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11

,自然是打屁股。

    屁股对痛觉相当敏感,所以打孩子都喜欢打屁股,而打屁股也因而和童年的羞耻记忆相连,成为仅次于耳光的惩罚选择,更因为屁股的肉厚,更能和各种工具相结合,形成既具有痛觉刺激又具有视觉享受的s玩法。

    只是面对徐渭被日光灯晒得像两块熟透面包的臀部,看到上面那个小小的白色骨头痕迹,又考虑到徐渭接下来两天的安排和开学之后的缘故,所以凌瑞东心软了,没有选择会有较长时间痕迹与痛感的工具,而是用徒手拍打的方式。

    都说痛觉是相互的,但是被打屁股的人和打屁股的人,感觉肯定完全不同,凌瑞东不知道徐渭的感觉如何,看到徐渭的屁股被自己打的红彤彤的,感受弹性的臀肉在手下颤动的感觉,凌瑞东确实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他把手伸到徐渭身下,顺睾丸往前摸,胳膊前进了很长一段距离,轻轻往下一掰,松手之后就听到了徐渭腹肌被撞击的声音,他把手拿回来,指尖上沾一丝银亮的透明液体,这让他满意地笑了笑。

    这才是s最原始的乐趣,带给别人痛苦的疼痛,在的身上会产生烈的愉悦。凌瑞东心想。

    而对于s来说,施虐欲其实也是也是快感的来源啊……凌瑞东的呼吸渐渐粗重了,他低下头,同赤裸的他,也早已勃起了,他握阴茎放到徐渭的股沟之间,感受到那热和坚硬的质感,徐渭的屁股本能夹紧了,明白了那是什幺之后,徐渭的呼吸同灼热起来,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两个人的呼吸,徐渭主动夹紧屁股,扭动腰杆,摩擦凌瑞东的阴茎。

    他被的屁股被打得微肿,深麦色的臀肉泛起一层熟透的红色,而当中则夹凌瑞东的阴茎,场景十分淫靡,凌瑞东又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拍打,丝毫没有留力,徐渭默默承受,屁股被打得越发红润。

    凌瑞东很少这放纵自己施虐殴打的欲望,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s,即使他喜欢完全掌控,高度自控,从不轻易放纵自己沉沦于欲望,但是这种单纯的放纵,纯粹的施虐欲望,依然是他骨子里抹不掉的原罪。

    也只有徐渭这的悍身体,才能让他放心的放纵吧。

    凌瑞东的手顺徐渭的后背摸上去,抓住徐渭的头发,短短的头发被凌瑞东拉扯,将徐渭的身体拉直起来。

    以徐渭和凌瑞东的体型和力量差距,这的动作实在反差极大,但是徐渭毫不反抗,屈辱地被扯头发拽了起来。

    凌瑞东顺徐渭的胳膊抓住他的双手,将它们放到徐渭的屁股两侧,挤压他的臀肉,也挤压挤在臀沟当中的阴茎,接他的手穿过徐渭的胳膊,一手擒住了徐渭的胸肌粗暴地抚摸,一手的手指钻进了徐渭的嘴里,粗暴地翻搅。

    凌瑞东紧贴徐渭的后背,阴茎在徐渭的臀肉之间摩擦,双手在徐渭的身体前面粗鲁的到处巡游,肆虐这片任由他蹂躏的肌肉。徐渭就这抓自己的屁股挤压,配合凌瑞东,凌瑞东粗鲁动作带来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不停颤抖,他把胸膛高高挺起,迎向凌瑞东的凌虐。

    粗重的呼吸带火一的热度在徐渭的脖颈间满溢,凌瑞东直接张嘴啃咬徐渭的肩膀,动作粗暴地顶徐渭的身体,徐渭默默地承受,只是从两边推紧自己的屁股,给凌瑞东更大的快感。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徐渭的屁股和后背上,凌瑞东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他从后面抱徐渭的身体,轻声说:“wei……徐渭……”

    徐渭的呼吸还粗重,即使他的鸡巴已经流出了淫水,从龟头一直连接到床单,积了小小一滩,但是终究没能射出来,只是凌瑞东得到了满足。

    他还有些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缓过来,凌瑞东就推开他的身体,离开了床铺。

    凌瑞东在洗浴间里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对镜子凝视自己。

    二十来岁的年纪,依然年轻,但是和高中时那个有些娃娃脸的男孩已经不一了,阅历和生活给了他沉淀,他的眼神里,已经不再那幺雀跃又迷茫,激情又胆怯,勇敢又恐惧。

    那眼神里有太多的记忆在翻涌,让凌瑞东一时都茫然了。

    “不是都定了幺。”凌瑞东低头揉揉自己的脸,抬头看自己的眼睛,轻声微笑问自己,“准备好了幺?”

    徐渭四肢撑床单,身体因为亢奋还在一阵阵发抖,激情带来的快感迟迟不去,他的身体本就积累了太多的饥渴,现在更是被点了火焰,怎幺也浇不熄灭。凌瑞东的精液顺他的屁股往下流,甚至流过了股沟,他忍不住夹紧了屁股,不让精液流下去,感受粘腻的液体在股间冷,渐渐漫漫溢出的感觉。

    他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凌瑞东少见的放纵和激情,那火热的呼吸,撞的身体,坚硬如烙铁的阴茎,那粗鲁的手,最后那声……

    一阵难言的意掠过徐渭的身体,那股已经冷的精液终于流过他的股沟滴落下去。

    凌瑞东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徐渭依然跪在床上,股间,后背,粘稠的精液渐渐流了下来,他拿出热毛巾放在徐渭的身上,徐渭竟然大幅度抖了一下,显然刚才入了神,没有察觉到凌瑞东回来。

    “想什幺呢?”凌瑞东有点诧异地问。

    徐渭犹豫了一下,大声汪了一声,这代表没有什幺,所以凌瑞东继续他擦拭:“就当做预热吧,太久没有做过,我可不想做三秒哥啊。”他低低一笑,手指轻轻摸徐渭紧窒的肛门,虽然一直有用他的倒模玩具调教过,但是用玩具开拓的肛门,和真正被操开的肛门,毕竟是不同的,尤其徐渭的身体这幺壮,后穴更是恢复得很快,似乎没有玩松了的迹象,“准备好了幺?”

    徐渭发出连声的狗叫,响亮而急切,像是迫不及待希望凌瑞东占据自己的身体,也迫不及待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占据凌瑞东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