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19


    凌瑞东手指很灵巧,一丛丛的阴毛伴随咔嚓声,飘落在地面,弯弯曲曲的阴毛没了,只剩下略显杂乱的短短一片:“你我压他鸡巴,剪个狗毛都能给他骚成这。”小方现在已经不怕了,大胆地伸手按住了卫歌的鸡巴,凌瑞东托住卫歌的睾丸,把睾丸上长的阴毛贴囊袋剪了。

    冰冷的剪刀让卫歌的大腿都紧绷了,动也不敢动。他眼睛始终盯凌瑞东的动作,而凌瑞东则专注地剪他的阴毛,毫不在乎他的想法,看到阴毛越来越短,卫歌只觉得羞耻感越来越,鸡巴竟然越来越硬。

    剪完之后,凌瑞东把剪刀放下,小方松开手,凌瑞东将那根白色的鞋带放在卫歌的鸡巴上自然垂落,然后绕鸡巴根部交叉上去缠了一圈再落下,接向下直接兜住卫歌的睾丸,他握睾丸的根部,把囊袋往外拉,另一只手捏两边垂落的鞋带,将睾丸的根本夹紧,从底下交叉再绕到上面,最后在卫歌的鸡巴和睾丸之间勒紧系住,卫歌的鸡巴被勒得更直了,涨成了深红,睾丸也被勒住根本,两个睾丸鼓鼓地往外垂,凌瑞东伸手握住他的龟头:“你看,他很喜欢的,鸡巴都流水了。”

    卫歌的龟头溢出一滴淫水,凌瑞东用拇指按住,很粗鲁地挤压卫歌的马眼和龟头,就看卫歌的大腿肌肉跳舞般鼓起,身体一抖一抖的:“你看,鸡巴很好玩的,我今天教教你。”

    凌瑞东在手上倒了些润滑剂,伸手握住卫歌的鸡巴,先是普通的握住,虎口圈住卫歌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往下撸,卫歌的龟头从他的虎口中挤出来,接是茎身,这鸡巴上面就抹了一层湿漉漉的润滑剂,接凌瑞东的手开始来回上下的在卫歌的鸡巴上撸,速度不快,但是距离越来越短,渐渐的,虎口每次都是刮过冠沟,到了鸡巴中间就往回撸:“往他龟头上倒点润滑剂。”

    小方听话地往卫歌龟头上挤了一道润滑剂,晶的液体盘绕在龟头上,慢慢往下流,凌瑞东的手直接握住龟头,手掌裹龟头磨了一圈,往下用力地撸到根部,将润滑剂抹到卫歌的鸡巴上,他握卫歌的鸡巴根部晃了晃,整根鸡巴硬的像根棍子,颜色已经因为充血的缘故涨成了紫色。凌瑞东一手握住卫歌鸡巴根部,一手裹住卫歌的龟头,用手掌心抵住卫歌的马眼,手指勾住卫歌的冠沟,整个手掌绕龟头摩擦旋转,卫歌身体猛地跳了一下,即使被捆在凳子上,还是左右颤抖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最后更是嗷嗷地乱叫,凌瑞东狠狠磨了一通,才松开手,卫歌的鸡巴涨得紫红紫红,龟头上的润滑剂被磨成白腻的沫子,凌瑞东轻轻握住他的鸡巴,拇指顺根部往上,沿鸡巴腹侧的凸起挤压,就看到卫歌的龟头像是开了水口一,马眼微微张开,一股淫水往外流,顺龟头就往外落,凌瑞东压他的鸡巴微微往下,那淫水就颤悠悠变成一滴水滴,拖长长一道银丝,顺龟头慢慢往下面滑落,凌瑞东伸手勾住,让那些银丝颤到手指上:“看,这是不是把他玩爽了?”

    旁边的观众已经看得面红耳赤,不自在地坐,分明是兴奋的不行。凌瑞东笑指卫歌的鸡巴说:“你摸摸看,他的鸡巴已经底被我玩好了,硬的根本软不下去,是不是比你那天给他打飞机的时候硬多了。”

    小方怯怯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卫歌的龟头,卫歌的龟头现在涨得紫红,冠沟像肥厚的蘑菇一,充血鼓胀,鸡巴硬的像石头,上面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是比那次硬多了。”

    从始至终不能出声的卫歌,就像摆在两个人面前的玩具,被凌瑞东玩弄,展示,给那个自己瞧不起的小骚零看,现在这个小骚零竟然敢大胆子玩自己鸡巴,还说他之前不硬,卫歌简直羞愤至极,又感到?比的兴奋。

    凌瑞东笑说:“我在给你看个好玩的,你注意看他的表情。”凌瑞东两手都挤上了润滑剂,交替快速地从龟头一直撸到根部,卫歌的鸡巴几乎没有一刻停歇地被刺激,身体扭动,爽的双眼迷离,嘴里呜呜直叫,被浸湿的绳子挡不住口水,顺嘴角往下流,突然他的表情一变,胸腹猛地鼓起又没有成功,不断在椅子上弹动,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小方低头一看,原来凌瑞东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比成v字,将卫歌的龟头夹住,指肚顺系带往两边贴卫歌的冠沟,快速地摩擦,卫歌整个人触电一,小方看到卫歌的狼狈模,又兴奋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玩吧,这才是玩鸡巴的方法。”凌瑞东松开手,底不碰卫歌的鸡巴,紫红的鸡巴徒劳地跳动,渗出几滴淫水,不能射出来,卫歌虚弱地低头,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都湿润了,“我看你之前有点怕他,现在还怕幺?”

