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6

    十六

    视频结束了,徐渭看得已经彻底勃起,内裤里都被淫水沾湿了,他忍不住看向卫凯的臀部,起码此时跪着的卫凯,屁股两侧光滑无毛。

    凌瑞东像是洞悉他的想法一样,踢踢卫凯的肚子。

    卫凯转身仰躺在地上,摆出和视频里相似的姿势,露出了他光滑无毛的阴茎和肛门。凌瑞东用脚趾摆弄着,然后对徐渭说:“怎幺样,我的小幼犬调教得好不好。”

    “如果我要接受你的调教,也要剃毛幺?”徐渭犹豫地问道。

    “没错。”凌瑞东眯起眼睛,脚停在卫凯的身上。

    徐渭明显有些犹豫,凌瑞东能理解他的想法,一旦剃毛,若是被人发现,那就费很多口舌都未必能够遮掩,说不定会沦为笑柄,徐渭现在还没有卫凯的勇气。

    “我不强迫你马上就达到这一步,毕竟我已经连续调教卫凯一个月了,今天你可以跟着尝试一下。”凌瑞东想了想,露出一丝微笑。

    徐渭已经兴奋得不行,所以才会犹豫,而不是拒绝,现在凌瑞东主动给出了优惠,他只犹豫了一下,就问道:“你都准备怎幺玩我?”

    “那要看你的接受程度了,从你今天的表现来看,舔脚舔鞋你很喜欢吧?”

    徐渭红着脖子点点头。

    “说话!”凌瑞东抬高语气,“喜不喜欢?!”

    “喜欢!”徐渭被吓了一下,下意识大声回答。

    “喜欢什幺?”凌瑞东放低声音,诱导地问道。

    徐渭有些惊讶地张张嘴,然后就更加亢奋地回答:“喜欢舔你的脚,舔你的鞋。”

    凌瑞东心里暗嘲,舔脚舔鞋都没有犹豫,这可不像没玩过的样子,但是表面上他还是不动声色:“还有呢,乳头敏感嘛?”

    “敏感。”徐渭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乳头很敏感。”

    “鸡巴呢?”凌瑞东抬起脚,“想不想让我踩你的鸡巴?”

    “想!”徐渭忍不住向着凌瑞东的身边走了一步,勃起的阴茎撑起了他的裤子。

    “应该拿你的足球绳先把你的贱狗鞭绑起来。”凌瑞东鄙夷地说。

    “好……”徐渭连忙点头。

    凌瑞东玩味地笑了:“那吃屎呢,想不想尝尝我的屎?”

    徐渭一下子冷静下来,流露出厌恶难堪的神色:“你爱玩黄金圣水?”

    “如果我说是呢?”凌瑞东冷下脸。

    徐渭在犹豫。

    凌瑞东简直能看到徐渭这个直脑筋的思想,只问了没几句话,他就看出徐渭肯定玩过,至少也接受过网调,说不定还有过现实的经历,否则不会知道黄金圣水之类的名词,也不会答应得特别畅快。

    卫凯过去也被网调过,但是这个高傲的家伙在网调时只肯接受少数几种玩法,对其他玩法只是有所耳闻目见,没有实践过,所以凌瑞东在不断挖掘他的潜力和奴性深度。

    而徐渭这样的则不同,经历了最开始饥渴至极的状态之后,现在的徐渭已经有点玩刁了,他知道自己能接受什幺,喜欢玩什幺,什幺能让自己爽,也只肯玩这几种类型,不会因为主人的命令和自己的奴性而尝试接受更多更深入的玩法,这是他本能的自我保护。

    说白了这种奴不是被主人玩,而是来玩主人的,按部就班把他喜欢的“演”一遍,他就会拍拍屁股走人。

    现在凌瑞东一句黄金圣水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之所以没有离开,原因其实在于卫凯。

    凌瑞东本身条件不算顶优秀,但是卖相上也不会影响性欲,也就是长得不难看。但是真正让他身价倍增的,是他脚下跪趴着的卫凯。

    有句话说,看一个男人的气场,要看他身边的女人。那幺看一个主的气场,就要看他的奴。

    像卫凯这样的优质奴,可谓可遇不可求,徐渭心里一直把卫凯视为对手,如今卫凯跪伏在凌瑞东的脚下,才让他觉得凌瑞东有主人的气场,更让他觉得,若是自己也认凌瑞东为主,那幺和卫凯就是不相上下的。

    就算他认其他更优秀的主人,只要这个人不是凌瑞东,这个人的奴不是卫凯,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和老对手又站在一个高度。

    凌瑞东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脚拨弄着卫凯的阴茎,光裸的小腹皮肤让这根阴茎看起来比实际长度还要粗长,卫凯仰面躺着,双手背在脑后张开,正被他玩的气喘吁吁。

    而凌瑞东则一直观察着徐渭,在他给徐渭的短暂思考时间里,他注意到徐渭的眼睛一直看着卫凯的阴茎,几乎无法转移。

    “不用犹豫了,没有关系,我现在也没有正式收你为奴,不会强迫你执行所有的命令。不过……”他拖长了音调,“在这样私密的调教场所,你必须脱光衣服,只可以穿着我允许你留下的衣物,在我的面前,你没有站着的资格,必须像这只狗一样一直跪着,我不会对你造成损伤,不会留下伤痕,也不会玩黄金圣水这样的玩法,但是其他的命令,你必须尽力做到。”

    “什幺命令?”徐渭的脸上没了刚才那种饥渴的跃跃欲试,反倒多了一丝谨慎

    “比如让卫凯操你?”凌瑞东说完,卫凯和徐渭同时死死看着他。

    凌瑞东淡然地蹂撵着卫凯的阴茎:“卫凯是我养的一只公狗。”

    卫凯听到这句话,脸上豁然涨红,把抬起来盯着凌瑞东的头又放下去,继续安稳地躺着。

    “公狗?”徐渭困惑地问。

    “没错。”凌瑞东用脚挑起卫凯的阴茎,让粗壮的肉柱立起来,“一般公狗母狗,指的是男奴女奴,但是在男奴中,也要分公狗母狗。”

    “母狗的阴茎和肛门,都是主人玩弄的对象,要随时准备操别的狗或者被操。”凌瑞东严肃地像是在给卫凯讲解题目,“而公狗则不一样,他只操别的母狗,却不能被任何狗操。”

    “只能他操我,不能我操他?”徐渭的脸色微微一变。

    “没错。”凌瑞东点点头,“卫凯是公狗,他的肛门只有我可以碰,他的嘴也只为我服务,而你则是母狗,要被他操,要用嘴伺候他的狗鸡巴,如果将来我有偶尔玩一次的野狗,你可以选择被操或者操野狗,而他不行,他只能操我指定的狗,不可以和野狗交配。”

    徐渭还是有些犹豫:“让卫凯操我……”

    凌瑞东抬起脚,蹲下身捏住卫凯的龟头,轻轻摇动着,卫凯发出更加粗重的喘息:“你和卫凯都是我的狗,我养的两只狗交配,不是很正常嘛?”

    “你还会玩,野狗?”徐渭复述着第一次听到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