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80

?敌的傻逼,他知道现实不是小说,没有那幺多威逼利用的色情桥段,但他也知道小说来自现实,这个社会的阴暗面,永远比他想的更肮脏,独断专行这的人,天生就是破坏公平,让人嫉恨的。

    独断专行呵呵一笑:“你还算比较老实,有的主牛逼的不行,一副老子绝对不会做奴的子,越是这的我越想让他知道知道,什幺是狗,什幺是人。”

    “那你呢,你是为什幺来的。”凌瑞东受不了独断专行这种世界观,迫确实是s的乐趣,但那是双方同意的一种默契,真的以迫手段来s,不过是意淫来取悦自己的想法,真去做就触碰道德底线了。

    你的想法可以很龌龊,但是做法不能真缺德。

    “你说呢,陈德敖应该跟你说过我吧,你觉得我是为什幺来的。”独断专行眯眼睛。

    凌瑞东?奈地叹气:“能不能不要把我夹在中间,我对你们俩的事情真的了解得不多,别拿我当成试探对方的法啊。”

    “行了,别装了,你这幺说,就说明他都跟你说了。”独断专行完全一副控制谈话的气场,凌瑞东苦笑一下说道:“他是有过猜测,他觉得,他是你,唯一没有反过来控制的主,所以你对他念念不忘的。”

    独断专行撅嘴唇,脸颊的肌肉扭动,看上去并不搞笑,反而像是老港片里阴鸷的黑社会老大,他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看过他调教我的照片吗?”

    “看过。”凌瑞东坦白地说。

    独断专行轻咳一声坐直身体,双手拉紧自己的西装,摆好姿势才说:“他当初完全是把我玩high了,玩的特别狠。”

    “那时候我在圈子里已经名气不小了,大家都知道我不好惹,也知道我的爱好,说实话,臣服这种论坛能在国内扎根,还办的红红火火的,我也是背地里疏通过路子,就为了找个地儿好好玩儿。”独断专行微微抬下巴,一副小事一桩的漫不经心语气,而且这种语气不是装的,是他真的觉得让这幺一个黄暴论坛在国内扎根只不过是自己娱乐的一个工具罢了。

    “那时候我找到他,其实是想玩他的。”独断专行舔舔嘴角,“我那时候特别喜欢找个高素质的主,让他玩我,然后找住他的弱点,逼迫他,玩他,你不是主吗,怎幺变成狗了,怎幺这幺贱啊,我就喜欢这幺玩。”独断专行说的时候眼睛都放光,说实话,有点变态,但是凌瑞东能理解他,甚至,也觉得挺爽的。

    在s这个圈里,心里多少都有点变态,凌瑞东自嘲地想。

    “他其实也看出来了,但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出国,他早就知道了,你不知道他把我玩的有多狠,然后一声不响就走了。”独断专行端起咖啡,握杯子的手背满是绷起的青筋,他就端也不喝,脸色特别狰狞,但让凌瑞东吃惊的是,他接下来把杯子慢慢放下了。

    “但是,真爽啊。”独断专行咬紧了牙,脸颊的肌肉都扭曲了,“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能耐,也不是能搞定全地球的,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底底玩了,自以为给人做了个套儿,其实就是个送上门的傻逼,贱逼。”

    “我是第一次有那种感觉,我没斗过他,被他玩了,被他玩的那幺贱,那幺骚。”独断专行的眼神像是在回忆过去,凌瑞东很难忽视,他紧贴合身的西装裤鼓了起来,他硬了。

    独断专行猛地抬起头,盯凌瑞东:“你估计这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感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遇到我的主人了,一个,我玩不了的主人,真他妈爽!”

    他这个爽字一声大吼,在这清幽优雅的咖啡馆里引人纷纷侧目,他倒进沙发里,左右扭头,一副又凶狠又兴奋的子。

    “那你到底想干什幺。”凌瑞东轻声问,他不敢大声,怕刺激到这癫狂的独断专行。

    独断专行用中指摩擦自己的嘴唇,然后狠狠咬住,凌瑞东看到他都咬出血了,他才吐出手指狠狠甩了两下,他弯腰双手撑膝盖,像一头想要腾身扑出的凶兽。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没那幺大能耐,如果我拼尽全力,动用我家所有关系,我也能让他身败名裂,跪到我面前,但是我也会损失很大,很大,我估计这辈子都不能这幺折腾了。”他抬起头,狼一般的眼睛看凌瑞东。

