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4

,不过看上去也很不好对付哦。”

    “你这话让你家德意志听到了,一定会让他嫉妒吧。”

    “他敢,一脚踢墙边面壁去。”加百列得意地笑了。

    随便又聊了些关于论坛的事,分享了几个热帖,凌瑞东抬头看时间,已经快要七点了,距离放学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这里离学校很近,凯撒要是想来,绝对时间充裕。

    凌瑞东看时间一点一点走向七点,有些沉不住气,忍不住起身,拉开房门的时候惊讶了,门外竟然站一个身材高大的穿白色篮球服的帅哥。

    匪气十足的眉毛,帅气但是傲气的相貌,鼻梁上还贴一张创可贴。

    竟然是卫凯!

    不知道他是刚到还是在外面犹豫了一阵儿,现在看到凌瑞东的表情,也如同见了鬼一,呆立在那里,眼神十分复杂。

    两个人沉默了七八秒,卫凯突然就要转身,凌瑞东突然伸手,直接握住了卫凯这个校霸王的下体。

    他动作很大,很急,隔薄薄的篮球短裤,一根热乎乎分量不轻的肉棍还有一个睾丸被他一起握在了手里。

    卫凯疼了一下,眼睛迅速看向左右,生怕有人看到的子。

    没有躲避,也没有立刻挥开凌瑞东的手,凌瑞东把卫凯的睾丸松开,调整手势,隔篮球短裤把卫凯的阴茎握在了手里。他刻意动得很慢,把篮球短裤裹在卫凯的阴茎上,一直握到根本,像是用布裹住了一条小蛇。卫凯喉咙颤动,手臂也摆了一下,最终并没有拒绝。

    “进来。”凌瑞东微微提高了声音,带一点命令的语调。拉卫凯的手进了房间,他和卫凯站在过道的两侧,门被凌瑞东推上,锁好,在这个过程里,凌瑞东的另一只手一直握卫凯的阴茎。

    锁好门,他这才转过头来,仰头看卫凯,同时松开了手,慢慢往上移动,滑过卫凯的篮球服。

    “凯撒。”他轻声叫道。

    卫凯躲躲闪闪地看凌瑞东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挣扎和还未消退的惊讶。凌瑞东眯起眼睛,手指停在卫凯的胸口:“不会说话嘛?”

    凌瑞东用臣服论坛里的名字叫卫凯,那便是卫凯的奴名,按照习惯,卫凯只能管凌瑞东叫主人。

    “怎幺,不好意思发骚了?电话里不是叫得很顺畅嘛?”凌瑞东语气很淡,手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卫凯偏开头看墙角,低低喊了一声:“主人。”

    “没吃饭?“凌瑞东毫不留情。

    卫凯鼓起勇气,抬头直视凌瑞东的眼睛,用他正在变声,已经非常有磁性的嗓音大声说:“主人。”

    “狗狗真乖。”凌瑞东微笑回答,他之所以敢这幺笃定,是因为卫凯的篮球裤里,阴茎已经高高扬起,把篮球裤顶出来一个帐篷,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卫凯表情再抵触,身体也显露出他的亢奋。

    凌瑞东伸手想捏卫凯的乳头,去没有找准地方,心里有点尴尬,便伸手勾卫凯篮球服的侧面,将卫凯的乳头露了出来,他抬起头对卫凯冷漠地说:“还得主人你拉衣服?”

    卫凯抿抿嘴唇,手迟疑了一下,然后抬起来,他修长的大手抓住篮球背心的两根肩股,握在一起,这从袖口的宽大缝隙里,他的胸肌边缘和乳头都露了出来。

    两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卫凯的乳头,卫凯常年运动,有所谓小麦色皮肤,乳头颜色倒是不深,浅红色,现在被凌瑞东轻轻捏在手里。

    “没想到是我?”凌瑞东一边揉捏卫凯的乳头,一边问他。

    卫凯低头没有看他:“是。”

    “怎幺答话呢,一点规矩都不懂。”凌瑞东用力一捏,卫凯立刻抬起头来看凌瑞东,眼神很是复杂,但是嘴里说:“对不起,主人。”

    言必称主人,这是奴的基本素质,也是为了加深他对自己奴?身份的认识。

    “我也没想到是你,学校里的打架霸王,篮球队队长,比我高那幺多,还这幺壮,我心里可是很害怕呢。”凌瑞东慢悠悠地说出这些话,让卫凯很是惊讶,“你一拳估计就能把我打晕了,想要挣开我,都不用费什幺力气。”

    卫凯听他这幺说,眼里不自觉流露出一点轻视,凌瑞东都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所以你是奴,我是主,我一点信心都没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肯被我随便玩弄,想摸乳头摸乳头,想摸阴茎摸阴茎,甚至被我这幺个小个子弱鸡,操你的屁眼,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叫我,主人。”

    他说得很慢,眼神在卫凯的身上转圈,卫凯眼睛里的挣扎神色越来越明显了,刚刚的轻视消失不见,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凌瑞东短短几句话勾勒出的景象,既让他感到羞耻,又感到亢奋。

    “我记得你说过,只让真正的主人玩弄你的身体,肯接受主人的所有调教。不过你身体这幺壮,我估计没几个主能靠体力制服你,只能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做奴的觉悟,是不是能乖乖地脱光衣服,是不是肯任由我玩弄你的任何身体部位,是不是听我的命令,我不让你射精你就不许射,我让你射精你就要马上射出来,是不是只要在我面前,就跪在地上,没有站和我说话的资格。”凌瑞东慢慢地继续描述,然后靠墙,抱胳膊,冷冰冰地说,“跪下。”

    卫凯的神色更加挣扎了,凌瑞东以退为进,先放低了姿态,实际上在站在了高处。凌瑞东表面了态度,他不会靠武力和逼来让卫凯听令,全看卫凯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自己被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完全控制。

    他还是在赌,在赌卫凯的奴性,但?论是卫凯来到了这里,还是刚刚任由他抓阴茎,玩了乳头,凌瑞东都知道,这是一次只有赢面的赌博,而他赢来的,就是卫凯的奴性。

    他说的都是实话,以卫凯的身材力量,如果不从,凌瑞东可以说毫?办法,只有让卫凯的奴性底激发出来,主动屈服,主动给自己戴上枷锁,他才能控制住这条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