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哀嚎声响彻整间卧房。
媚姐在我第一发热精喷进她逼心深处时就停止了套弄,屁股微抬,留给我肉
茎喷发所需要的活动余地。逼肉放松,使我挺动抽搐的鸡巴进得更深,我接二连
三激射的精液,也烫得她哼叫不止,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发抖。不知射了多久,
感觉上真是漫长呵,我最后一次将鸡巴顶入媚姐的逼沟子里,挤出了残余的精
液。
挺起的瘦屁股落回床上,我急促的喘息,脑中一片空白。媚姐察觉到我已交
完货,回复了原来的姿势。肥臀轻轻落下,把我未软的鸡巴吞至根部,两瓣逼唇
将肉根夹紧,不顾我刚射完,竟又开始套动起来。肉棍虽未疲软,可毕竟是刚刚
发射,内里神经都在松弛中,哪儿能这么快回气。我连蠕动屁眼的力量都没有
了,只得任她鱼肉。
‘救~~人~~啦。’从媚姐身下传出我细若蚊鸣的声音。无法聚力抵挡淫
逼的攻击,鸡巴被逼肉褶子挤压刮擦得又酸又痛。‘呜~~~’我只能苦苦忍
受,眼角泌出了一滴泪珠。把头往旁边一扭,‘第、第一回、回合,惨~败!’
我咬牙切齿。
年轻是最大的资本!这句伟大的屁话不知在哪儿看过。说得倒也对,渐渐
的,炙热的欲念从胸中涌起,鸡巴也慢慢回复了活力,酸痛的感觉也变为舒爽麻
痒。‘十八分钟后,又是一条好棍!’我心头一声怒喝。没有急于行动,我静静
的躺着,积聚体力。
媚姐套了一会儿,一坐到底后停下伏低身子,捧着我的头把舌头递了过来。
两人唇齿相亲,二舌纠缠在一块儿,热烈接吻。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我嘴
角边直流到枕头上。
在两侧握住媚姐的丰乳,我一紧一松的捏着。拇指把坚硬的奶头拨来拨去。
耳内听到她自鼻内发出的咿唔声越来越响,喘息声也乱了,可她还是咂着我的舌
头不放。总算待到她松开嘴,趁媚姐连喘带叫的空儿,我也偷喘了几口气。正要
把嘴往奶子上凑,媚姐双手插到我头发里,把我头往枕上一扯,又跟我吻到一块
儿。
没了磨擦,生龙活虎的鸡巴万分难耐。虽然媚姐没停过逼肉的蠕动,可对于
射过几次的它,却是远远不够的。连射的次数太多而得到休息的时间又太少。茎
身与秃头的神经大都麻痹了,只有激烈的磨擦、强烈的刺激才能唤回它们的知
觉。涨硬的鸡巴得不到慰藉,那种好像被蚂蚁叮咬的滋味使我全身都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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