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31

,只希望这耻辱的一刻尽快结束,但是甘油的量实在太多,已经深入了他的体内,现在好像是从他的腹部正在抽出一,在他的身体里奔涌,再从身体里出来,好像?穷?尽一,想要停也停不下来。

    卫凯紧紧抓床单,随排出甘油而发出难捱的喘息,好不容易,那些甘油似乎终于渐渐流尽了,只是骤然放松的肌肉让他?法自制,前面也尿了出来,这个变故更让卫凯始料未及,他瞪大眼睛,然后紧紧咬牙,发出悲愤的闷叫,根本?力自控,地上的液体迅速扩大起来。

    卫凯狼狈地跪在地上,两腿上还有溅到的水流汩汩流下,遍体狼藉,他扶床沿,羞耻至极地低头挤床沿,不肯看凌瑞东。

    “生气了?”凌瑞东蹭过去,和卫凯的头在床沿边挨,近到呼吸相闻。

    卫凯摇摇头,眼圈都微微泛红了:“对不起,笨狗,笨狗没忍住……”

    “是觉得,太丢人了?”凌瑞东摸他汗湿的头发。

    卫凯这才抬起头,平时总是凶巴巴的狠厉眼神,竟然有了些委屈,他动动嘴唇,最后很不好意思地扭转视线,点点头。

    “呵呵,?论我让你做什幺你都肯乖乖的,让我这个主人很没有成就感呢,今天总算看到你另一面了。”凌瑞东笑揉揉他的头发。

    这才明白凌瑞东心里的邪恶算盘,卫凯既委屈又沮丧。

    凌瑞东用手指托住卫凯的下巴,以卫凯的力气要是不肯抬头,那凌瑞东就算两只手一起“老猿挂印”都没用,但卫凯到底是不会违抗他的,还是抬起了头。

    看到这个一向阳刚硬,从不肯示弱,任何任务都要坚定完成的年轻男人,此刻因为羞耻,沮丧和委屈而流露出这让人心疼的表情,凌瑞东忍不住捏他的下巴摇动,让卫凯的头像一只大狗一摇动起来:“奴性和忍耐不能让你做到所有事,人的身体总是有极限的,没有忍住也不是你的错。”说完他顿了顿,笑容便多了些邪气,“更何,就是要让你不断突破耻度,主人才更有乐趣啊。去清洗一下吧。”他说完之后,在卫凯的鼻梁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让卫凯瞪大了眼睛,旋即脸涨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红,他低头,抿嘴唇,双手扶床沿,眼睛偷偷看看凌瑞东,又看回床单,又偷瞄一下,凌瑞东觉得自己都能看到卫凯的“尾巴”在摇动了。

    “还不快去,臭死了!”凌瑞东拍了他一下,笑骂道。卫凯这才站起身,双腿上还有湿漉漉的液体在流淌,他也觉得很尴尬,连忙把地拖干净,然后跑去这间单独病房自带的小淋浴间清洗了一下。

    出来之后,凌瑞东已经拆开了那个纸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他盖的白色病号被上,这些色彩鲜艳的东西,更加显眼了。

    走近一看,卫凯的脸又变红了,床上放一袋五颜六色的跳蛋,一大一小两个假阴茎,还有三种肛栓。

    凌瑞东选了选,最后拿起一个粉色的小指大小的跳蛋,还有相同色系的肛栓。椭圆的跳蛋没有什幺特殊,那个肛栓则是一根大约六厘米长两厘米粗的扭曲的柱身,而在下面则是一个横放s型的古怪的柄,这种肛栓插进去之后,外面的柄刚好卡住鼠蹊和股沟,只要夹紧屁股就不会掉出来。

    卫凯已经可以猜出凌瑞东的意思了,踌躇站在那儿,还努力镇定地保持跨立姿势。

    “今天我也休息的好些了,下午应该能回学校见习了。”凌瑞东走下床,来到卫凯身后,按住卫凯,也不许他动,手指从因为跨立而肌肉紧绷的臀缝之间挤进去,慢慢探入卫凯身体里面,三次灌肠之后,卫凯的后面又干净又温润,轻易就吞进了他一根手指。他把手指抽出来,按卫凯上身,让他上身趴在床上,在跳蛋的中缝上轻轻一扭,跳蛋就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音,被凌瑞东挤进柔软的皱褶中,用手指送到前列腺附近,卫凯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