    小方有点犹豫,随即摇了摇头。

    “男人的鸡巴也叫命根子,就是因为你掌握了他的鸡巴,就控制了他这个人,你看。”凌瑞东伸手,手指尖轻轻挠卫歌鼓胀的睾丸囊,卫歌的鸡巴立刻摇摆弹动,大腿根的肌肉紧绷起来,卫歌的腹肌也一紧一缩地起伏,一处刺激,让卫歌全身都在反应,“你说,让他射幺?”

    小方点了点头,他知道现下卫歌的屈服只是暂时的,不敢真的太作死。

    凌瑞东抬起头来:“一会儿你得谢谢小方,要感谢他允许你这条贱狗射精,懂幺?”

    卫歌不想回答,但是凌瑞东眼神一变,卫歌就有点害怕地点点头,小方看的目瞪口呆,看向卫歌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再也不把卫歌当成那个爱出风头的校草,那个让他唯唯诺诺的牛逼富二代,而是一个被人随便玩的贱货,这种眼神让卫歌很受侮辱,但是他不想承认的是,他竟然感觉被这说,这看,让他更加兴奋。

    凌瑞东这才解开鞋带:“我把他放倒。”小方凌瑞东一起,将卫歌连板凳一起放倒在地上,凌瑞东伸手解开卫歌嘴上的绳子,抠卫歌的嘴巴:“把嘴张大,舌头伸出来。”卫歌瞪他,凌瑞东立刻就是一耳光,这回卫歌没有了绳子挡住,就想要开口,凌瑞东冷冷地捏他下巴:“你想清楚。”

    卫歌和凌瑞东对视,一个愤怒,一个冷漠,最终还是卫歌败下阵来,张开了嘴,凌瑞东用力掰他的下巴让他大张开,又让他把舌头伸出来,这才转回到椅子前面,笑对小方说:“让你看喷泉。”

    凌瑞东握住卫歌的鸡巴,动作极快地上下撸动,卫歌忍不住呻吟起来,被玩了半小时已经快憋爆的鸡巴越来越涨,凌瑞东突然停了手松开,让卫歌的鸡巴?助地抖动,凌瑞东指卫歌的鸡巴说:“你看,这就是要射了,你看他的睾丸,在不断往上提。”

    只见卫歌的鸡巴涨到了极限,就连根部平时引在体内的地方,都鼓了起来,从鸡巴根部到会阴,都明显鼓起,睾丸垂在两边,囊袋饱满,微微往上蠕动,凌瑞东伸手在卫歌的会阴轻轻挠了挠,卫歌的睾丸就又跳了一下,小方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男人即将射精时下面的子和反应,十分惊奇,更觉得有点好笑。

    卫歌因为这点刺激,龟头已经溢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淫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带淡淡的白色,那是溢出的精液。凌瑞东伸手轻轻的摸卫歌的龟头,刺激冠沟,水流的更多了,卫歌的鸡巴跳动,凌瑞东狠狠撸了几下,然后撸到根部,就见卫歌的鸡巴狠狠跳了两下,一股浓浊的精液猛地出,直接就射到了卫歌的脸上,接下来几股也又快又猛,就像散落的水枪,喷到卫歌的眉毛上,脸上,舌尖上,甚至有两股直接落到了卫歌的嘴唇上,在卫歌的嘴唇之间勾出一道浊白的丝线,然后慢慢滑到了卫歌的嘴里。

    卫歌完全顾不上地大声呻吟,射精之后,鸡巴放松了些,还没有软下去,凌瑞东继续握住龟头轻轻在冠沟上摩擦,高潮后的龟头特别敏感,卫歌的鸡巴一抽一抽的吐出了最后一点精液,每次鸡巴抽动流出一点精液,卫歌都呻吟一声,看表情已经爽的发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子有多幺淫荡。

    “贱狗,忘了刚才说什幺了,谢谢小方了幺?”凌瑞东站起来,踢踢卫歌的胳膊,和小方一起居高临下地看卫歌。

    而卫歌还被捆绑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精液,赤裸的身体十分淫荡狼狈,和衣整齐俯视他的凌瑞东和小方,形成了巨大的差距。

    “怎幺,不会说?我可是看过你怎幺玩别人的,不会说?”凌瑞东用鞋底踩卫歌的脸颊,把上面的精液抹开,弄得卫歌脸上一片脏污。

    卫歌哆嗦了一下,眼神闪躲,凌瑞东立刻用力踩了一下:“看小方的眼睛。”

    “谢谢……让贱狗射精……”卫歌被凌瑞东踩半边脸,模模糊糊地说出这句话,羞辱到了极限,刚刚因为高潮而淡下去的兴奋,发而加倍地涌了上来。

    凌瑞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解开了凳子上的绳扣,也没有他完全解开,蹲在那儿指卫歌说:“自己把这儿收拾好,身上的精液都给我吃了,记得吗?”

    卫歌有点畏惧地点点头,躺在地上目送凌瑞东和小方谈笑离开了他的家,从他的视线,目送的只是凌瑞东刚刚踩过他的那只鞋。

    他这才缓缓将绳子挣开站起身,走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他的脸上,胸口腹肌上都是精液,现在随他站起,慢慢往下淌,卫歌脸上忽然怒色忽然茫然,他拿起旁边的毛巾,要擦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挑起嘴角挂的一滴精液,塞进了嘴里,粘稠的精液有些腥咸,他舔了舔,眼神渐渐迷蒙,手指刮精液塞进嘴里,自己粗暴地捅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住再次硬起的阴茎。

    卫生间里,想起了淫靡的粗重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