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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妖纪(卷01)(01-08)

目光落在她的发顶,立刻开心地双手捧着两边的包包头:

    「湖仙子给我梳了头发呢!这样我的触角就不会一直竖在外面了。」

    「嗯嗯,我把蜜蜂的银色触角当发箍装饰了。一直好想给盏儿打扮成这样子

    呢!可是盏儿都不喜欢≈hellip;≈hellip;」湖仙子任由儿子对蜜蜂动手动脚,径自去了桌前,

    为自己倒茶。

    星盏翻了个白眼,他本来就丽质天成,不需要打扮好不好。继续往下看,不

    悦得扯着蜜蜂的白袍:「这件丑衣服怎么没有换下来?不是给了你一件绿色的纱

    衣吗?」跟他的这件很配套的。

    蜜蜂觉得胸口有些凉,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圆乳都露了半个出来,慌忙拉回衣

    服,捉紧领口:「这是师父给的衣服,不能换!」

    星盏撇嘴。就因为是她的混蛋师父给她的衣服,才要她换下来的啊!这对师

    徒衣袍的颜色和款式都一模一样,可见混蛋师父多么没有品味≈hellip;≈hellip;转头:「娘!

    该教给她的东西,都有教给她了吧?」

    小口品着香茗,湖仙子在茶杯腾起的雾气中点头:「差不多齐了,特別是身

    为女娃娃要注意的那些琐碎事情。只差了≈hellip;≈hellip;这个玉瓶。」

    蜜蜂偏过头去看星盏背后的湖仙子:「什么玉瓶?」

    星盏终于放开蜜蜂,抄起桌上的玉瓶往她袖里的口袋塞,边碎碎念:「回去

    以后,把这个玉瓶埋在屋前,默念我的名字,就会出现一片湖水。用来喝水吃饭

    洗澡!我可不要我的仙婢臭臭地来服侍我!所以≈hellip;≈hellip;」

    「什么仙婢?」

    星盏猛地抬头,又露出来那受伤的愤怒眼神:「你这个始乱终弃的蜜蜂!你

    有了师父就不管你的工作了是吧?」

    蜜蜂张嘴结舌了半天,才讷讷回道:「我没法子变回蜜蜂去帮花神你采蜜授

    粉了呢≈hellip;≈hellip;况且你们水仙其实不用我们蜜蜂也可以长得很美啊≈hellip;≈hellip;」

    「我是花神!我说要就要!」星盏怒不可遏地喊叫着。

    「盏儿你真不讲理≈hellip;≈hellip;」湖仙子放下茶杯娇斥,再对蜜蜂歉意地笑笑说,

    「我这儿子就喜欢你这只蜜蜂帮他采蜜授粉梳理花蕊。现在你们都是人形同样可

    以啊≈hellip;≈hellip;」话小声咕哝在嘴里的同时,偷偷跟儿子打了个眼色。

    星盏的脸立刻红透,扭过头避开母亲的打趣,清清嗓子继续对蜜蜂说:「反

    正你们蜂女王同意了!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你别忘就好≈hellip;≈hellip;」

    「噢≈hellip;≈hellip;」尽管不大明白湖仙子和水仙花神的话和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但

    湖仙子对她那么好,帮她洗澡、教她怎么照顾这人类的身体,还帮她梳头;水仙

    花神虽然很蛮横,但是送了她奇妙的玉瓶,而且采蜜授粉这个工作她驾轻就熟,

    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如果自己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就太不懂事了。她重重点头:

    「我一定尽快学会变身蜜蜂的仙术。」

    「以你的资质?很难。」一道不属于湖仙子的柔和、不属于水仙花神的青涩

    的清冷声音,出现在蜜蜂的脑海。接着,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扛在了师

    父肩上。

    流云一手扶着趴在自己肩上的蜜蜂的后腰,一手拎着蜂女王再次馈赠的美酒,

    冷峻的紧抿嘴唇,声音幽然传递着:「多谢湖仙子教徒儿生存之术。」

    湖仙子掩嘴娇笑,看了一眼全身束刺的儿子,才同样用心术交流:「如仙君

    真要谢我,就允许这两个小辈常常见面吧。」

    流云没应声,眼神微微掠过一旁要伸出绿袖救下蜜蜂的少年花神,身形只一

    闪,就消逝在这座水蓝的宫殿,仅留下声音盘旋:「待到时机成熟,定邀花神前

    来与她叙旧。」

    05瑶池蜜酒的喝法

    师父果然是师父啊。

    蜜蜂紧抱着蜜坛,嘴巴半天没有拢。本来只有一片草地的一眼望得到边的

    小岛,俨然多出了高耸的石山和倚山而立的草屋!

