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液汁,還象一隻鬥不敗的公雞那樣一伸一昂的顫動,她明白那傢伙已經情
迫,到了火候。
他首先趴在玉瑩的身上發洩了一通,力量之猛是她從沒有經歷過的。象一匹
剽悍的種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從各個角度瘋狂地撞擊著她,她感到自已的骨頭
架子就要讓他撞散,那處地方腫脹喧騰,一陣陣酥麻暢快透徹骨髓,渾身泛力真
想攤開四肢躺著不動,但她還是咬牙挺起繼續迎合著他。
澄楠已經不知連續射出幾次,依然金槍不倒堅挺著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殺,他
手舞足蹈猶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玉瑩的身上舔舐起來,舔
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麗的臉蛋,咬她柔軟的小腹。
他對玉瑩那塊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別鍾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
吻中帶舔,舔中帶舐。玉瑩如同小母貓蜷臥在他的嘴唇與利舌之下,她一邊因騷
癢而翻滾,一邊貓一樣地伸出溫軟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
她挺著豐滿的乳房反抗他,那對淺紅的乳頭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頻頻拋去誘惑
的媚眼,她那柔軟得象沒骨頭的雙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難忍難
奈如狼低嗥如虎長嘯,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刺來。
她卻靈巧地躲過,雙臂一彎緊緊地摟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壯的脖子親吻,她吻
著他的眼、鼻、面頰、唇,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腋窩,她兩片滾燙的嘴唇
漸漸地往下移,肚臍,小腹,捲曲的毛,而身子卻更大力地擺動,象風中的柳樹
曾經左倒右伏,但就在幾乎一時要摧折了之際,又從風中直立而起,無數的反復
衝擊中則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軟性能和死去活來的快感。吻得他體內再一次
燃起熊熊的欲火。
(六)
雪慧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頭套上似乎隨時可以生出青苔來,她才洗過
澡,這會兒恨不得再洗一個,洗掉那身潮氣。在床上翻來覆去,煩躁得很。從戲
校回到了家裏,她就從沒跟雪森說過一句話。
下午間讓妹妹雪慧攪了好事,雪森既是懊悔又是緊張,一顆心忐忑不安。最
後,他覺得還是要跟雪慧說點什麼,就來到了雪慧的房間 雪慧臉朝著牆睡著,
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顫聲地說:“妹妹,的確是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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