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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其实,她冤枉刘洋了,这次绝不是有意的,而是不小心碰着了。刘洋没有一句辩解,反而呵呵轻笑,逗乐的说,“云儿,你的摸着真舒,又滑又嫩。”

    “洋,你真坏。”严美云甜蜜的笑了,能有什么比心上人称赞更快乐呢?就算是违心之言,听着也是无比的舒坦快乐,比吃了蜜还甜。

    刘洋抓着皮衣的开口,小心的脱了,右手紧抓着衣领,舞动右臂,用力的轮甩。水珠无法侵入,只是附在表皮,这样用力的甩动,表皮的水珠,转瞬就飞走了。大约甩了十五、六圈,表皮的水珠全没了。

    刘洋将皮衣顶在他的头上,伸手摸她的背上,还有水珠,扳过她的身子,低着头,伸出舌头,逐一吸食她背上的水珠。

    舌头触及的瞬即,严美云紧张的颤抖着。两只小手,放在腿上,不知所措的滑动着。一阵口干舌燥,用力的吞咽着嘴里的唾液。双手越来越无助了,喘息一声,弯着两臂,反手抱着他的脑袋,纤纤十指,在短发之中,不停的来回抚弄。

    刘洋的双手,沿着柔弱无骨的香肩,慢慢向两臂滑去。在粉嫩的手臂,轻轻的抚弄着。慢慢的,滑向小手臂。握着她的纤手,配合她的动作,一齐在发中活动。

    严美云扭过头,想去含他的双唇,却落了空。他的舌头,仍旧在背上滑动,细心的吸食背上的水珠。从发中抽回双手,沿着她的小臂,一路前行,又回到了肩上。轻柔下滑,沿着光滑的玉背,滑到了奶罩带上。

    严美云身子疾颤,赶紧收回双手,反臂按着他的手,不准她乱动那神秘之地。刘洋没有挣扎,弯着身子,吸尽背上的水珠,舌头向下滑去,很快抵达奶罩带的边缘。沿着带子和肌肤的边缘,慢慢的向左边移去,一直到她的腋下。

    严美云喘息着,夹紧了左臂,抱紧他的脑袋,扭过头,张嘴含住他的双唇,胡乱的亲吻着。刘洋抓着她的左臂,绕过脑袋,伸直了身子,热切的回应着,十指齐动,沿着柔软的纤腰,小心的向前面的高耸之处逼去。

    动作很轻,速度非常的缓慢,整个距离,不到15厘米,他却花了近2分钟的时间,最长的中指,终于抵达了山峰的边缘。围着圆滑的山脚,四处奔跑,并没有立即向山上奔去。

    虽是边缘,女儿禁地,第一次被异性触摸,芳心深处,一阵莫名的紧张,身子不安的颤抖着。收回双手,用力的安着蠢蠢欲动的大手,不让它继续活动。

    刘洋吐出嘴里的舌头,滑至左边的耳垂,浅含亲吸。直到她渐渐的放松,舌头一路下滑,沿着纤细的颈项,向高高耸起的夹谷之中闯去。刚边到边缘,她又作怪了,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不准进攻。

    她只有一双手,阻止了嘴的进攻,却忽略了双手的偷袭。双手刚一松开,刘洋悄悄的笑了,十指齐动,隔着破烂的奶罩,沿着光滑的山壁,快速的向山上冲去。一举成功,一口气冲到了顶峰,找到了最美丽,最诱人的风光。

    她喘息着,松开了双手,颤抖的的滑到背上,摸着三排三扣的挂钩,平时只需一秒钟就能解开的武装,这时花了一分钟,仍没有解决问题。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口,羞涩轻笑,结巴的说,“洋,云儿手抽筋,无法解开这家伙。”

    “云儿,别急,这顽固的家伙,交给我处理。”刘洋伸出舌头,落在她的左肩上,一边亲吻,一边向奶罩的挂钩处滑去。

    第52章:霸占美人房

    清河村,的确是地如其名。四野一片汪洋,清清荡荡,碧波四起,典型水乡。真是坐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村民,超过80靠养鱼为生。部分人外出打工,只有极少数几户人家从事农活。但这不是主产,只能算是副业。

