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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五 与你相处时的自在最难得

    之十五 与你相处时的自在最难得

    写在最前面:

    哈啰!各位旧雨新知大家好,圣诞佳节将近,预祝大家都有一个愉快美好的圣诞假期!^^

    随着夏颖的预产期一天又一天日益迫近,夏颖腹中的二宝即将在一月下旬报到,但如果她像她姊姊一样是个提前三週来到这花花世界的急性子,也许十二月底或一月初就要强迫妈妈提前休产假了,呵呵(汗)。

    无论如何,在我家二宝报到之前,夏颖依旧按部就班地写稿,儘量抓紧时间,维持目前的更新频率。若是二宝来报到了,也会儘快发文通知各位亲爱的读者们。待夏颖月子坐满、妈妈一打二的忙乱日子稍稍步上正轨后,《大风吹,吹等爱的人》也会重新恢复更新;至于多久一更,这个就要看我家两位小公主有多体贴妈妈未完待续的写作事业了(苦笑)??

    不过夏颖向各位保证,一定会尽全力努力完成这部作品,也请大家日后继续支持并不吝指教唷! ——

    正文开始——

    又过了一个礼拜,王谅颉和江悦茗在棋艺社碰头,这时其他社员都各据一方两两捉对厮杀,他们势必得面对面交谈,再也没有迂迴退转的空间。

    「嗨!你期中考all   pass应该没问题吧?」江悦茗挤出一朵微笑,首先开口问候。

    「那当然,小菜一碟!我有把握微积分可以考到七十分。」王谅颉也刻意装出轻鬆活络的姿态,不想令她为难。

    「呵呵,你还真有信心,大话说得挺响的。」

    「啊妳的右脚咧?有好一点了吗?」

    「就那样子呀,反正状况也不会更差了。」她拄着拐杖,轻轻甩了甩仍旧裹着石膏的右脚。

    就像我们俩现在这样,是吗?这个念头瞬间浮现王谅颉脑海里,但他终究抿着嘴,没有说出口。

    「妳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这几天没睡好?」

    「的确是睡不好,每个月女生的好朋友一来,我就遭殃了。」江悦茗苦笑着坐进她常窝着的沙发角落,闭起眼按摩着隐隐作痛的下腹。

    王谅颉看她这幺不舒服,一把放下背包,「妳等一下有课吗?」

    「没有,今天的课都上完了,不然我怎幺能跑来社办喘气?」

    「那好,妳就在这里坐着等,哪儿都别乱跑。」

    「你要干嘛?」

    「妳休息妳的,管我那幺多!」王谅颉说完就拿着钱包往外走,留下一脸问号的她。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社办大门外,江悦茗不禁默默叹了口气。

    其实,她心里一直是明白的,关于王谅颉自彼此结识以来对她无条件的好,关于他刻意压抑着不提起那一夜的「意外」,诸多言行举止,只为了不想增加她的心理负担。儘管他已经在最大程度上小心翼翼,却难免在一些不起眼的小地方显露他的笨拙与破绽。

    就像最近这阵子,刘嘉轩不知怎地频频找她外出约会,虽然这是两、三个月前的她一直渴望的两人时光,但近来她却只觉得意兴阑珊,即便答应赴约,也只当作纯粹去吃饭、看电影;与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有谈兴,每每找了新话题,却总是谈不到几句话就乾掉了。

    而她直觉地知道,刘嘉轩私底下一定有去找过王谅颉,因为两人约会之后的隔天,如果她有遇到王谅颉,他的情绪总是特别低落,甚至连稍微关心一下他们去哪约会都提不起劲来,总是藉故赶紧闪人,但他眼神中难掩的隐痛却令她心疼。

    他喜欢她,其实她比谁都清楚,只是之前始终未曾正视这一点,直到那晚两人发生了亲密接触,她心里彷彿有个一直被掩藏着的开关忽然被打开了,让她发觉自己再也不能继续只当他是往来密切的青衫之交。

    那天他二话不说冲进药局替她买事后避孕药的情景,甚至为她流下了男儿泪,更是令她心潮久久难以平复??如果不是他完完全全地信任着自己,一心惦念着她,他绝不会当她的面表现出如此软弱的一面。

    这一切,她看在眼里、记在心底,那份说不出口的感动逐渐积酿,彙集成一股越来越清晰的能量,让她釐清自己的真实心意。只是,她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清理目前缠结不清的情感状态,无法立即回应他??

    约莫十五分钟后,王谅颉回到社办,手上多了两份热甜品,一份是红豆汤圆豆花,另一份是加了芋圆的烧仙草。

    「喏,妳想吃什幺自己选。」

    「这是买给我的啊?」

    「不然咧?」

    「那就多谢了。」

    「吃就吃,少废话。」

    江悦茗也不再跟他客气,直接拿了豆花开始嗑起来。

    王谅颉静静地看着她吃,心里有满满的话想对她说,却又想起老姊的交代,便又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实在憋得他非常难受。

    「你??是不是有什幺话想跟我说?」他的欲言又止明显到江悦茗不想察觉都难,索性先开口问他。

    「没有啊!」他想也不想地马上否认,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江悦茗放下吃到一半的豆花,心照不宣地垂下头说道:「阿谅,都是我影响到你了,对不起。」

    「我又没事,妳跟我说对不起干嘛?很莫名其妙欸妳!」他虚张声势地乾笑几声,随即顾左右而言他地另闢话题:「对了,那个变态心理学的笔记,期末考前借我影印一下,可以吗?」

    「笔记?你不是都有去上课吗?」她纳闷反问,这还是他们自大一认识以来他头一回跟她借笔记。

    他抓了抓头,有点尴尬地如实相告:「哎,我后来都坐在教室后面打瞌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