    流云收回指法,长嘘了一口气。变形术,需要消耗施法者的真力;而类似草

    屋这种从无到有的变法,其实是提取真身的元素,再加施变形才能成功;若要变

    出的东西真能用,必须施法者发动六感来定下方位大小材料等细节。

    所以现在的他,只想喝完新讨来的瑶池蜜酒解馋,再倒进屋内松软的床铺里

    美美睡上一觉。他把蜜坛从仍然发愣的蜜蜂怀里捞出,大步走进屋子。

    师父走了好一会儿,蜜蜂才从崇拜中醒来,边继续四处好奇的打量自己的新

    「蜂巢」,边慢吞吞走向草屋。

    草屋的外观和屋里的摆设比起湖仙的府邸,简陋得不是一点半点。但由于仙

    风道骨的师父的存在,小屋平添着世外桃源的静谧和安详≈hellip;≈hellip;

    呃≈hellip;≈hellip;只要师父不再露出很郁闷的表情就好了≈hellip;≈hellip;

    蜜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于是站在门外往里偷看,屋内正中央的饭桌前,

    师父正面露疑色地闻闻那盛着瑶池蜜酒的精致蜜坛,再把酒倒在酒碟里。先浅尝

    一口,皱眉;一饮而尽,更加狐疑地看着那蜜坛≈hellip;≈hellip;

    不对,味道很不对。流云品咂着口味余留的酒香。尽管味道和香味与昨晚闻

    到的很像,但是总觉得还是不同,似乎少了什么≈hellip;≈hellip;蜂女王不会小气到用别的酒

    来敷衍他吧?他抬眼,看到门边一颗正在偷看他的头迅速躲了去,只留下半个包

    包头。

    叫她过来闻闻好了。流云向着那个躲着徒儿开口:「过来。」

    蜜蜂听到了师父清醇的声音,虽然没有听懂什么意思,还是忍不住露出眼睛

    偷觑屋内,正好与师父黑白分明的亮眼对上,心里一悸,刚要躲回去,身体就突

    然飘起,被什么力量送进了屋内师父的小桌旁,轻轻放在师父邻座的木椅上。

    流云把酒碟推到还没坐稳的蜜蜂面前,把蜜酒倒进去:「这个是不是你偷喝

    的那酒?」

    蜜蜂还没有为刚才的飘浮惊讶出口,就看到师父又张嘴巴发出好听的人语,

    非常懊恼地咬着指头,然后说出自己的语言:「听不懂人语?麻烦啊,真是

    个麻烦≈hellip;≈hellip;流云本以为在自己的地盘,就不需要用那种感觉很怪的心术了。但现

    在他需要喝过那蜜酒的蜜蜂来鉴别蜜酒,于是不得不把话传进她的脑海:」闻闻

    看,是不是你偷喝的那酒?「

    蜜蜂乖乖低头,动鼻闻闻,点点头,然后把酒碟远远推开。不要再来馋她了

    ≈hellip;≈hellip;

    流云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酒碟,也低头闻闻,再推给她:「尝尝看。」

    蜜蜂睁大眼睛猛摇头。不要了不要了。她不想再体验上一次火烧身体一般的

    痛苦啦!

    急于分辨蜜酒真伪的流云,可不容得她拒绝。他一手定住她还在摇动的头的

    后颈,一手伸出食指,蘸了蘸酒,直接放进她因惊慌而微张的嘴巴,涂在她的滑

    软的粉舌上,再抽出,等待她的评断:「是不是?」

    因为师父的手指而脸红的蜜蜂,忌惮于脑后的大手,于是小心翼翼仔细品咂

    着舌头上酒液,然后向师父点点头。好好喝≈hellip;≈hellip;好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又去偷喝≈hellip;

    ≈hellip;

    流云看着蜜蜂享受到了蜜酒的模样,轻皱眉头。难道说,要这样一点一点喝,

    才能品到真正的蜜酒味道?放开定她头的大手,疑惑地把刚才伸到她嘴巴里的食

    指,再次蘸蘸酒碟里的酒,放进自己的嘴巴≈hellip;≈hellip;眼睛一亮。流云的嘴角上扬起来。

    果然如此!那种香彻心扉的味道和口感就是他料想中的一般!丝毫不介意吮手指

    的形象多么破坏他向来的仙风道骨,流云一次次的用手指蘸酒喝着。

    但才五六次,怎么就觉得那味道怎么越来越淡了?

