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神情,我哑然失
笑。
‘好了,好了。’我拍拍她的腿,‘不逗你啦。’
清水爬起来。整理着衣物,嘴里小声的埋怨。
车子慢慢开进官邸的围墙,雷鹏他们像往常一样,四散离去。‘吱吱吱…’
大门在后面‘光铛’一声关上~~~这就是我讨厌它的主要原因。彷彿隔断了世
上的一切似的。
‘住在这个豪华监狱里的滋味也不好受哟。’我心里对市长深表同情。
车子停住了。站在前方、将我座驾拦下的一位特勤处的警官走过来。我打开
窗,探出头去。他认出的确是我,举起了手:‘对不起,柳先生。’
我也举起手:‘没关系,例行公事。’
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我把眼瞟向站在保安室门口的另位警官,
他也举手致意。我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他叫威尔斯特,是我的人。透过他,我
得知为何不在大门外装设监视器的原因~~~来市长官邸的大多非官即贵,有谁
愿意在大门外从车里伸了个脑袋,朝摄像器呲牙咧嘴呢。
座车在两旁种植着棕榈树的车道上缓缓开着,平滑无声。我看着两旁空荡荡
的草坪。上面一棵树也没有~~~这也是出于保安方面的考虑。
草坪上零零星星的站着几个特勤处的警官,转头望着我们。想着沃金斯提心
吊胆的样子,一股快意掠过心头。沃金斯四年前在星耀广场挨了一枪,躺在医院
养了三个多月,出院后在市政厅向报社电台表示义无反顾、绝不退缩后,痛骂了
警局的大头小脑。不仅加强了保卫力度,连他以往常做的深入民间、体察民情的
虚假姿态也几乎没有了。
那一枪虽不是我放的,但放枪的人却是我请的一个未入流的杀手。事后这个
倒霉蛋被我拧断了脖子,现正躺在海洋深处享受我恩赐的安详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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