    江青梅家里,既然不养鱼,也不从事农活。全家人靠她父亲江水清做生意过日子。她家是全村最富有的一家。江青梅今年高中毕业。正在等待录取通知。她报的是北海市商学院,想女承父业,大学毕业,仍旧走商业路子,做一个地道的生意人,当一名出色的企业家。

    借着昏暗的星光,看着四野汪洋,严美云发出了由衷的感叹,羡慕的说,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这山青水秀,草嫩地绿的地方,虽不能长命百命,至少会比别处的人长寿。

    刘洋拍拍她的屁股,笑呵呵的反驳,人生一世,长寿与否,并非关键。只要开心、充实、快乐、满足,那怕只有短短的二、三十年寿命,也比空活了七、八十岁,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人生有意义。清河村,的确是上等的家居之地。四野水乡,循环的净化着这里的空气。污染又少,空气清新,山青水秀,草肥地嫩,是情理之中的事。

    沿着弯曲而狭长的碎石田间路,穿过一片又一片的碧波汪洋。终于到了尽头。向左一拐,钻进竹林之中,穿过茂密的楠竹林,走了大约50米,到了江青梅的家门前。

    一楼一底的乡村别墅,四面围墙,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粉白的墙壁,映着墙头的红砖,分外显眼。大黄趴在沉重的大门前,两只绿汪汪的大眼,不停的扫视着。发现刘洋俩人,张嘴欲叫。

    刘洋赶紧用兽语和它交流,表示并无敌意,只是想找江青梅。大黄见过他一次,很快接受了他的信息,摇着粗长的尾巴,抖抖颈项的黄毛,斜着走开了。

    严美云又一次开了眼界,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撒娇轻笑,“洋,云儿也想学,教我学兽语,好不好?”

    刘洋用力摇头,坚决反对。如实相告,学这玩意儿,并非什么好事,入门非常的难。他在江青梅家学兽语时,差没有把江青梅笑破肚皮。尤其是他弓着身子,学狗的动作时,江青梅笑的直不了腰。

    江青梅觉得,刘洋这人很有趣,又不满她舅妈的黑心做法,临时改变了主意,抢了她的生意,带刘洋去她家。其实,她没有收刘洋一分钱,俩人还成了朋友。

    她还表示,如果真的被北海商学院录取了,到时去北海医学院找他。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刘洋这样快又回来了。听到楼下的叫声,她仰身坐起,侧耳细听,觉得声音有点熟。

    侧身下了床,穿过卧室,拧开房间,步入阳台,借着昏暗的月色,见大门口站着一个模糊的影子,紧张的问了一句,谁?

    刘洋捏着鼻子,装腔作势的说,他是来抢劫的,不但要抢钱,还要劫色。江青梅依旧听出了他的声音,倍感迷茫,兴奋中夹着不解,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刘洋暗自苦笑,问她是不是准备这样站着审问,直到清楚了才开门?江青梅羞笑,说她一个人在家里,深更半夜的让一个大男人进去,不太方便。刘洋没有出声,拍拍严美云的屁股,暗示她出面。

    严美云也是七窍玲珑心肝,先是轻笑两声,打趣的说,“江小姐,你放心,他不是一个人,真要劫色,也是先轮到我,而后才会碰你。”

    怕她喋喋不休的追问,不等她出声,赶紧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并以未来学姐的身份,热情的欢迎她就读北海商学院。这一说,不但表明了她的身份,也降低了江青梅的戒心,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俩人虽没有见面,也是第一次说,却因这层似是而非的关系,消除了陌生感,从内心深处接受了她。

    江青梅有点激动,做梦也没有想到,刘洋不但这样快回来,还和一个女孩子同来。更奇的是,这个女孩子竟是北海商学院的学生,是她将来的学姐。嘻笑着,蹦跳的向楼梯跑去。

    大约过了50秒,身着米黄色背心式睡裙的江青梅,俏生生的出现在俩人的视野之中。隐于睡裙中的两只饱满之物,若隐若现,分外的迷人。

    看清他俩人的狼狈样,江青梅开心的笑了,问他们是不是被别人抢了?刘洋翻着两眼,气呼呼的说,比被人抢了更坏。弄的全身是伤,最幸运的是保住了小命。落难之时,没有去处,想借她的地方,暂时养伤。但不会白住,他会给她一笔钱。权当房租和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