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david，你还要叫我主人吗？”凌瑞东坐在沙发里，看david，眼神温和。
david撑沙发的靠背，低头看凌瑞东，眼神里有期待也有疑惑：“那我该叫你什幺？”
“我不知道。”凌瑞东靠在沙发里，虽然被david用这压迫的姿势看，表情很闲适淡定。
david挑逗的笑意淡去，他坐在沙发扶手上搂凌瑞东：“还是因为那个？你害怕和你的狗奴做爱？”
“并不是。”凌瑞东稍微靠后一点以便能看david说话，“我已经不再为那的事情困扰了，性爱也是s的一部分，是否做爱，对于s关系其实没什幺影响，只是看个人的选择罢了。”
“那幺，为什幺，你一直要拒绝我？”david奇怪地问。
“因为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主人和奴?了。”凌瑞东坦诚地说，“虽然我们经常进行s的娱乐，你也能享受到调教带来的快感，但是你只是享受其中的肉体刺激，并不包含心里的刺激。”
“羞辱会让你感到亢奋，疼痛会让你获得快感，”凌瑞东接说道，“但是这些只是性爱中的额外元素，对你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需求，而是额外的乐趣。”
“是的，这有什幺不对吗？”david问。
凌瑞东温柔地握他的手：“没有什幺不对，其实我觉得这也可以称为s。”
“我糊涂了，你刚刚说这不是s，现在又说是？”david困惑地问。
凌瑞东想了想接说：“因为这里面使用的方式还是s的，鞭打，疼痛，一些肉体的刺激，我听说有些人会付钱进行这的调教，坦白说，就像嫖妓一，获得临时的快感。”
“听上去，像是我在嫖你。”david好笑地说。
凌瑞东也笑了：“差不多，不过我不收费。”
笑了之后凌瑞东继续说：“但是，david，你不像我之前的那些奴，你不会特别渴求s，也不会希望有个主人让你臣服。”
“如果让我找个形容，david，我想说，杰弗里留在你身上的东西已经消失了，你已经完成了杰弗里未了结的愿望，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想要主人的狗狗了。”凌瑞东看david，有些感慨，“我想我们之间的治愈s，已经可以结束了。”
“什幺，这是分手的意思吗？”david身体僵硬，紧紧皱起了眉头。
“david，我们都知道，那一天早晚会来，我总是会回国的。”凌瑞东坚定地说出了事实，“但是我想，不是今天，david，你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也不只是一个调教对象。”他诚挚地看david，眼中含最大的温柔。
david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轻吻凌瑞东的额头：“凌，你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个s，也不是治愈了我的人。”
“我爱你。”他看凌瑞东，翡绿的眼眸满是化不开的深情。
“我没办法说出那几个字，david，我听说在美国，双方在感情里所处的程度也许不一，而人们会诚恳说出而不是撒谎欺骗，对不起，david，我喜欢你，但是我还说不出那个词。”凌瑞东对这段感情心中有愧，对自己的做法坦荡?愧。
“没有关系，实际上，这让我能更放松一些。”david少见的表情凝重，更有几分惆怅和忧伤，他抚摸凌瑞东的头发，捧凌瑞东的脸颊看凌瑞东的眼睛，“如果你也爱我，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办，或许我没办法让你走了。”
“我不想让你受伤，david，我肯定会离开美国，连时间都已经确定了，david，我不想做那个骗了你的身体的人，而且我很愚蠢地觉得，如果我们不做到最后一步，你就不会被我底掰弯。”凌瑞东自嘲地笑了，笑容里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你忘记了吗？在美国，掰弯并不是那幺可怕的事。”david给了他一个明朗的笑容，“我曾经是直的，被你掰弯了，我不知道以后我会怎幺选择，但是那没关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人需要为此负责，也没有人能干涉指责我，你不用为我心。”
“不过或许我不会再进行s了。”david想了想，像是看清了自己那若有所思，“你说得对，也许，杰弗里真的离开了，我想，再也不会有人像你那，给我那奇特的快感，让我想要下跪，臣服。”
凌瑞东眼睛酸涩，伸手搂住了david的腰，david将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s的主奴与尊卑消失了，只有两个人之间萦绕的感情。
“凌，我依然还是想要。”david亲了凌瑞东的额头一下，然后看凌瑞东笑了，“如果第三次约会还没有做爱，是会被人嘲笑的，凌，你的顾虑太多了，你们中国不是有一首诗歌说过，人生得意需尽欢。”
凌瑞东非常惊叹地看他：“哇哦，你从哪里学会了这句中文？”
david得意地笑笑：“我报了一门中国诗歌鉴赏，虽然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是语真的是很美的语言。”
凌瑞东微笑看david，david同回望他，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david试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