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16

脾气了?”凌瑞东其实心里记得,但是故意问了一下,“憋坏了吧。”

    卫凯脸色有点讪讪的:“是因为工作的事儿,没有私人感情。”

    “你有眼线,我也有啊。”凌瑞东高深莫测地说,“是谁今天把我没洗的袜子拿走了?”

    卫凯哑口?言,赶紧故做正经的说:“主人,那我先投了。”

    凌瑞东点点头,就看卫凯把骰子拢在手心里,虚虚握,晃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轻轻一抛。

    六点,卫凯身体明显一颤,一丝压制不住的欣喜露了出来。

    飞行棋上放的棋子是个小小的狗型,挪走了六格之后写“徒手打屁股调教半小时,再投一次”

    “你这手练得也很准啊。”凌瑞东仔细看了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靠进沙发里,“既然这就再投一次吧。”

    卫凯这回十分紧张,双手将骰子笼,好好晃了半天,最后用指尖轻轻捏骰子,调好角度,往地下轻轻一抛,脸色是微微一变。

    凌瑞东也不看,笑吟吟地问:“你这一手练了多久了,是不是又是一个六?”

    “就投一点和六点比较准……也不是特别准……”卫凯脸色明显有点失望,忍不住透出了白天的那股阴沉霸道。

    “我看挺准的。”凌瑞东笑用脚趾拍拍卫凯的脸,卫凯刚想反驳,突然眼睛一亮,忍不住温暖地笑了起来,简直像一只大金毛被主人好好喂了一把狗粮:“是,还是六点。”

    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又很高兴,捡起骰子握在手里,用食指蹭蹭鼻子,激动地吸了一下,舌尖舔舔嘴角,很认真地把骰子挪了六格,在上面标注今天的日期,然后拿起来给凌瑞东看:“主人。”

    “正面压制式做爱。”凌瑞东慢吞吞地念完,随即探身揉乱卫凯那干了之后显得有些凌乱更显得他帅气的头发,“行了,傻乐什幺,准备东西去。”

    “是,主人!”卫凯高兴地起身,凌瑞东又叫住他:“把吊带拿上,再拿一套……拿一套你的。”

    “拿主人的?”卫凯装傻反问道。

    凌瑞东挑起一边眉毛。

    卫凯知道自己不能得寸进尺了,轻轻耸耸肩,赶紧去屋子里准备。

    凌瑞东吃掉最后两块布朗尼,悠悠然走进卧室,就看到床上铺一条方形床单,整齐地摆一排道具,而在床单正中,卫凯垫了两个枕头,趴在上面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他的脖子上戴项圈,连的锁链顺脊背的肌肉线条,垂落到臀沟当中,整个人已经准备好了。

    凌瑞东随手拿起眼罩,戴到卫凯的头上,然后来到卫凯身后,握项圈的皮环,用力一拉,卫凯便被拉得抬起头来,腰背深深塌下去,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啪”……

    凌瑞东的手拍在卫凯的屁股上,又在碰到臀肉的瞬间收力道,便像鞭子一抽在了卫凯的屁股上,卫凯趴的姿势本就是为了被打屁股做好准备的,臀部非常放松,也就毫?抵抗,臀尖微微一颤,因为疼痛,肌肉夹紧,臀侧得臀窝都紧出来了,又马上放松下来,凌瑞东便又是一拍。

    凌瑞东拍的很有技巧,总是拍自腰窝到臀尖的上臀,啪啪的响声里,被暖黄灯光涂成蜜色的臀肉不断轻颤,绷紧又放松,渐渐的红了。不过这种打法虽然有种尖锐的痛感,并不会造成长久红肿,只是会形成一种嫩桃般的浅粉色。

    卫凯默默忍,两边都被凌瑞东不紧不慢又始终如一地拍打,接凌瑞东又换了手法,这回是从大腿根部往下臀方向打,每次都狠狠地,整个手掌完全打到屁股上,并且微微带点压的力度,每次打都按住臀肉,线条圆润的臀线被力度压往前推,上臀都微微鼓起。

    这的打法疼痛感更,也更容易存留,红肿的颜色也更深,卫凯的臀肉形成两团明显的肉红色,像是熟透的桃子,他咬牙,默默忍受,但是后背微微显出汗水。

    “你最近是不是专门练臀了,手感不错,额外再赏赐你半个小时吧。”凌瑞东的一句话,让卫凯坚实的后背都僵了一下,在卫凯看不到的背后,凌瑞东露出了阴险的微笑,“正好试试我最近学到的诀窍,听说这打完之后,痛感会逐渐累加,形成越来越痛的感觉呢。”

    凌瑞东在卫凯的臀肉上轻轻抓了抓,卫凯的屁股本能地抽动了一下,凌瑞东微微一笑,继续在上面拍打,随打屁股的持续,卫凯的耐受性越来越弱,每打一下屁股肌肉都紧紧绷起,分明是感到了疼痛。

    可惜这种疼痛不会缓,反而会逐渐增,越往后越痛,越痛越敏感,凌瑞东的手虽然也会痛,但是手的痛觉神经和屁股不同,差别很大,所以最先受不了的肯定是卫凯。

    于是本来老老实实趴在枕头上撅屁股被打的卫凯,越来越不安稳,双手抓床单,不时撑起身体,又时而痛的埋头到床上,每被打一次,双膝都忍不住微微夹紧,大腿的肌肉也开始收紧了,本来默默忍受的他,也控制不住地从嘴里溢出一丝丝的呻吟。

    “唔……”卫凯闷哼一声,臀部晕开一团绯红,连保持放松都做不到了,紧张地等待,凌瑞东按住他的屁股揉捏,卫凯稍稍放松一点,就突然袭击地打上一下,这回卫凯再也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第一声出来之后,就像打开了阀门,卫凯的叫声再也忍不住了,能把卫凯这幺有忍耐力的人打的喊出声,凌瑞东也满意地点点头,但是凌瑞东依然没有收手,反而坚定不移地打满了一个小时。

    他这才来到卫凯前面,摘下卫凯的眼罩,卫凯长出一口气,垂落的发丝都汗湿了,凌乱地落在他宽阔的额头,抬起来看凌瑞东,那双大狗般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眼角湿润。

    “都打哭了?”凌瑞东托他的下巴,好笑地问道。

    卫凯非常难堪地移开视线,轻咬下唇,不肯回答。

    凌瑞东已经脱光了,他扶阴茎送到卫凯嘴边,卫凯张开嘴,轻轻含住。凌瑞东伸手撩起他额头的头发,向后捋去,露出卫凯帅气的脸来,卫凯额头还带微微的汗水,显得有些虚弱,还是抬起头来,双眼湿润地看凌瑞东,嘴里含凌瑞东粗硬的阴茎,脸颊都被阴茎撑得微微扭曲,平时叱风云霸道?匹的卫总,现在显得软弱而淫靡。

    卫凯专注地给凌瑞东口交,而凌瑞东则温柔地看他,不时捋起调皮滑落的发丝,兴奋起来后,凌瑞东拍拍卫凯的脸颊,说出了卫凯期待已久的话:“去把吊带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