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们吃完早饭,我对葛正红说,“等下你往我的那张处理公务的卡上再打点钱,我要马上过趟香港。”

    南民敏问,“出了这么大事你还要去?你就不能改日?”

    我说,“不行,这事儿涉及到很多事,不能不去。对了,昨晚我打了电话给黄敬澜,上午叫他去工务局找林局长拿点东西,回来以后你组织工程部的人抓紧工作,中午给他们加点菜。”

    葛正红问,“那本来说今天给李自为的那笔钱,我就先按原计划拨给别人啦?”

    我嗯了一声,心却又疼起来。我在心里问李自为:我想你自杀之前问你一下来,你害怕嘛,死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有想过你的父母嘛,想到我们了吧,脑中我们的样子有没有闪显过,还是当时你的心中只有伤心,绝望?

    见我脸色不对,葛正红关心地问,“天总,要不要喝点什么饮料?”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第二十七章 通话澳洲

    我摇摇头,说,“我就想不通,李自为这个混蛋,爱情是伟大的,神圣的,可是他却给爱情摸黑了。当然说什么也没用,他已经去了,他太脆弱了。也许,他以为这样做很伟大,要知道,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他苦读那么年的书干嘛,且不说为国家做点什么,为了他自己,为了他的父母,李自为都应该活下去,他父母辛苦的干嘛?而他却在这样的时候,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进行下去。”

    “别说了,等下你去香港我送你吧?”夏思云问。

    “不,我昨晚已经打了电话给吴海树,他在那边接我。等下你拍个司机送我到口岸就好了。关于李自为的事你全权负责,不要怕花钱。”我交代着。

    坐在吴海树的车上,我跟他讲了李自为的事,他很感概,说,“当死亡来临的时候;那最后一刻;我们究竟是什么感觉?  是恐惧? 还是 释然?”

    我没再回答他,望着窗外香港越来越近,我对李自为说:躺在冰凉凉的太平间里;你一定很寂寞,你一定很怕吧,那里没有人陪你,没有人照顾你,你还会哭吧?你竟会如此的离开我们;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你留恋的东西了吗?难道一切就这么得无所谓?

    在车上接了个电话,没有显示地点,一听却是王巍巍,她似乎喝了酒。

    我问,“你忙什么呢?”

    她说,我刚给奶牛挤完奶,累死了。

    我问,“老靳呢?”

    王巍巍说,“谁知道有跑到哪儿去了?前些日子参加了个客家联谊会,最近总不怎么在家。他女儿也去悉尼上学了。”

    “那家里就你一个人,你不害怕?”我问。

    “有什么好怕的?这里几十公里都不见一个人?要是有打劫的,怕都跑不了。”王巍巍声音有些沙哑。

    “巍巍,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李自为自杀了。”我无力地说。

    “怎么回事儿?”王巍巍很吃惊。

    我于是就把李自为怎么做房地产,怎么欠了债,方娜娜怎么跟了别人,又怎么向他要分手费的事跟她说了一下。

    王巍巍沉默了一会,说,“李自为太过于急功近利了,你发现没有?他总是想跟你比。”

    我说,“这是他上进的表现。”

    王巍巍说,“可是,他总想一步到位,没有想到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我说,“死者已逝,只是把痛苦留给了活着的人。”

    王巍巍道,“死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有的时候生则需要更大的勇气,人来到世上,或许什么也没带来,但活着就有了很多的责任,这个责任不是说丢就能丢的,如果一个人的解脱要以很多人的痛苦为代价,那么这种解脱的方式就是不负责任了。”

    我嗯了一声,忽然觉得脸凉凉的,一抹脸,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你哭了?”王巍巍问。

    “没有”,我说。

    “你呀,我还不了解你?不管咋样,咱们还带也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太了解你了。”

    我没说话,王巍巍沉默了一会儿,说,“最近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我们还得好好的活下去;故意生活;故意学习;故意工作;故意活的象个人。”

    我有些警觉,问,“怎么啦?你这话有些不对劲啊?”

