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内踱来踱去。‘这件事拒绝容易,可那张光碟……’我停住脚步:
‘绅士?沃金斯居然说我是绅士!呜呀哈哈哈哈。’我怪笑完后,稍稍喘着气:
‘媚姐,你会怎么做呢?’
‘一个与你交情不深的人求你办事,他想得到的其实要比他开口说出的多得
多。特别是这个人还是显贵之士。’我彷彿又听得到媚姐的话语,‘如果你能把
握好,肯定能大大的捞上一笔。只是要当心、当心……’
‘老狗,接这个号码。’我拿出沃金斯给我的纸条,接通了他的电话………
‘哎哟……丝……喔哟……’我趴在媚姐的床上呻吟不止。在天快亮的那次
淫媾中射精后,被掏空的我倒头大睡,直到不久前才醒来。
可我爬不起来了呀!!腰挺得直直的,僵得很,一动就酸痛难忍。我醒来时
就是趴着的,现在还是趴着。连翻个身子我都不敢,实在是太痛了。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瞧着窗帘上隐隐透出的光亮。媚姐没拉开窗
帘,现在人也不知去向。留下我一人孤苦零丁。
‘呀……呀……真疼啊。’我扭曲着脸,‘难不成把腰扭了?那可真是霹雳
惨。伤筋动骨一百天啦。嘿……呀,我搞什么腰马合一啊?让媚姐一路骑不就没
事了。’我开始忙着找后悔药。
‘饿啊……’我扭头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面包,一点一点的爬过去。
‘呀呀…好痛,慢慢来。’我小心翼翼的蠕动身体,‘遭瘟的!媚姐遭瘟的!’
费了好大力气,挪了不到十公分,我放弃了。趴在床上干咽着唾沫。门被推
开,一脸红光、好像刚吃了一整只鸡的媚姐施施然走了过来:‘小远,还不起
来?都下午啦。’
我恨恨的盯着她:‘能起来我趴着干嘛!’
‘哟~~’媚姐一屁股坐到床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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