    笑意消失,流云停下来,狐疑地瞥向正呆看他的蜜蜂,眼睛落在了她晶亮的

    红唇上≈hellip;≈hellip;该不会≈hellip;≈hellip;是因为≈hellip;≈hellip;

    没有多想,流云就再次定住蜜蜂的后脑,在她发出惊呼时,把剩下的整碟酒

    灌进她的嘴巴里;放下酒碟,欺身从上而下直接吻上她还在呛咳的嘴巴,把她还

    没来得及吞咽的酒一股脑地吮了出来,还意犹未尽把舌头扫过她口里的每个角落,

    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坐回自己的木椅,满意地咂咂舌头。

    果然,瑶池蜜酒这么喝才有味道!

    蜜蜂因为呛到了酒而咳出眼泪,因为师父突然吸食花蜜一般吸食自己的嘴巴

    而张大眼睛,因为自己身体里开始萌动的什么东西开始脸红≈hellip;≈hellip;但她还没有从刚

    才的震惊里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师父扯进了怀里,跨坐在师父的身前。

    流云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么亲密,他的胸膛已经感觉到了她丰满圆胸的抵触,

    明知道不该犯戒也不该放纵她享受情欲,但是蜜酒的诱惑几乎让他肚里的馋虫疯

    狂,他一手把她揽着,一手抚摸她绯红的脸蛋,沉沉低声:「徒儿,我终于明白

    你们女王的意思了。你这身体,不但自己容易发情,也会分泌出让别人发情的东

    西≈hellip;≈hellip;」

    不管她是否听的明白,他开始啄吻她红艳的嘴唇,「不能屡屡破戒啊,我还

    没开始享受当神仙的悠闲呢≈hellip;≈hellip;」

    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体温开始上升,他含着她舌头,说出自己的结论:

    「来不及了,所以只给你最后一次≈hellip;≈hellip;顺便让我喝到最醇美的酒,嗯?」

    蜜蜂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师父低沉着震动她心底的声音!视线开始模糊、耳

    朵开始发出嗡嗡的鸣声,她又喝了蜜酒!身体里又在灼烧了!上一次由于她喝了

    整坛,酒意夺取了她的意识,让她不记得师父怎么帮了她。这一次她还好清醒着

    呢≈hellip;≈hellip;师父为什么要灌她酒?为什么让她不舒服?她嘤咛一声,喊着她自己不知

    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唯一的人话哀求着:「师父≈hellip;≈hellip;师父≈hellip;≈hellip;」

    正在伸手去拿酒坛准备继续用她的嘴巴当酒碟的流云,听到耳边她的娇喘声,

    不该这么随意动情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硬发热≈hellip;≈hellip;

    失笑,流云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帮她继续跨坐在自己身上磨蹭扭动,另一手

    开始做起结界。

    既然决定了要放纵这一回,那么,就尽快开始吧≈hellip;≈hellip;

    06来了个不速之客

    蜜蜂咬着嘴唇强忍腹部正在渴求着什么的酸胀。她想伸手告诉师父自己的不

    适,但师父却把她推倒在桌上,并单手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这一次明明是

    师父逼她喝的蜜酒,为什么还要罚她?「师≈hellip;≈hellip;父≈hellip;≈hellip;」

    流云一把拿过酒坛倒进自己嘴里一大口,再俯身渡进她微启的红唇,用舌头

    极尽搅拌后,再吸吮着吞咽回去,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我的徒儿,可真是个

    宝贝。」自己怎么会想过不要她呢?继续灌进自己的嘴里一大口,再俯身≈hellip;≈hellip;享

    用美酒。

    躺着的蜜蜂很容易被呛到,但是师父好像很乐衷于此事,她只能小心闭住喉

    咙、不再反抗地任师父把酒喂给自己再喝走≈hellip;≈hellip;但是身体由于情欲的灼烧越来越

    痛,她的呼吸开始带着喉间滚动的呻吟,在察觉师父好一会儿不再用她当酒器时,

    她睁开水湿的眼儿,望向师父:「师父≈hellip;≈hellip;」如果喝够了,就来救我吧≈hellip;≈hellip;

