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朵花只会绽放一次,逝去不会重来,那就是先下手为强。
所以最近的纳税人被国王搞的烦不胜烦
不晓得到底是要缴出一半的收入
还是奉上女儿的阴户
我随口唱完,这首歌流传已久,我小的时候就会唱了,虽然比起【隔壁饥渴的乔安娜】、【妈妈和我晚上的游戏】这些经典名曲内容上要来的浅显些,不过却是曲调轻快,听一次就朗朗上口。
“你们这些白痴法国狗,那些都是真的。”佐菈没好气地道。
“什幺?”我大奇,转头看着佐菈,随着四周人家灯火越来越少,她眼睛里头那两道红光也越发明显,“这些是真的?”
不会吧,难道国王真的在四处搜刮民女?我一直以为这些歌只是有人编好玩的而已。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那个从罗马尼亚被诱拐来法国的女孩。”佐菈道。
“你?被诱拐?”我更奇了,这种暴力女有人诱拐得了?那我可非得向那些坏人好好请益他们是如何制服佐菈的,让我下次想干她的时候不用冒上生命危险。
“哼,不过他们发现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员后,就不敢把我送到你们狗王的宫殿里面,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跟棺床锁在一起,埋在昨天那个地方。”
佐菈含怒道。
“等等!”我似乎听见棺床这两个字,“你是说那个棺材是你的床?”问道。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睡在这种特制的棺床里面,你们这些法国狗不会懂的。”佐菈傲道。
“的确,我不懂为什幺要睡在棺材里面,”我道,“要是别人以为你死了,把你埋起来怎幺办?”
“我家才不会有这种死活都分不出来的笨蛋哩!”佐菈高声道。
真是的,这家伙的家到底长什幺样子,我还真想看看哩,晚上睡觉睡棺材?那死了怎幺办?在墓穴里头摆一张华盖大床顺便加一瓶芳香美酒?
“对了……博康舒,”佐菈问道,“机哩咕机啪是什幺魔法?”
我一听差点没从拉车上跌下去,幸好这头马的鬃毛又长又硬,我抓着它才没滚到路上。
老天,她还记得呀!我都已经忘了!
“呃……嗯……”我一时语塞,就算从小唬人唬到大的我,这下子也想不出来该说什幺,“反正,是个很厉害的大魔法,会轰~~~的一下,……在地上开个大洞的那种……”只好随口乱扯。
“哦……”佐菈点了点头,“听起来很普通呀?那为什幺狗王要把你……”
我心里大喊不妙,再问下去这个牛皮要爆,立刻转移话题,问道:
“佐菈,你为什幺眼睛会发红光,手上还会飘烟出来呀?”
“你昨天看见了,还不知道为什幺?”佐菈却反问我。
“呃……”我又犹豫了,这死小鬼,别人问你话就好好回答就好了,又问回来干什幺啦!
“我不晓得啦,我再厉害也不可能一看就懂啊。”我道。
“呵呵……”佐菈似乎颇为得意,“那你要礼貌的请我回答,我才告诉你。”笑道。
一听之下,我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怒火,臭小鬼,这幺快就忘了是谁把她从土里头挖出来的,要不是我的话,她现在还在忧蓝格的老墓园里头蹲哪!
我气得昏头,马鞭一扔,转过身去,扑向坐在稻草堆上的佐菈。
“你干嘛!”佐菈一惊,一时反应不及,被我压在身下。
“臭小鬼,我要强奸你!”我怒道。
佐菈的眼睛里头红光闪烁,“你最好给我住手,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喊道。
我不管佐菈的反抗,迳自把手往她那条脏兮兮的长裙里头钻,出于不明原因,我有一种感觉,只要让我碰到她那个热腾腾的蜜穴,就是我赢了。
“住手啦!”佐菈的手左右开弓,在我的脑袋上乒乒乓乓的敲。
“痛!好痛!”我疼得不行,不得不把手抽回,保护自己的头部。
“死狗!你再对我非礼看看!”佐菈又把我的脖子掐了起来,她好像很喜欢掐别人的脖子,改天我也要掐她一次,让她尝尝这种喘不过气的痛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