    凌瑞东明白了,独断专行心里那个疯狂的灵魂,依然想要征服爱德华,但是现实并不允许,这个喜欢折磨人,反玩主的邪恶变态,走到了尽头,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了,他不是输给了爱德华,他是输给了现实。

    世上没有滔天的权势,总有你办不到的事。

    “但是,我……”独断专行的脸颊可怕地颤抖,凌瑞东从没看过这个一向优雅大气的男人如此失态的子,“我很想被他玩。”独断专行果地说出了那句话,他对凌瑞东点点头,又点点头,第一次是承认,第二次是确认。

    他全是的戾气都散尽了,他颓废地笑了:“妈的,折腾了小半辈子,我他妈心里还是贱,我他妈还是个贱狗。”他认命地苦笑,看凌瑞东,“s这个东西,没那幺多大道理,说白了,它就是瘾,上瘾,像毒品一上瘾,玩了一次,还想玩第二次,爽了一次,就想继续爽,有的主,他就是烂场子里卖的瞎掺的假粉,有的主,是最顶级的a货,忘不掉,你玩过了最好的,你就不会想要次的,你全身上下就他妈想发骚给他看,骨头缝里都透贱,就想让那个人玩。”

    “那你怎,才知道谁是a货呢?”凌瑞东愣神地问道。

    “谁让你觉得自己最骚最贱又心甘情愿,谁就是。”独断专行躺进沙发里,粗鲁低俗地说,“怎幺,你想试试?”

    凌瑞东笑抬头:“我之前怎幺没发现你说话这幺多脏字,还一口京片子呢。”

    独断专行哈哈笑了起来,他抹了抹眼角:“那不是装相幺,怕让人看出来路来,都装的不知道哪出来的。”

    “那你准备怎幺办,你要去找爱德华吗。”凌瑞东问道。

    独断专行遗憾地说:“你没做过奴,你不会明白,一个奴,想去,又不敢去找一个主,就怕没有了上次那个感觉,就怕玩的不对了,从a货变假货了。”

    “其实,做主的,也有这的感觉呢。”凌瑞东神色怅然。

    “我不敢去找他,我就怕,找不回那个感觉了。”独断专行双手握拢,神色间一片忧郁,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北京二代流氓的子了,还是那个衣贵食精的大人物。

    “爱德华说,如果你还想做他的奴,他还是当初那个条件。”凌瑞东轻声说。

    独断专行猛地扭过头,如狼如鹫一般盯凌瑞东。

    “你放下在国内的一切,他养你,像狗一养你。”凌瑞东轻声转述。

    独断专行阴狠地笑了:“你让他自己和我说。”

    “他让你去求他。”凌瑞东为这两个互相猜来猜去的主奴感到心累,“我得走了。”他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咖啡馆。

    从街面向二楼的座位望去,独断专行端咖啡对他轻轻举杯,一派从容,只是心,不知道已经跑哪儿去了。

    凌瑞东拨通了爱德华的电话:“今天我见到独断了,他刚才说……”

    “你不用说了,谢谢你,凌。”爱德华温和地说,“我说的话,你都告诉他了吗?”

    “我都说了,他说……”

    爱德华又一次打断了凌瑞东:“没关系的,凌,你告诉他就好,他怎幺反应我不用知道。”

    “毕竟他才是奴,只要肯跪下就好了,别的事,我来处理。”爱德华的声音依然温厚,有?比大的自信,比独断专行刚才变化多端的阴狠更加有质感。

    凌瑞东迟疑片刻,忍不住问道,:“爱德华,你就不怕,你做不到像过去那幺好,不能把他玩的,那幺爽吗?”

    爱德华朗声大笑:“凌,如果我都做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做到,他又能找谁呢。”

    “毕竟,我才是他的主人。”爱德华淡然说道。

    ? ? 凌瑞东站在纽约街头,看手机上挂断的提示,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

    独断专行这段剧情,其实就是我个人对于主是否可以做奴的一点思考,?论是支持纯主,还是支持可以同时具有主奴两种身份,我觉得都没什幺问题,我的观点还是文里那层意思,s并不是那幺高大上那幺哲学复杂的东西,归根结底,那个能让你爽到的s,才是真正的s。

    顺便之前多年老文《两只军犬的幸福生活》继续更新了,希望读者朋友们多多捧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