    不知不觉喝光了整坛酒的流云,喉间依然滚动着,明明喝得很爽,但胸腹依

    然觉得想喝什么。他目光盯住这个明显已经不能再承受痛苦的胖女娃,正思不

    得其解,却在她湿漉漉的眼睛乞求地看着他,被他吸吮的红肿晶亮的唇儿喊出师

    父的时,想起她能分泌出情欲的激素影响异性。所以≈hellip;≈hellip;他中了她的情毒啊≈hellip;≈hellip;

    不再压制她的双手,流云一手抽开她的腰带,一手从她起伏的领口开始左右

    分开她的白袍,让她没着亵衣的丰满胸部直接曝露在空气中,惹来得到凉快的蜜

    蜂发出舒爽的叹息。

    师父真好≈hellip;≈hellip;知道她的热呢。蜜蜂露出呵呵的笑,不被控制的双手把自己的

    衣袍分得更开,当滚烫的肌肤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温度较低时,不由自就开始把

    手贴在自己的喉咙和胸口,但是≈hellip;≈hellip;不够,还不够。

    流云有趣地看她自我享受的动作同时,帮她解开亵裤前面的绳扣,将她棉质

    的亵裤剥离她光滑的臀部、大腿直至脱在地上。

    蜜蜂的呼吸更加急促,她有些迟疑的想起湖仙提起不能随便在男人面前露出

    身子的教诲,想扯回自己脱落的亵裤,但又享受皮肤接触到凉意空气的舒服,特

    别是师父的手在帮她脱亵裤时帮抚摸她而过的手掌,让她屈起手臂撑起身子,想

    起身再贴近师父多一点。

    流云笑觑着徒儿丝毫不遮掩欲望的动作,解开自己亵裤的绳扣,让亵裤挂在

    腰间,他一手扶住她的腿缠住他的衣袍里他光裸的后腰,一手掏出自己已经动情

    的坚挺,扶着抵住她湿亮的腿间滑动。

    异样的电流从两人相抵的私处,直接击向蜜蜂的脑海,湖仙子对她的另一个

    教诲清醒回忆起来!她的眼睛重回清明,继续支着身子低头看自己与师父相贴的

    地那片阴暗处≈hellip;≈hellip;湖仙子说过她的体质特殊,如果一旦私处开始流淌浓液以及小

    腹出现奇怪的灼热时,必须立刻与异性交并让对方把精液留在自己体内。当时

    湖仙子还特别提议她去找水仙花神星盏帮忙!找星盏是来不及了≈hellip;≈hellip;所以,现在

    的情况,是她要跟师父≈hellip;≈hellip;交了吗?她疑惑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问话,就感

    觉到私处被挤入了什么圆物,快感直接迸发,她浑身颤抖着再也支不住自己的身

    体,酸软地倒回桌面。

    流云才刚挤入蜜蜂的穴口,敏感的前端就察觉到蜜蜂甬道的紧窒,于是俯下

    身子在她耳边轻声开口:「放松。不然救不了你≈hellip;≈hellip;」

    蜜蜂很想跟师父说她听不懂,但是还没开口,就因师父突来的缓缓抽撤而只

    能大口呼吸缓解甬道的微痛。下体被进入得越来越深。她伸出紧紧揽住师父的颈

    子,闻到师父耳后特别的味道时,她嘤咛着,甬道却不由自开始吸吮。

    流云终于完全进入蜜蜂的身体,在被她自动吸吮的刹那,身体不由自紧紧

    压住她水软的胸部,双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臀部开始前后用力进入和退出,

    慢慢地长长抽动≈hellip;≈hellip;

    蜜蜂被身体产生的欢愉冲昏着头,被动地随师父的挺进而身体前后挪动。她

    觉得自己失控得越来不像自己的,十指紧紧嵌入师父坚硬宽厚的肩后,呼吸灼热

    地喷在师父的耳边,难耐极了得想发出声音,出口的仍然是自己唯一知道的人语:

