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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条条一丝不挂,玉横陈,运动之馀,香汗沾沾,全身上下都散

    发出处nv特有的幽香。双十年华,正是青春盛放的季节,这情景已足够让任何男

    人崩溃,何况,她还是个少见的美nv。

    老董拿着浴巾,轻轻替nv儿拭背,不知不觉中,浴巾从手上滑了下来,粗糙

    的手掌在娇n柔滑、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的动作渐渐的,由轻到重,由慢到快。

    父nv俩一个迷失在少nvr所带来的致命快感中,一个沉浸在童年美好的记

    忆中,都没有发觉。

    老董的双手下滑到nv儿丰满y滑的高耸pg上,满把握住,用力揉捏。

    盈盈星眼朦胧,娇喘细细,喘x着说∶“爸爸,你的手好重……打nv儿pg

    的时候,也没这么用力过……呀,我前面好痒……爸爸,替nv儿抓一下嘛……”

    “前面自己不会抓?”

    “人家打了一天篮球,没力气了嘛!”

    老董向来娇惯nv儿,盈盈在爸爸面前,未免就有些恃宠而娇。老董无奈,只

    得把nv儿的胴扳正过来,放在浴板上,少nv最隐秘诱人的三点禁区,一下子在

    他的眼前暴露无遗。他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把手放在nv儿平坦的小腹上,小

    指尖甚至已触到了nv儿胯下黑三角神秘娇媚的绒ao。

    盈盈全不觉察,闭着秀目,指点着爸爸的手在她美丽纯洁的胴上移动,昵

    声说∶“左边左边,右边右边,上面上面,下面下面……朝下,再朝下一点……

    啊!”

    老董意乱情迷之下,竟然把手摸到了nv儿从未有男人触及、甚至连她自己也

    很少碰过的娇ny唇上,这一摸,情不自禁地就施展出了以前对盈盈的妈妈的惯

    用挑情动作。这一招对盈盈的妈妈万试万灵,必然挑逗成功,从未失手。果不其

    然,盈盈如遭电殛,胴蛇似扭曲,双ru涨挺,n头紧y地b起竖立,j乎有一

    寸高,连ru晕也在ru房上隆突出来,y阜一阵剧烈颤抖,y唇紧闭,y道痉挛,

    子宫收缩。

    盈盈毕竟还是个未经房事的纯情少nv,受此老练的刺激,如何受得了,一g

    y水从x口直喷溢了出来。她又惊又羞,推开爸爸还在上面勾留不去的手,赤精

    白条一下坐了起来,掩面哭泣了起来∶“人家……人家那里还没让男孩子碰过嘛

    ……你就摸人家的……我不依我不依,你欺负nv儿……”

    老董满脸通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盈盈情怀激动了一会儿,看到爸爸手足失措的样子,心下不忍,又想∶“我

    好傻,他是我爸爸,小时候给我换尿布不知道摸过那里多少回了。再多摸j下又

    有什么关系。”

    或许她内心深处还留恋着刚才那种入骨的美妙滋味,竟并不很生气。

    掠了掠鬓边散乱的长发(这个漫不经心的动作把她丰满的x脯完全凸显了出

    来),长起身,就这样赤条条的搂住爸爸的脖子,娇声说∶“爸爸,别怪nv儿,

    人家那里还没让男孩子碰过,你就……我是一时失态。”

    老董的鼻端缠绕着一阵阵少nv的醉人香,不禁心神俱迷,笑问∶“连小吴

    也没有碰过?”小吴是盈盈最近的男朋友。

    “嘤咛……爸爸好坏,碰过nv儿那里的男人就只有你嘛……小吴最多……只

    亲过nv儿的嘴,摸过nv儿的……n子……别的我不让,他也不敢……”

    老董一奋身,把nv儿的pg搁在浴缸边上,两手分别扶住nv儿两条修长柔润

    的大腿,轻轻分开,说∶“现在还让不让爸爸碰了?”

    盈盈忽然发觉爸爸眼发异光,浑不似平时ai怜的模样,她毕竟已有二十岁,

    不再是个混沌未凿的孩子,她低头一看,爸爸的k子已散开了大半,胯下一根已

    成暗紫se巨大的rb露出大半截,青筋横趵,狰狞矗立,似要择肥而噬,顶端球

    状的硕大g头已顶在了自己的娇小的rx上。

    任凭nv儿如何挣扎,如何尖叫,如何哀求……老董最终还是把她糟蹋了。

    完事后,老董跪在nv儿面前,拼命地打自己嘴巴。董盈盈哭着穿上衣裳,一

    口气跑进市公安局。十j分钟后,老董被押进了一辆警车。

    在监狱里,老董遇事谦让,从不和人发生口角,无论谁求助于他,他都会毫

    不犹豫地帮助对方,犯人们都叫他好好先生。一名叫阿ao的犯人曾说∶“别说别

    人不相信,就是我们这些人也半信半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强j自己的亲生nv

    儿!”

    但人们的善良心,并不能抹杀铁板钉钉的事实。

    判决完老董的一个月后,董盈盈在单位里的地位一落千丈。董盈盈受不了这

    种冷遇,忽然念起了老子有官位的好处。董盈盈j次找到法院,要求重新审判老

    董,她说她父亲没有强j她,是她诬告他的。

    老董的nv儿跟他还有往来,探监时经常给他捎来钱和物。盈盈看到爸爸日益

    消瘦,自己又时运直泻而下,以前的男友也弃她而去,别有怀抱,人人避之如瘟

    疫,全无一人安,想起爸爸入狱前的无微不至的ai怜关心,芳心yu碎。

    终于有一次,给监狱看守一点“意思意思”,换得了父nv俩单独相处半天的

    时间。

    老董很讶异,当他看到nv儿开始自解裙带的时候,更是惊奇得无以复加。

    裙子蛇p似褪下,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包括ru罩、内k一概付诸阙如,露出

    了一具光滑如丝缎的美丽胴,妙相毕呈。

    他沙哑着嗓子,问∶“你……你要g什么?”

    盈盈美丽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赤条条纵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