬翔的大屌,开始来回帮他做起了活塞运动,纬翔傲人的大屌立刻硬挺了起来,一边配合主人的手前后推送一边晃动身体。大男孩全身最不耐挑逗的两个点分别都受到了刺激,纬翔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欲先欲死的快感,晃动乳夹的痛苦刺激的他的感官而肿胀的大屌被激烈套弄着,现在的纬翔活像头野兽一样又痛又爽。他有力的腰每用力一推就可以从大屌上获得渴望已久的快感,但他两颗敏感的乳头也同时因为这用力一晃饱受蝴蝶夹摧残,但他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来。看见这头雄兽一脸既痛苦又享受的样子,主人开始用光滑细緻的手掌心包覆住纬翔的龟头然后转圈般似的摩擦龟头,这样子所带来的刺激已经完完全全超越了这个男孩的忍受範围了,过度刺激的快感让纬翔不断挣扎甚至已经不顾乳头上的夹子疯狂地挣扎身体发出各种呻吟和嘶吼,他雄性的嗓音里有着享受、无助和痛苦。主人摩擦龟头时而快时而慢,让纬翔完全无法预料主人下一步将会怎幺折磨自己,但双手被反铐着又不能伸手去摸自己的龟头爽快的打出鲜浓的雄精只能任主人的手无情的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龟头。

    翔:「啊…啊啊…干…好爽…啊主人不要…啊…」

    我:「不是很爽吗?不是想要主人给你取精?」

    翔:「啊…不行…主…公狗的龟头…哦不要玩公狗的…的龟头…」

    我:「怎幺样,屌是不是硬到不行?」

    我:「你那幺想射,屌就要硬不然怎幺射得出来。」

    翔:「啊…啊…主人…求…让公狗射就好了…不要玩龟头了…」

    纬翔忘情的挣扎、嘶吼哀求主人停止在他的屌上肆虐,而主人却继续毫不留情地责罚这个大男孩敏感的龟头,然后用握拳时形成的圆圈套弄摩擦着马眼周围的敏感地带,每套弄一下都带给纬翔突然激增的刺激快感。各种精彩的玩屌手法让男孩的大屌硬到不能够再硬了,这种痛苦中带有快感的刺激让这个男孩变成了一头野兽,用尽全力疯狂地想要挣脱禁锢痛痛快快地打一枪,但冰冷的手铐和脚镣却让一切只是徒劳。被挑起的性慾和龟头责罚带来的快感逼的几近失去理智的纬翔已经没有任何作为一个「男人」的羞耻,被反铐着的他毫不保留的将身体向前挺进推送大屌,两腿不顾一切的张到最开,做出了作为男人最羞耻的动作只为了能够射出积存已久的雄汁,从这被禁锢的慾火中解脱。但是每到要射出的那一瞬间主人总是会放慢节奏,让纬翔不得不恢复一点理智,却又不甘心在高潮的临门一脚却只能硬生生的让那股雄汁卡在门口喷不出去。几经玩弄,就在纬翔野兽般的狂吼以及挣扎中乳头上折磨着他的两个夹子终于鬆脱了,但是那一瞬间却让这个野兽男孩发出了痛苦的嘶吼,一边喘息一边低头看着两颗被玩到红肿的乳头,而狗屌被玩弄的刺激感却没有一点点停止的迹象。泽青在旁边看这一主一狗看得入迷,尤其看到纬翔两颗粉嫩的乳头被夹的又红又肿,他也忍不住那股冲动开始吸吮了纬翔的乳头,而敏感的乳头被蝴蝶夹摧残过后又更加敏感,稍微碰到一下就会强烈的刺激更别说被含在嘴里吸吮。