    「啊≈hellip;≈hellip;师父≈hellip;≈hellip;」

    情动的声音立刻传染流云,他低喘一声,更加放纵自己的放纵,舌头不由自

    地舔着她不断滑落的香汗≈hellip;≈hellip;

    突然,流云皱眉。有什么正直直向他的结界而来!他的唇留在她的颈肩,只

    抬眼子向敞开的门外看去,见到一个青色的身影已经飞落在仙岛边缘。「徒儿,

    我们要快些了。」他喃喃说完,就搂起蜜蜂酥软的身体,向后坐进椅子,按紧蜜

    蜂的臀部施力,开始猛力地上下挺动。

    跨坐的姿势,让师父进入的更深!蜜蜂发出一声惊呼,更加扣紧师父的肩膀

    承受更加猛烈的挺进。

    流云的视线越过身上起伏的蜜蜂半裸的香肩,腾出一只手准备施加更厚的结

    界。

    外面青衣的俊美神仙,嘴角挂着兴味的浅笑,越来越逼近这小屋,边走边用

    双手做出破界的咒法。

    流云很熟悉这张嬉皮笑脸和这个无孔不入的破界咒。再加厚的结界,对于这

    种破界咒依然无用。拧起眉,他收回准备做法的手反而伸到两人的交处细细的

    捻弄起来。

    从未受过如此激烈刺激的蜜蜂先一步娇喊着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甬道的极致

    缩紧终于让流云也达到了释放的顶点,他把她已然瘫软的身体紧紧按进自己怀里,

    开始重重的向上挺动几次,把能够救她免于一死的仙精喷射在她暖滑体内的深处,

    更深处≈hellip;≈hellip;

    一道白光笼罩住整个仙岛,青衣神仙站定在小屋前,瞬间破开流云完美的结

    界。讶然看着屋内的情景,只一秒,便恢复了那嬉皮笑脸,收回做法的手势,背

    着手缓步走进了小屋:「原来布下结界是在淫欢啊,流云师?」

    喘息渐定的流云拢好背对来客的蜜蜂的衣袍遮住她外露的皮肤,只冷冷抛出

    一个字:「滚。」

    青衣神仙哪管师粗鲁的送客,只想走得更近去看被向来冷情的师这样疼

    爱的小娇娃长什么样子。刚到桌前一步距离时,一道突来的火球袭来。他眼疾手

    快的偏过身子,让那火球掠过他的青衣,直接打向外面的石山。只听轰隆一声,

    石山破碎崩倒。

    07防止破戒的戒指

    蜜蜂被石山的崩碎声吓了一跳,慌张得紧紧揽住师父,浑身颤抖。

    下体被颤抖吞咽、胸膛被软柔磨碾、敏感的耳后被温湿的嘴唇紧贴着嗫嚅,

    流云禁不住得呻吟出声,然后满脸通红憋住气,抑制住已经再度勃发的硬挺,偷

    瞄向师兄。

    果然青衣师兄一边甩着衣袖赶走那火球带来的热气和浓烟,一边兴味大笑:

    「师好大的『性』致!莫不是师兄在这儿看着,让你的快感倍增?」

    「出,去。」压制着欲火,流云咬牙嘶声一个字一个字说着,身体紧绷得不

    敢再动半分,就怕在这不要脸的神仙面前失了分寸。大手却不自知得微拍蜜蜂的

    后背,安抚着紧挂在身上的徒儿。

    青衣师兄勾起暧昧的笑,双袖往身后潇洒一甩,上下打量起背对自己的娇娃,

    啧啧出声:「瞧这背影,一点儿没有妖娆的身段儿,丝毫没有勾引人的媚骨,怎

    么让流云师这样『不可自拔』啊?嗯嗯,真想尝尝什么滋味儿啊!」话说出来,

    是想把平常性情淡薄的师挑衅出怒火。但不知为何,当他故意伸出舌尖夸张做

    出滑过上下嘴唇的动作时,却似乎品尝到了空气中一丝蜜样的甜味≈hellip;≈hellip;让他喉间

    一阵干渴地盯住了蜜蜂后颈的白嫩肌肤,喃喃重复着,「真想尝尝≈hellip;≈hellip;什么滋味

    儿啊≈hellip;≈hellip;」

    流云冷眼扫过师兄已然开始怔仲和迷茫的眼睛、以及那不可忽视的已经顶起

    青色衣袍的突起,嗤哼一声,单手做出结界,将走神的师兄关在蛋形光圈里。师

    兄无孔不入的万能破界咒,是调用四周风流施加压力的原理;可惜的是,如果被

    关在密闭的空间,那招破界咒再强大,也没法施展出来。

    打发了闲杂人等,流云双手分别紧紧抓握着蜜蜂的两瓣臀,扶着她上下套弄

    服侍自己不能再扼制的勃发欲望。暗暗想着:果然,她情动时散发出的情欲吸引,

    连风清这样的嫡传风神都逃不过≈hellip;≈hellip;

