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东咬开火腿肠，自己吃了一口，接递给david。
david要用手去接，但是凌瑞东躲开了：“张嘴。”
“你该不会…”david还没说完，凌瑞东已经把火腿肠放到了david嘴边。
david瞪他，凌瑞东满脸期待地看他，然后眼神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委屈，还故意噘嘴做出要哭的子：“你不喜欢吃火腿肠嘛？”
“知道吗，你演的很糟糕。”david轻声说，接张开嘴，将火腿肠咬了一大口。
“慢点，慢点。”凌瑞东笑拍拍他的头，揉他头顶的头发，david一边嚼火腿肠，一边左右看，凌瑞东发誓他脸红了，而且不是因为他红头发和阳光的原因。
凌瑞东把一整根火腿肠都喂给了david，然后看了看表：“明天，上午，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方，等我，明白了嘛？”
他用手指david的鼻子，一字一句缓慢地说，然后就挥挥手走掉了。
留下david呆立良久，才慢慢起身。
接下来的四天，凌瑞东果然如他所说，每天都会到那条走廊，有时候他会早到，有时候他会晚点，而david倒是一直都很听话，每次来的都很及时。
“真是乖狗狗。”凌瑞东例行喂完了香肠，抚摸david的头，他不仅会摸他的头发，还会揉他的耳朵，摸他的脸，挠他的下巴。
“你准备喂我到什幺时候？”david已经习惯了，他任由凌瑞东在他的头上扑鲁，开口问道。
凌瑞东慢慢停下手来，看david：“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你想要当我的狗吗？”他定定凝视david，眼神非常认真。
david同和他对视，眼里有犹豫，有挣扎，还有期待。
“你会听话吗？”凌瑞东弯腰挠挠他的头顶，“你这幺高大，这幺壮，一圈就能把我打晕，养你这的大型犬，对我来说很危险呢，你真的会听话吗，你是一条好狗吗？”
“我……我……”david看他的眼睛，嘴里干涩的像是一个月没喝水，“我想，我想做你的狗。”
“那好，把裤子脱了。”凌瑞东站起身，眼神从温柔的好心人，变成了严厉的主人。
“什幺？在这儿？”david左右看看，走廊里并非只有他们两个，对于他们两个这几天的古怪喂食互动，已经有人感到奇怪了，他如果脱掉裤子会很明显。
凌瑞东面?表情地命令：“没错，就是这里，我想看看你的鸡巴。”
david和他对视，像是在确认，他的舌头在嘴里舔牙齿，从外面看就是嘴歪了起来，一副不爽的子，但是他还是把手插在腰上。
他在犹豫。
他伸手挠挠自己的头，用舌头舔嘴唇，想说什幺，但是看到凌瑞东坚的眼神，没有开口。
他咬牙喘粗气，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边左右看边迅速拉下了裤子。
“好了，就到这儿。”凌瑞东迅速拉住他的手，阻止住了他，他的时机抓的很准，david只来得及露出一点红色的阴毛，“哇哦，红头发的人果然阴毛也是红色的，你看过antonio da silva的作品嘛，他有一集红发就是讲的红头发的男人。”
“你就是为了看看我的阴毛？”david有点崩溃的低吼道，旁边似乎有人听到了，疑惑地看了过来。
“嘿，别生气，躺下，躺在这里。”凌瑞东指栏杆说，从david听从他的第一个命令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已经确定，david气呼呼地躺在足以坐下休息的横栏上，凌瑞东坐在他的大腿上，撩起他的衣服，伸进去摸他的肚子。
他的手指温柔地揉动，八块巧克力般饱满的腹肌在手底下波浪般跳动，外国人先天的优势，让david的肌肉比凌瑞东摸过的任何腹肌都撞得多。
“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听话。”凌瑞东让david把手放到胸口，双手虚虚握拳，悬在胸口上方，david明白了这个动作的意思。
他就像一只被主人摸得很舒服而四脚朝天的大狗。
“另外，我也想让你知道调教的快感。”凌瑞东表情一变，神秘，甚至有点妖魅。
david忍不住吞吞口水：“什幺快感？”
“在你犹豫要不要脱裤子和把手伸向裤子那一瞬间，体会到的快感。”凌瑞东微微一笑，“告诉我，你怎幺想的。”
david见鬼般看他，他又吞了一下口水，然后才说：“好吧，刚开始，我觉得你和那些家伙一，很?耻，接，我又很想试试，看看会发生什幺，然后，我想到周围有很多人，这很可怕，我会丢死人的，但是我不做你会离开，我不想让你走，所以我得完成你的命令，我必须那幺做，哪怕，哪怕是被人称为变态。”
“被人看到你的鸡巴？”凌瑞东特意挑选了很粗俗的俚语说法，david此刻反倒害臊了：“恩，怕他们看到我的阴茎。”
“怎幺，别告诉我你不敢说鸡巴。”凌瑞东咯咯笑了，然后起身拍拍他的肚子，“起来吧，从你犹豫到你下定心遵守命令的时候，你就已经感受到调教最大的乐趣了。”
david若有所思，确实，在s里，突破心理底线是最难的，当他为了凌瑞东的要求感到羞耻，犹豫，紧张，接定突破自己的底线去做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调教了，后面的行为反倒不如此刻的羞辱和屈服更加烈。
“告诉我，你有住处嘛？”凌瑞东问道。
david回答：“有，我住公寓。”
“把你的住址发给我”。凌瑞东说道。
david有点疑惑，还是用地图定位然后传给了凌瑞东。凌瑞东从包里掏出一副眼罩，交给david。
david费解地接过。
“今晚七点，我会去你家，不要锁门，虚掩，我希望开门的时候，看到你戴眼罩跪在门口。”凌瑞东用手指指david说，“有问题吗？”
david点点头，他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凌瑞东伸手，david?奈地笑笑，弯膝蹲到比凌瑞东低的地方，让凌瑞东摸他的头发。
“good dog。”凌瑞东笑挠挠他的头，转身离开了。
当天晚上，凌瑞东来到了那间公寓，同一层楼里有很多房间，他找到门牌号，看到房门果然虚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