    “没什么,我觉得我可能跟老靳走到头儿了。”她说。

    “为什么?”我问。

    “说不好,感觉。我们现在越来越像陌生人,他偶尔回来也不跟我说什么,也不碰我。”她说。

    我安慰她,“也许,他是太孤独了吧?毕竟在哪里每天只面对你,有么话都说腻了。”

    “也许吧?对了,天佑,前些日子我打电话给葛正红,她说你最近很紧张,不然的话,你拿我的那些物业贷点款吧。”

    我心里一阵感动,说,“不用了,已经解决了,谢谢你。” 有一种感动叫理解。

    当我敲开海逸酒店我事先定好的房间的门,范梅梅一身半透明的睡衣开了门,我有些拘谨,她笑了,“怎么,不敢进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进了房间。

    你几点到的?我问。

    她笑眯眯地回答道,“我刚到一会儿,刚冲完凉。”

    我问,“你没带个助理来?听说,你这样的明星可是出门要带助理的。”

    范梅梅坐在我对面,我分明地看到她穿的是是黑色的胸衣和。我不敢直视,只好低头看着茶几。

    “哈哈,今天我是来开心的,带她们干什么?”范梅梅的声音有些低沉。

    “怎么没睡好觉?”我问。

    “昨天你走了以后,他们又闹着去唱歌,弄得很晚。那戏刚杀青,所以,大家都很疯狂,前一阵子的压力太大了。”

    我问,“范小姐,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范梅梅笑了,说,“我听你的安排,我还是第一次一个人来香港。”

    我站起身,说,“那这样,你换上衣服,我先带你去置地广场。”

    好啊,范梅梅进了里间。

    一出来,已经变成了一个邻家小妹,没化妆,素颜,带着一个大眼镜。“怎么样?我这样会有人认出我么?”

    她在我面前转了个圈。

    “大概不会”,我道。

    第二十八章 倾吐真情

    中环最高级的店当属置地广场(thendark),它和尖沙咀半岛酒店并称为香港名店,是全球名牌的群集地,包括chanel、lv、gui、loewe、polo等叫得出来的名牌这里几乎都有,即便连这几年时装界的大红人、纽约设计师arcjab的店也开在这里,甚至prada还分成男装、女装及皮件三大间店铺。除此之外,行经置地广场的人也穿得非常时髦、前卫,商品橱窗更展示出最新、最特别的流行感,就算不买东西而只逛逛,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地面至3楼,欧美各国超级名牌精品,包括gui、versace、prada、lv…等优雅时尚品味,或是vers、、d≈ap;g…等青春品牌,地下室也有比较大众化的esprit、u2等新款货色。而在它开阔的大庭中央还设置了可以变换照明效果的喷水池。

    不大一会儿,范梅梅就买了一大堆,而且完全看不出疲惫。我则有些累,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我说,“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她想想,说,“我想吃镛记的烧鹅。”

    我有些奇怪,问,“那玩意儿油那么大,你能吃吗?”

    她笑了,“你有所不知,我这人是瘦r型的,吃什么也不胖。”

    镛记的烧鹅结合了广东烧鹅的两大特色,皮色如红枣,皮脆甘香,咬一口香味四溢而有r汁渗出,不肥不腻相当好吃。叫了一个例牌,我好像只吃了一块就没有了。

    我看着范梅梅,问,“你吃得怎么这么快?要不要再来一个?”

    “好啊”,范梅梅道。

    不大一会儿,我们面前摆了一堆空盘子,她不仅吃了好多菜,还吃了一个太子捞面。

    “好了,饱了,回酒店休息一会儿,继续战斗。”她调皮的样子像个孩子。

    将她购置的东西放进她房间,我说,“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楼下大堂等你。你醒了就给电话我。”

    她问,“为什么?你也开个房休息一会嘛。”

    我说,“不用了,晚上,我陪你转转我还得赶回深圳。”

    她问,“今天你似乎心事重重的,怎么,跟我在一起很不高兴?”

    我说,“不是,我的一个朋友昨晚自杀了。所以,心情有点糟。”

    她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就在这里坐一下,我也不休息了。等下你就先回去,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说,“那怎么行?王市长叫我好好陪你,我今晚回去,明早我再赶过来,没事的,我的任务就是让你高兴。”

    “陪我,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范梅梅问。

    我沉默了一会说,“范小姐,能让你高兴,就是我这两天最大的任务。你高兴了,王市长就高兴了,他高兴了,我也就有了快乐。”

    范梅梅走到窗口,外面就是景致万千的维多利亚海港,她的侧影很美。她向外看了一会儿,说,“你很实在,天总,你不像一个一般的商人,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东西,我很感兴趣。你能跟我说说能让你情绪不好的这个朋友吗?”