    蜜蜂不明白师父为什么明明已经救完了她,却还要这样动。她微微退开自己

    扣在师父颈肩的头,在起伏中,看到了师父闭眼呼喘着享受的俊脸。原来,师父

    很喜欢帮她续命哦?蜜蜂暗自庆幸自己不会太麻烦到这个不太喜欢收自己为徒的

    师父,认真地开始发誓:「我今后一定会好好服侍师父,把师父当成第二个蜂女

    王的≈hellip;≈hellip;」嗡嗡嗡的话,被师父突然睁开的眼睛打断,她突然羞红了脸,不知道

    怎么说下去,就呆呆看着师父的眼≈hellip;≈hellip;

    正享受那暖滑的紧致抚慰着的流云,听得到她发出奇怪的声音,睁开眼,正

    逮到她呆呆凝视自己,不禁探头过去细吻上那微张的嘴儿,却加快加重了身下戳

    弄,将她的娇喊全数吞咽,才在她的身体深处尽情释放自己再次储积的欲望≈hellip;≈hellip;

    =bee=bee=bee=bee=bee=bee=

    「所以说,她原来是只蜜蜂但误喝了你的血变成人形又误喝了瑶池蜜酒所以

    没男人就会死于是你刚才在救她而不是纯粹敦伦?」终于被放出来的风神风清,

    一边在草屋前的石桌旁喝着本来准备庆祝师列入仙位而带来的香茗,一边用一

    句话总结出自己问十句、对方才很没耐心答半句的发生在这近十天的故事。

    冲着这千年才能采摘一次的茶叶,流云终于边喝茶边应付完了师兄。茶的味

    道开始变淡,流云就站起身,懒散散走回草屋的舒软床榻前,拍拍枕头,就直挺

    挺趴了上去,然后稍微拽过一点点被角盖上自己的背,立刻进入黑甜的睡眠。

    被晾到一边的风清,早已习惯了师这嗜睡不理人的样子,他继续喝他的香

    茗、磕他的瓜子儿。眼珠转啊转啊≈hellip;≈hellip;然后眼睛眯起,笑开个花。

    起身,背起双袖,慢慢踱到那被打碎的石山碎块附近走来走去,撩起衣袍掖

    到腰间,再撸起袖子,开始弯腰挑捡石头≈hellip;≈hellip;

    才挑了两块,一块石头就动出现在他眼前。他的视线顺着那抓着石头的白

    胖手,看到白色衣袖,再看到顶着湿漉漉头发的白胖脸蛋。对方瞧他半天没动作,

    便皱着眉硬把石头塞进他怀里,等他握住,这穿着和师同样款式衣服的胖女娃

    就继续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仔细挑选每一块石头。

    低头看着手里被塞进的这块,风清对比着自己选中的两块,对那个勤快的

    「徒儿」露出欣赏的笑。这只小蜜蜂可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能分辨出他挑选石头

    的要素。他正眯眯眼睛笑的当儿,她又拿着一块石头跑来,塞给他,再要转身走,

    他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够了哦。」

    因为这位青衣神仙的忽然拉扯,还不太会控制着身体平衡的蜜蜂差点摔倒。

    她前后左右晃了好一会儿,才定住身体,疑惑地看向他。

    哦?还不会说人话吗?风清用着缓和的声音传递到她的脑海:「四块白玉石

    就够了哦≈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你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怎么称呼她,总不能跟着流云叫

    她「徒儿」那么肉麻兮兮的称呼吧?

    蜜蜂摇头:「我是蜜蜂,没有名字。师父就叫我」徒儿「。」「徒儿」是师

    父帮她起的名字么?

