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吸血鬼,这见光死的特徵。好男友却说她是涡虫,老钻阴暗处。
「我才不跟没有美术细胞的人说话。」看个现代画展都能牵扯细胞组织什幺的,她是最命苦的小女友。
「??妳是不是想看我在房间放细胞玻片或是动物骨头?」
「哎、亲爱你就算说我蚯蚓也行啊。」
开玩笑,要是让他把把那些血淋淋、黏糊糊的东西带回来??她就把整个住处让给他。
她一身傲骨。
上官谦宇不忍直视他的女人忽然眉开眼笑的脸,戳了她不知道又想什幺的神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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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茉萱高二时被迫参加学生会校联干训,然而本应该共患难的男友上官谦宇发烧生病,没来得及跟上行程。
他可恨了,他虽然喜欢在家偷懒,可更喜欢黏在女友身边,何况那可爱的女人要是被拐走他找谁哭去?
偏偏赵茉萱瞧他挂着鼻涕,忿忿地瞪他几眼就飘然远去,有鉴于捕捉到她眼神里的担心,他就不追究那点小嘲讽了。
他真是知足的好男友。
只是、当女友在高三毕业典礼隔天就抛家弃夫,此行为深感怨怼。
「哎,花干训时跟我超级要好好吗。想吃酸自个冰箱找醋。」
这女人自从一样分发上t大应用美术,简直走路有风,春风满面,他老是被那光芒亮晃了眼睛。
上官谦宇难得凝眉,宠溺的深眸里蕴满困惑,吶吶地询问花是何意。
「欸我没说过吗?花就是在说隔壁市清华高中的副会长尹烟,干训时清阳会长喊她小花花,我就从善如流。」
「清华高中的尹烟?」
「怎幺?你认识?」
「我们学校文科榜第一的语文竞赛输给她,我能不记得?」虽然他跟清阳的理科竞赛堪成平局,至少没输啊。
赵茉萱很不形象地翻了翻白眼,理科跟文科鸿沟般的差距,她默默不齿自家男友的好胜心。
她很不客气地攘了盘腿坐姿的上官谦宇一把,看他像摇摇马狼狈地晃了晃,笑得十足欢快。
……罢了、他多努力才把她的小脾气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