    翔:「唔…唔…乳头好爽…好舒服…啊…不要吸太大力…啊…」

    我:「被吸乳头那幺爽,那老闆就要更用力吸!」

    翔:「不…不行…现在更敏感…会又痛又爽…唔…好爽…让公狗射…拜託…」

    我:「怎幺可以那幺简单让你射,公狗就要多受点折磨。」

    翔:「主人…啊…拜託不要…公狗…屌还有睪丸都好胀而且好爽…真的想要射…啊啊…」

    听到这条纬翔不自禁的淫声浪语,主人更加残虐的把玩起纬翔红通通的龟头,让这个大男孩哀嚎连连,乳头和龟头分别的受到刺激,而且是由不同人所掌控,而纬翔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和性慾用最羞耻的姿势被玩弄、抚摸着。主人让纬翔双脚屈膝躺了下来,但双手仍是被反铐着防止他反抗,脚上的铁条也没有拆下来依然强迫着这个男孩抛弃尊严张开大腿方便主人可以玩弄他傲人的生殖器。看着纬翔扭曲却又享受的表情,为了让这头雄兽彻底体验被控制射精的快感,主人也低下头去含住了公狗另一颗乳头,主人先是用舌尖快速的轻点纬翔肿胀的乳头,让他再一次欲先欲死呻吟了起来,接着以舌尖在他粉嫩的乳晕画圈,这时的纬翔一边的乳头被泽青用力的吸吮着另一边又被主人的巧舌舔弄,下体则是被主人握着时而做活塞运动时而责罚龟头,在多重刺激下只要能射精这个性慾旺盛的男孩什幺命令都会照做。

    翔:「啊啊啊…干…好舒服…啊…干…」

    我:「舒服?狗就是要被折磨怎幺能让你舒服呢!我看你龟头欠调教!」

    翔:「主人…不要…啊啊…公狗好痛苦…想射啊…不要再玩龟头了…让我射…」

    青:「不玩你的龟头,那就玩乳头好了,你看你这幺敏感的乳头是不是要好好调教一下!」

    翔:「乳…乳头…也不要…拜託…因为很敏感…啊…干…唔唔…好舒服…」

    我:「公狗想射就给我干空气,让主人看看你有多想射精,想射到什幺都没有都可以空干,表现得够淫蕩就给你射。」

    翔:「是,主人!」

    一听到主人要给他射精纬翔立刻卯足了全身的力气推送,就算双手被反铐,凭着他过人的体力还有腰力,原本就一柱擎天的硬屌用在他有力的公狗腰向上推送下就好像真的在干炮一样,纬翔卖力的用屌去顶主人悬空摆在上方的手,想要让主人帮他打出来。于是主人也握住这头淫兽的屌随着他有力的腰推送,做起活塞运动,纬翔此刻表现出最没有羞耻的一面赤裸着身体任人玩弄乳头,硬挺的大屌拼命的空干想要让体内滚烫的雄性精华得以解放,没有人相信一个阳光运动的大男孩会沦落到为了射精丢下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迫用最羞辱的方式换得射精的允许。终于在那一瞬间,两颗乳头被吸、舔的刺激还有下体及龟头被套弄的刺激都达到顶点,纬翔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温热浓郁的乳白色液体从他火红的大屌喷出,但主人并没有继续套弄反而放开手,缺少了刺激第二股只能微微的喷发,远不如第一股那样爆发出来,第三股、第四股雄精就只能用流的。那种意犹未尽且爽不到底的感觉让纬翔即便喷发了四股浓精狗屌却还是直挺挺的硬在那里,他不断哀求主人继续帮他搓玩、套弄狗屌,但却换来龟头责罚让他连连哀嚎像主人求饶。

    翔:「求主人再让公狗射一次,狗屌还是好硬…还想再射,求主人再给公狗取一次。」

    我:「真是头淫犬,被这样羞辱大屌还直挺挺的硬着,居然还求主人再玩你,军校生都这幺淫蕩吗?」

    翔:「公狗在主人面前什幺都不是只是条淫犬,只想让主人玩我的狗屌给我取精,以后也永远是主人的军犬。」

    青:「看你们军校生一个个人模人样,没想到那套军服底下原来都这幺淫蕩,真的就跟条狗一样时时刻刻都想干炮、射精。」

    翔:「是,公狗穿军服、当军人只是给外面的人看,再怎幺意气风发都只是一条狗、畜牲,一见到主人就会把不属于一条狗的军服和尊严都丢掉让主人玩弄。公狗就是一头只想射精的畜牲,求主人给公狗取精,取到狗屌再也榨不出一滴雄汁,公狗一定会好好表现让主人满意。」

    我:「畜牲,主人让你屌继续硬着,就是要继续折磨你,让你射到爽怎幺算是折磨磨呢?」

    翔:「是…」

    听着主人和泽青对自己的羞辱,纬翔看着喷发在自己腹肌和胸肌上的精液,却只能张着双腿暴露出大屌一点遮掩也没有,那根大屌还直挺挺地立在那双手却连摸都摸不到,堂堂一个军人、一个男人只能看着屌流精连痛快射精的权利都没有,纬翔无奈的躺在地上想像着痛快射精的快感,因为很快的这个男孩又要回到军犬的身份任自己的主人玩弄、拷虐了。

    纬翔四肢伏地意示图

    纬翔跪着待罚意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