    风清心情很好地呵呵一笑:「那我就叫你」蜜儿「吧?」接着用自己最魅惑

    的声音哑声唤她:「蜜。」然后期待她脸红地乖巧跟读≈hellip;≈hellip;

    哦,听起来很好认。蜜蜂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又要转身去找点儿什么其它

    的事情忙。刚要迈步,小胖手又被拉了个牢。她再次疑惑看着师父的朋友。

    从小在胭脂堆里长大的风清可从没被女娃们这么忽视过。难道这胖女娃得了

    流云师的宠,所以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只手臂捧着石块,另一只手牢牢捉着她

    滑嫩的胖手,他露出神秘的笑:「要不要看我施展仙术?」手法很低段,但是他

    认定这刚化作人形的家伙一定会产生兴趣。

    果然,好奇的蜜蜂开心的点点头。

    「那走吧!」风清笑着准备划定方位,顺便握着她很好捏的手≈hellip;≈hellip;咦?什么

    东西硬硬的?他低头看到她小胖手的小拇指上,套着个澄黄的六角戒指,「这是

    啥?」

    「女王摘下了蜂巢的一角送给我,可以防止我再像刚才那样子发病呢!刚才

    师父给我的时候,就把那个变成了这么好漂亮的戒指呢!」蜜蜂献宝似的把手伸

    到风清的面前给他看。

    哈!风清了然地想大笑。这不就是≈hellip;≈hellip;类似于为了防止齐天大圣发飚的紧箍

    咒的玩意儿么?紧箍在这小蜜蜂手上,防止她随便发情吗?太有趣了!更加坚定

    要住在这里看热闹的风清意味深长地瞄去草屋的方向,感慨着:师果然是师

    啊!

    08三人行必有两师

    等流云伸着懒腰迈出草堂房门,慢吞吞挪到石桌前坐下,准备用香茗漱口时,

    才看到那座紧邻草堂而建的非常不客气的喧宾夺的白玉石屋。当然,还有得意

    洋洋的背着双袖欣赏自个儿佳作的师兄风清,以及自己那极度兴奋地绕着白玉石

    屋跑的徒。

    蜜蜂看到师父终于醒来,便披头散发地开心跑过去,指手画脚地用自己的语

    言形容着那奇妙的仙法。

    流云没兴趣花费心神使用心术去探听她在说什么,只沉下眼把石桌中央持温

    火石上的茶壶单指拎起,递到她眼前,就打断了她的嗡嗡嗡嗡。

    识趣的蜜蜂闭上嘴巴,乖乖接过茶壶,再留恋得瞄了白玉屋一眼,才转身去

    了草堂后面。

    「啧啧啧啧≈hellip;≈hellip;」不苟同师那薄情的态度,风清摇着头踱过来,「瞧瞧!