    于是,我跟她讲起了我跟马峦山的邂逅,我们一起度过的艰苦岁月,他怎么进了监狱,出狱后怎么重新开始,尤其是讲了他跟方娜娜的是是非非。

    范梅梅一直站在窗口,久久地没有c一句话。

    我估计那天我一定是心情不佳,否则不会说得那么动情。

    我相信,那天跟范梅梅说的话,百分之百都出自我的内心,我讨厌虚伪,虽然很多时候我很虚伪,但是,我真的没有虚伪。

    在这个城市,因为生活,我从来不敢将真实的自己坦露在众人面前,尽管他们对我的过去其实并不感兴趣!我将自己的过去埋葬,编造出一个虚伪的自己给人看。在阳光下将自己的真实坦露总是感觉很危险,喜欢黑夜,因为每当夜幕降临黑夜笼罩着我总感觉自己很安全。

    但是,那天,在一个跟我没什么关系的女人面前,我这的一点也不虚伪。

    快要讲完的时候,我这样对范梅梅说,“有时候,把一个真实的自己给别人,却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别人希望看到的永远都是美好。很可惜,我暴露了自己的不美好,我破坏了自己的形象。是我的错。但是,范小姐,难道你希望看到一个虚伪的人嘛?真的很可笑。我为自己可笑。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呢?别人并不喜欢我的真实。”

    她长叹一口气,说,“谢谢你,你说了这些,是因为你把我当作朋友。是你让我看到了一些丑恶的东西,也是你让我看到了更多美好的东西。”

    你看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我问。

    “真诚和友谊”。范梅梅转过身,我看到她眼睛里亮晶晶的。

    “你觉得,我这样一个唯利是图的人的身上还有这些东西吗?”我无力地问。因为,我发现我灵魂似乎不在我的躯壳内。

    范梅梅在我对面坐下,然后把双腿放到沙发上,我发现她的脚趾上画了了些什么。

    她看我注意到她的脚趾,说,“这是我在美甲店搞的,怎么样?漂亮吗?”

    我点点头,觉得灵魂就在天花板上,冷静地看着我们两个人。

    我对面的她,现在是抹胸配牛仔裤的基础装扮,垂顺的直发让她看起来还像个女学生那样青春。虽然未施粉黛,但时尚可人。

    我默默地看着她,像欣赏一幅油画。

    “天总,你今天休闲衬衫和棉t恤的搭配让我们两人看起来还很登对。”她忽然说道。

    我苦笑了一下,“你别拿我开心,我只是陪你来了。”

    “你这人真是很奇怪,我在北京也遇到过一些你这样的商人,可是,他们似乎都是对我有所图,怎么?你对我不感兴趣?”范梅梅的话有些咄咄人。

    “你就是那高傲的天鹅,而我只是工地上挥汗如雨的民工,咱们不是一路子人。”我微笑着,灵魂忽地一下子飞回了自己的身体。

    “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对我有些恐惧,甚至会怕跟我走的太紧,伤及你跟王市长的关系?”范梅梅的话越来越直接,我有些浑身发热。

    “不,我们毕竟不熟悉,我还不了解你。”我知道这话很苍白。

    “有时候,人与人的感觉不是用时间来证明的,而是一刹那的交集。”她将身体直起来,我怀疑她是练过瑜伽,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高难度动作?

    “你这话可是越来越玄了,我根本听不懂。”我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说白了吧,王兆瑜想干什么我很清楚,但是,我对你的印象比他好得多。他跟你是相反的两类人,他太虚伪,而你则是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不管你怎么刻意掩饰自己。”她将腿放下来,径直向我走来。

    我的身体顿时僵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好在她离我不远坐下了。

    “不,他是我朋友,我不能。”我道。

    “你是不是对我有些天生的戒备?是的,圈子里的女孩子真的不单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可我还是希望我有一个正常的生活。”她身上的气味袅袅传来,是毒药。

    我就觉得心痛,心刺刺地痛,我说,“你不了解我,或许我这样单纯的人不适合恋爱。”于是,我跟她讲了莫小平、王巍巍,甚至还讲到了骆霞。

    她静静地听着,忽然她问,“你为什么不讲昨天那个女孩?”

