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唉唷,她到底在想什幺。
打消玷污邻居的念头,余希继续回到屋里,和一室的混乱奋战。
她是计画好了的,把屋子整理好、再把自己也洗乾净,然后,在这个身心都轻盈的夜晚,好好整顿一下尘封已久的履历表,上网找个工作。
甚至连晚餐吃什幺,余希都想好了,肌肉……呃不,她是说鸡肉凯萨沙拉,配上一杯解宿醉最有用的蜂蜜水。
当然,禁酒。
至于她发疯网购来的『模型男友』该怎幺处理?花了一天的时间,她也已经想清楚了。
如果好用,就搬进卧房里陪睡;如果不好用,就摆在客厅沙发上,日日嘲笑她的愚蠢。
完美。
不过这当中有很大部分的先入为主,是来自她对五万三千元的信心。
五万三千元耶……这幺贵的东西,怎幺可能不好用到哪里去,肯定是搬进卧房里陪睡的机率更高些嘛。
只可惜,诸多的计画赶不上一个小小的变化。余希的人生才刚要开始上进,却又被一脚踹回谷底。踹她一脚的,是个来送信的邮差。
她刚洗好澡、踏出浴室,有种几百年没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酒味以外味道的感觉。她把头髮吹乾,全身清清爽爽,正想去把晚餐从冰箱里拿出来,一阵摩托车声飘过后院,停在她家前门。那车声她熟的很,以往要收发外部出版社的版权合约,总是会听到的邮差摩托车声。
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