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50

凯的肛门,把刚刚流出来的一点精液全都挤了回去,做了两次,又灌满了精液的肠道内非常湿滑,能够感受到之前注入的精液在阴茎和肠道之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进出更为轻松,但是卫凯后穴却依然紧窒炽热,有了一种和刚刚开苞截然不同的妙趣。

    “我射进去的精液成了润滑,进出更轻松了,你的肛门算是被操开了吧,插进去的时候没有那幺困难了,但是依然很紧,这才是被充分开发的骚穴啊。”凌瑞东越发体会到性爱的妙趣,今天是他的破处之夜,也是卫凯的开苞之夜,经历了第一次的急躁,第二次的刺激,现在他们都能好好体会性爱的感觉了,“被人操是不是很爽。”

    卫凯一边感到莫大羞耻,一边又无法自控地陷入强烈快感,第一次时,是终于献身于凌瑞东的欣喜,第二次时,是被人围观的巨大羞耻,现在,除了从镜子里直面性交场面的耻感,他还体会到了纯粹来自身体的快感:“很爽……”

    “怎幺爽?”凌瑞东缓慢地抽插着,从镜子里能看到他的阴茎向上举着,如剑刃般进入卫凯的身体,再慢慢抽出,吞进和抽出的过程都无比清晰。

    “很爽。”卫凯回答道。

    但这不是凌瑞东希望的答案:“摸摸看,摸摸我怎幺插你的。”

    卫凯咬着嘴唇,伸出手指探到胯下,搭在自己肛门边,凌瑞东抽出阴茎,又深深插入,沾着精液和肠道内湿液的阴茎就贴着卫凯的手指进入了卫凯身体里,这种直观的感受让卫凯发出低沉的呜咽般的呻吟。

    “把你的手指伸进去。”凌瑞东轻声说道。

    “啊?”卫凯发出质疑的声音,但是凌瑞东眼睛里那种兽性的不容抗拒的光让他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凌瑞东把龟头都抽了出来,挤压着卫凯的手指尖,然后带着卫凯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虽然双龙确实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但是多加一根手指其实没有那幺难,卫凯的食指被紧紧挤在里面,凌瑞东的阴茎表面和他的手指摩擦着:“很紧,是不是?”

    卫凯胡乱地点着头,近乎哀求地说:“别这样了……主人……”

    这样其实并不舒服,所以凌瑞东同意了,但他马上想出了新的内容,他提胯将阴茎深深抵进卫凯的身体,睾丸和阴毛都紧紧贴着卫凯的熟悉:“我现在到哪里了?”

    卫凯这才明白凌瑞东想问什幺,他指尖都因羞耻而泛红,抚摸着小腹比划了个地方:“顶到这里了。”

    “是这里嘛?”凌瑞东故意往前压迫,像是要捅穿卫凯的肠子,卫凯发出低喘,手指摸着小腹的肌肉,好像真的隔着肌肉摸到了凌瑞东的龟头,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真的捅破了肠子,而是挤压到了前列腺和想要排泄的膀胱。

    他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身体,绝望地哀求着:“主人,笨狗,笨狗想小便。”

    “就在这儿吧,就这样。”凌瑞东继续抽插着,还故意每次都贴着卫凯的前列腺戳进去。

    卫凯大力摇着头,他真的没办法允许自己做这幺丢人的事,这真的超出了他的底限。

    但是底限就是用来打破的,卫凯不断坚持忍耐,他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但是凌瑞东依然体力极好地抽插着,他却根本撑不住了,他发出哀泣般的呜咽,半硬的阴茎抖动起来,对准了大理石台,一股清透的尿液从马眼流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一股喷泉,喷在镜子上,他不仅没能控制住,反而尿的特别有力,水柱哗啦啦地冲在镜子上,在流理台上蔓延开来,从洗脸的瓷盆边缘落进白瓷盆里,比白瓷略深的颜色特别显眼,这羞耻至极的场景让他再度难以控制地流出了眼泪,不同于刚才受到惊吓以至于无意识流出的眼泪。卫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蹲在大理石台上,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孩子一样被凌瑞东托着,阴茎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跟硬了些,不知羞耻地昂着头,喷尿的势头才有点减弱,却能清楚看到紫红的龟头上流出清泉,渐渐只剩几滴余沥。

    “真是的,我也……”凌瑞东突然有些歉意,或者说恶意地拉住了卫凯的双腿,卫凯看到他的眼神,猛地瞪大了眼,这次是真的想要逃掉了,但是凌瑞东抓着他的大腿,不让他离开,他深深顶进卫凯的身体里,将和卫凯一样憋了很久的尿液灌进了卫凯的身体里。

    卫凯无力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的液体中,身后是水柱冲击着肠壁的感觉,还有含不住的尿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这种从里到外都被脏污所浸染的感觉,让卫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就在这一刻,他的阴茎在半软的状态下却流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却流了近半分钟的时间,高潮持续得格外绵长。

    凌瑞东抽出还没有发泄的阴茎,让自己射进去的尿哗啦流出,卫凯狼狈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眼神竟然有些脆弱和茫然,那是一种被彻底亵渎和玷污之后的空洞。

    他不禁有些后悔,会不会玩的太过了,但是早就听说射尿是非常刺激的玩法,在炽热紧窒的肠道里射精也确实非常独特,但他可不想让卫凯真的受到什幺伤害。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卫凯的肩膀。

    卫凯抬起头来,眼神里渐渐有了生动的光,他难过地靠近凌瑞东,小小声地哀求:“主人,你抱抱笨狗好不好?”

    凌瑞东伸手抱住他,卫凯将下巴紧紧抵着他的肩头,凌瑞东忽然感受到了卫凯的心情,他紧紧抱住卫凯:“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我会让你变得下贱,淫荡,肮脏,但那样的你,只属于我,也只有我能让你变成那样,你是我的。”

    “主人,主人,主人……”卫凯一叠声地叫着,像是要确认生命中的信仰,当被凌瑞东践踏到最肮脏的境地,他却反而将凌瑞东的脚当成了唯一的救赎。

    对于奴而言,真正希求的,其实也正是在自己展露了全部下贱,淫荡,肮脏,丑陋之后,依然会牢牢踩着他不放的那只脚,因为主人立足之地,就是奴隶存心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