    我一愣,说,“我跟她没什么?为什么要提到她?”

    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她喜欢你,你不知道吗?你看她昨天对我,就像我要抢去她的宝贝。我喜欢跟她抢。”

    我摇摇头,“你呀,想什么呢?搞不懂你。”

    “得了,老头儿,别郁闷了,带我去迪斯尼。”她忽然又恢复了邻家小妹的天真,表情转换得没有一点过渡。

    临出门,她在我耳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拒绝你的王市长,我身体跟他,精神跟你恋爱,你逃不脱的。”

    在迪斯尼,范梅梅高兴的像个孩子,见什么都玩,而我的心却一直y郁着。她玩,我在一边看,还不时装出一副快乐的样子。

    中间,夏思云打来电话,说已经接到了李自为的父母,我问,“老人现在怎么样?”

    他回答,“还能怎么样?哭的死去活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能受得了?”

    我虽然不在现场,但是我能想到想起一句诗:“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现在他们是父母欲养而子不在,他们的心中该有怎样深沉的伤痛呢?

    范梅梅正好刚玩完巴斯光年星际历险,边擦汗便对我吐着舌头,“太刺激了,你怎么不跟我一起去?”。 书包网最好的网

    第二十九章  快乐之游

    我说,“我这阵子电话太多了,等下去睡公主城堡我跟你一起去。”

    范梅梅歪着头看着我,“你是不是还是很压抑?”

    我说,“请原谅,我不是一下子就能走出来的。”

    她想想,一把拉起我,“那还不跟我去疯狂一会儿?”

    玩了灰姑娘旋转木马和疯帽子旋转杯,范梅梅又拉着我进入了“探险世界”,这里模仿亚洲及非洲地区原始森林的生态环境。一进园区,满是绿色的热带植物,泰国等东南亚风格的建筑和佛像点缀其中。一条弯曲的河道穿过整个区域。河道的拐弯处,一座约三层高的小木屋建在岸边,曲折的楼梯直通楼顶,整个木屋被人造的青苔和蔓藤重重包围,透出原始的气息。这里就是探险世界的主题建筑“泰山木屋”。楼下小河中停泊着一条有围栏的小木筏,它将带着游客穿越探险世界的河流。岸边还有一个木制的观景平台,这里既是游客排队等候区,又是最佳取景点。

    站在平台上,她摆了好多姿势,我给她拍了好多照片。不得不承认,她毕竟是演员,招招式式都透出不可言状的美。

    从平台上走下来,她问,“你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她又说,“旅游是种生活,生活在于态度。一切都会过去的。”

    “烦恼,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别说,走了这么一会儿,我还真觉得放松了不少。”

    “那你今天还回去吗?不如咱俩去兰桂坊喝酒吧?”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期待。

    我想了想,说,“去就去,今天疯狂吧,哪管明天洪水滔天!”

    天暗了,兰桂坊才刚刚醒来。

    说实话,兰桂坊只不过是两条平行的小街道,外加一小段连接两条小街道的大道而已,只需花上十分钟时间就能把它走完,到底它的魅力何在呢?

    当华灯初上、夜幕低垂之时,兰桂坊的魅力与风采才能真正体现出来,随着夜色的渐浓、四处音乐的响起,各种不同肤色的外籍人士以及本土的年轻白领一族就会接踵而来,要是碰上节假日或周末,这里就更是宾客云集,大大小小的各式酒吧、迪士科都会高朋满座。这里的酒吧格调颇为独特,他们不追求奢华时尚,更多的是天然与简洁,木台、高脚凳、木啤酒桶随处可见,颇具欧洲乡村酒吧的风情特色。这里的酒吧与内地的酒吧有一点是颇为不同的,它们许多都是临街而立,门前都放置了座位,敞开式的设计给人感觉更是悠闲写意,让游人彼此间的距离更加靠近,其中也有不少人士更喜欢在酒吧点上一杯酒水后,端着酒杯当街而立,边饮边聊。

    我跟范梅梅先在荣华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