    欢好时,就抱人家个死紧,不舍得放手;欢好完,就把人家当婢女,随意使唤。

    师这个『徒儿』果然好用≈hellip;≈hellip;」

    「有事,子服其劳。这不是师父向来的教诲?」流云简单回应完风清的奚

    落,向白玉石屋的方向扬扬下巴:「师兄好好的风神宫不住,怎么把行宫搬到我

    这儿了?」

    风清摆出一副受伤的嘴脸,撩袍坐在流云身侧:「小师真无情≈hellip;≈hellip;在这偌

    大仙界,只有你我二人是同门,但是你这小仙岛太偏远,串门忒不便。不如就近

    住过来,也好陪你聊天下棋啊。还是说≈hellip;≈hellip;师有了能够上床服侍又下床伺候的

    乖巧小徒儿,就不要我这师兄了?」正说着,就见蜜蜂已经拎着一壶冒烟的新茶

    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轻轻放在石桌中央的火石上,然后立在一侧,轻轻拉扯流云

    的衣袖,想要说什么。

    流云看向徒儿,却因她披散的头发皱了眉。随手拈过茶壶冒出的白雾变化出

    一套木梳木镜,搁在石桌上:「把头发梳好。」

    蜜蜂张大欣喜的眼睛,捧起那白雾变化成的梳镜,呵呵笑着猛跟师父点头,

    然后开心地跑回草堂。

    「你们≈hellip;≈hellip;师徒二人,就准备这样用心术交流下去了?」风清摸搓着自己光

    洁的下巴,「怎么说,你也要教人家说话吧≈hellip;≈hellip;不然,你当人家师父干吗?为了

    享受子的服劳?直接找个妖娆小花姬同样能伺候你舒服≈hellip;≈hellip;」

    「我答应了蜂女王教她仙术。」打断师兄龌龊的想法,流云为自己倒茶。

    「教仙术也要先教说话啊≈hellip;≈hellip;啊!你不会是为了凑数吧?」风清猛然想通,

    挑起眉睨着这个狡猾的小师。

    流云没开口,只弯出个浅笑,端起茶杯,轻嗅茶香,眯眼回味那美酒的香醇

    ≈hellip;≈hellip;以及美酒的附加品≈dash;≈dash;徒儿蜜蜂。收了她,一来可以从峰女王那里享用作为

    束修的美酒,二来能满足「一世至少将仙术传给一徒」的麻烦祖训。真可谓一举

    两得的妙法≈hellip;≈hellip;但在这安逸的仙界还要学什么仙术?顶多教她些变化的法术足矣

    了吧?

    一旁的风清可不这么以为!他认定了讨厌麻烦的流云「只收徒儿,不授业」。

    即便哪天师父问起流云这家伙的传道成果,那厮肯定脸不红心不跳地推托自己的

    徒儿「愚笨」地连人话都不会说≈hellip;≈hellip;想他堂堂风神还必须在人间担任书院老师之

    职,这个成绩优异的家伙怎么能独独落得如此清闲?!风清可不许!于是露出个

    无比谄媚的笑来降低师的防范:「师啊≈hellip;≈hellip;我在你这儿建宅子,按理说,要

    付些占地费什么的。我知道你一定看在师兄面子上不收,所以我决定帮你做件

    事情抵银两,如何?」

    轻啜口香茶,流云有些不解地瞄着自说自唱的师兄。在这仙界,还需要什么

    银两?一定是花花肠子的师兄又想绕着弯子玩什么把戏。他不动声色的等师兄自

    己开口。

    风清向草堂那边努努嘴,然后眨眨眼:「就由我来教你的徒儿说话吧?」

    「好啊。」

    「你看你本来性情就懒,我来帮你教她学会了听说读写,怎么也要过了一段

    时日了吧?你就可以再多享受些只用子服劳却不用给子授业的清闲时刻对不

    对?」没有听到对方的答应,一心认定流云必然拒绝让徒变聪慧的风清自顾自

    的说服着。

    「我说好。」

    「尽管我喜好拈花惹草,但是你这徒儿丝毫不入我眼,所以你就放心把她交

    给我,我不会碰她!更不会像你那样罔顾师徒伦常≈hellip;≈hellip;啊?你说了『好』?」风

    清终于回过味儿来。

    流云放下空杯,发出「啪」的清脆声音,然后边为自己再倒茶,边凉凉问:

    「原来,师兄是那么想的啊?」罔顾师徒伦常?这话也能从毫无道德可言、喜欢

    处处留情的风神风清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可笑的紧。

    风清正在媚笑的脸僵住,变为干笑:「哈≈hellip;≈hellip;我是说虽然我刚来的时候有情

    动,但那纯粹是因她发出的情毒诱惑,加上你俩那么激烈在我面前欢爱,所以我

    也想上去来个三人行是很正常的啊≈hellip;≈hellip;」发现师的脸越来越黑,解释不清的风

    清恼羞成怒的上前一把捉住流云的领子,低声咆哮,「总之戴上紧箍戒指的她,

    没法发出情毒,身材长相又普通的没法勾引我。我风神风清是不会看上她!她是

    你一个人的宝贝徒儿!!!」

    流云的神思已经飘远:原来师兄现在还在垂涎她么?这么说≈hellip;≈hellip;只要中了她

    的情毒,就算能够压抑一时,但还是逃脱不过被她吸引吗?看来,除了无情戒帮

    她压抑身体的情欲萌发,也要加强她自己的心志防范啊≈hellip;≈hellip;「师兄,那就拜托你

    多讲些道德伦理给她。」

    「呃?」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风清,依然没有恢复自己儒雅风流的外貌。

    流云推开师兄的手,继续喝茶,神思又不知飘去了何处。

    于是,在两人其实非常不良的沟通下,草堂里专心练习梳头的蜜蜂有了专门

    教自己认字说话的第二个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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