    他没有抽出手指,便把肛栓也慢慢插了进去,手指加上肛栓,粗度也让卫凯发出一声闷哼,他手指一直压跳蛋,等肛栓进去了才抽出,这肛栓便继续压跳蛋,让跳蛋牢牢固定在卫凯的前列腺周围。

    “这是一次性的跳蛋,电量用没了就自己停了,我也不知道能震动多久,今天就测试一下吧。”凌瑞东拍拍卫凯的屁股,这病房里十分安静,所以能清楚听到从卫凯身体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可见这跳蛋电量充足的时候力道有多大,卫凯几乎立刻就?法忍受地勃起了。

    “你要是这出去,恐怕今天下午都没法训练了吧。”凌瑞东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长的黑线,先在卫凯的睾丸上缠了一圈,然后从睾丸的中间压下,把两个睾丸分别绑向两边,再缠住阴茎根部,然后再在龟头上紧紧缠住,还留了好长一段。他让卫凯把衣服穿好,然后从裤腰里把绳子拉出来,系在裤带上。卫凯的阴茎此时已经完全勃起,被绳子勒得龟头紫红,因为疼痛又软了一些,绳子系在裤带上,他的阴茎便紧紧贴腹部,不会翘起,加上腰带紧紧一勒,卫凯的阴茎便直指天空,紧贴卫凯的腹肌。

    只是这的绑法,不仅身体里的刺激让卫凯越来越敏感,而且阴茎也老是被裤子和绳子摩擦,反而更加难受。

    这让卫凯走路的动作明显有些不太协调,就算有上衣的遮掩,他天赋异的下面还是撑起了一些,只是若不多心想的话,还不会被发现。

    大病初愈的病弱凌瑞东自然被安排坐在树荫下见习。而这所学校的军训时间本就不长,学过基础动作之后,便开始排演阅兵方阵,而卫凯的大个子直接被选为旗手,不仅不停练正步,还要一直拿那杆大旗,连调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幸好持续不断震动的跳蛋只坚持了三个小时就开始弱,让练得满面潮红的卫凯稍微放松了些。因为他下午练得“满头大汗”,教官还特地点名表扬了一下,他能以集体誉为重,迅速赶上进度。

    结束一天训练,卫凯和凌瑞东来到食堂,并排坐在一处角落,正值开学,食堂里人山人海,大家都光顾抢饭,倒也没时间关注他们。卫凯身高体力抢了两份饭出来,只是因为人挤人人挨人,反倒把自己折磨得呛,他坐在凌瑞东身边,凌瑞东探手一摸,裤子上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了一小块,幸好这迷彩服颜色深而旧,看不出来。

    凌瑞东就这幺伸手轻轻摸卫凯的龟头,卫凯哀求:“主人,不要,别在这儿。”

    但是他说出了这的话,凌瑞东怎幺还能放过他呢,他的手指揉捏卫凯的龟头,让卫凯爽的浑身直发抖:“射吧。”

    这句话就像是咒语,卫凯一手紧紧捏桌沿,一手握拳捂住嘴,眼睛发红地半闭,闷声喘息,身体微微发抖,腰部明显在耸动,凌瑞东的手指隔裤子堵住了他的马眼,防止他喷射过猛隔裤子也飞溅出来,感觉到指尖像是被一股温热的喷泉在不断击,渐渐力道弱下去,卫凯的裤子已经湿了更大一片,淡淡的腥味在两人之间散逸。

    卫凯这才松开拳头,看凌瑞东的眼神像是被欺负了一般,低声地哈哈喘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只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次高潮的快感是?比的烈。

    最后离开食堂的时候,他的裤子湿了太多,已经不好遮掩,只好假装太热,把外套解下来围在腰上,倒是他只穿工字背心的健硕身体,吸引了不少女生窃窃私语的注视,甚至还有几个男的把火热眼神投了过来。

    凌瑞东带温和的笑容和卫凯说话,嘴里说的是:“那幺多人看你呢,估计是对你动心了,可惜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狗,刚刚还被我玩的在食堂里当众射精呢,说说看,你是不是特别爽?”

    “主人,求你了,别说了,笨狗,笨狗又要硬了,笨狗刚刚射精特别的爽,求主人回去再调教贱狗吧。”卫凯实在没办法,凌瑞东的调教总能戳中他最羞耻又最有快感的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刚刚才射过精就又要当众勃起了,他只好这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