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别耍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用。’
媚姐格格直笑,好像刚下了个大蛋。
第一次嗑药时,不过吞了一粒,没多久就冷汗直冒兼上吐下泄。暴牙根他们
不敢送我去医院,急得乱蹦,猛给我灌水。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没出什么事儿。
事后被他们当成笑料,四处宣传。此后,非但我不敢吃,阿根他们也不拿给我
了。
媚姐笑完,把袋子掂了掂:‘唔,两百吧。’
‘好,麻烦媚姐帮我卖了吧。’
‘行啊。’媚姐把丸仔往吧台内一扔,无所谓的样子。
‘还、还有件事,’
‘说吧。’
‘这……’我有些迟疑。
‘说吧,没事儿。’
我暗中捏紧了拳头:‘媚姐,我、我晚上能不能……能不能睡在这儿?’
‘哦?’媚姐眼内闪过一道光芒,随即眯起了双眼,这让我联想到食肉动
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正要再开口,媚姐手一挥:‘别说啦,我知道。只是,
我这儿没多余的房间,你要跟姐姐挤一挤啦。’
‘挤?往哪儿挤啊?’我心里兴奋起来。
媚姐脸又一红,低头看了看腕表:‘哟,时候不早了,走吧。’
趁着媚姐在关灯,我迅速拉好棒球衫的拉链,把露在裤腰外的鸡巴塞回
去,擦净手上残留的、天娜腥骚的淫精。跟在媚姐后面,藉着店里一盏不关的夜
灯,踏上店内通向二楼的楼梯。
到二楼向左拐,就是媚姐的卧房,媚姐打开门,进房开灯后向我招招手。站
在房门口,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今晚是逃不掉啦,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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