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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追到你-第4部分

车,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狗狗们的呜呜叫声引起她的注意;她往隔壁的方向看,就见五只狗狗咬著各自的饭碗,眼睛泪汪汪的瞧著她,好不可怜。

    “肚子饿?”她直觉反应,因为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既然狗主人都不时跟她讨饭吃了,狗狗当然也会有样学样。

    “呜呜呜呜呜……”对呀对呀,我们的肚子好饿喔!未来的女主人,快点救救我们呀!

    “你们主人呢?”奇怪,印象中自季浪明明是个负责任又爱狗的好主人啊,不然怎么会为了狗狗们,在台风夜冒著风雨的危险赶回家。

    “呜呜呜呜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野了啦!

    耿沁如听不懂狗话,但是她完全无法抵挡五只狗狗的泪眼攻势,只能举白旗投降。“好好,我弄给你们吃就是了。”她认命了。

    于是她放弃回家好好睡一觉的念头,走向隔壁按电铃拿狗食。

    想她辛辛苦苦地就是为了避开他,这下可好了,非得要面对他不可了,那她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呀,唉。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反应,看看可怜兮兮的狗狗们,强压下想逃走的冲动,再按第二次门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他不在家?”她有这么幸运吗?

    她无法从紧闭的车库确认他的车是否还在,她索性改用调门的方式。

    “白季浪。”眼看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她只好使出下下策——拿出他硬结在她钥匙串上的他家钥匙开门。

    咦?门没锁耶,他也未免太放心于现在的社会治安了吧。

    她壮起胆子推门而入,藉著外面的路灯看清内部。他的鞋子不在,出去了吗?没问过主人就擅自进来也不好吧?

    “呜呜呜呜呜……”我们肚子好饿好饿喔!狗狗们又在哀嚎了。

    她看看白季浪的屋里,又看看泪眼汪汪的五只狗狗,她叹了口气,硬著头皮走进白季浪的家里。“我弄就是了。”

    她对白季浪家里的陈设并不陌生,因为她进来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被他强迫请进来的,她甚至连他的卧室都参观过了。

    依循著记忆中的路线,找到放置狗食的地方,认命地帮五只拘狗弄迟来的晚餐。

    奇怪,他人呢?也许是在楼上睡觉吧,这样也好,至少她不必跟他打照面,省得尴尬,毕竟她躲他一个星期了,一定免不了他一顿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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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多余的乾狗粮放回原位时,她却忍不住在他的屋里搜寻著他的身影。

    如果她肯对自己诚实点,就会发现在躲避他的这一个星期里,她觉得既孤单又寂寞,尤其是夜里,便会格外想念他的笑容和温暖。

    二十八年来,她头一次感到这么地迷惘,于是她选择逃避,以为这样就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但是,她错了,错的离谱!她是不可能再回到不认识他之前的单纯生活,因为他已经彻底地打乱了她的生活,她已经习惯有他的存在。

    耿沁如走出了白季浪的家,垂眸看著吃得心满意足的五只狗狗,她的内心五味杂陈,也像一艘船漂泊在茫茫的大海之中。

    此时,一辆眼熟的厢型车往这边开来,停在白季浪的家门前。

    耿沁如吓得愣在原地,她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去面对白季浪,偏偏人就要下车了,她该怎么办呢?

    结果老天似乎暂时站在她这一边,出来的人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是佟念海,白季浪的死党之一,他曾带她见过几次这位好友。

    “谢天谢地你还没睡。”佟念海从驾驶座上下来。

    “怎么了吗?”难道白季浪出什么事了吗?

    佟念海从另一边将白季浪抱下来,后者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这小子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跑到我那喝得烂醉如泥,阻止他喝居然还揍我,现在还要麻烦我送他回来;你还没睡正好,换你接手他,顺便帮我报仇,揍他几拳。”

    佟念海边抱怨边将白季浪往屋里送去,耿沁如配合地帮忙开门。

    “他心情不好吗?”耿沁如无暇多想,跟著上楼。

    佟念海粗鲁地把白季浪丢在床上。“那就要问你了。”

    “我?”

    “这家伙嘴里一直叫著你的名字。”佟念海提醒她,也算是帮朋友一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第一次看到他暍得烂醉、这么念著一个女人。”

    “我……”她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季浪他呀,从来没有主动跟女朋友分手,都是对方先甩了他的,因为她们不能忍受他在乎那些狗更胜于她们。”佟念海乘机爆内幕。

    “这是他的优点呀,没什么不好的。”她很喜欢这样的他。

    佟念海微笑,确定好友并不是单相思。“如果他知道你是这么看他的,他肯定会很高兴。”

    “我只是实话实说。”她是真的这么认为。

    “相信我,这家伙非常地在乎你。”佟念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跟他作朋友这么多年了,他就属这一次对感情认真到恐怖。”

    我知道。

    耿沁如吃惊自己居然是这么想的,而且还如此的理所当然。

    “我还有朋友在外面等我,他就交给你了。”佟念海不再担心白季浪,反正他做到该做的事了。

    潇洒的挥手再见,将这个地方留给他们。

    车子里,沈若杰和江郁青迫下及待地问:“怎么样?”

    佟念海比出胜利手势。“有我出马,绝对搞得定。”

    “总算没问题了。”江郁青放下一颗心。

    沈若杰开著车,随口问问:“你有跟她说季浪的怪酒癣吗?”

    “何必说,反正又不是陌生人。”佟念海一点也不负责任。要是说了,就一点也不好玩了,总要来点惊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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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故意不说的。”江郁青语气是肯定的。

    “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不必说出来。”佟念海露出j诈的笑容。

    “为什么?”问话的是最没有浪漫细胞的沈若杰。

    “要有所刺激才会有不一样的进展。”江郁青很慷慨的解答,不为难老公缺乏想像力的脑袋。

    “就像你跟我吗?”沈若杰趁著红灯的时候将脸凑近老婆,乘机偷了一个浅吻,笑得很邪恶。

    佟念海终于忍不住哇哇叫。“你们要打情骂俏等四下无人的时候行不行?别刺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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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沁如坐在床沿,用沾湿的毛巾擦拭著白季浪熟睡中的脸庞,开始认真思索自己对他的感觉。

    伸出食指,描绘他的五官,这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仔仔细细地好好看清他的长相。

    其实,他也是个帅哥呢!

    一对剑眉很有英气,鼻梁挺直,双唇不会太厚、也不会太薄,配合她的唇刚刚好;此刻他的眼睛紧闭,不过他的眼睫手又长又翘又密的,比地的还要漂亮;下巴长出刺人的胡渣子,为他增添了些许的性感。

    眼神眷恋地离不开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著他的睡颜。

    她想不透,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他不是觉得她很傲慢吗?

    但她感受到的却是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顽皮、他的依赖、他的感情,他总是毫不隐瞒地让她知道。

    她摸摸热烫的脸颊,开始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他带给她的心慌意乱,如果她够诚实,早就该承认他已经占据她整副心神,造成她的心不在焉。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和她的生活息息相关,仿佛融入了她的生命,变得无法割舍;是从五年前跌在他身上的那一跤开始?还是  从他成为她的邻居的那一天开始?或是从他们和解的那一晚开始?

    如果她够诚实,她早就该坦白承认,早在不知下觉之中,她就已经深深地受的吸引,不知不觉地爱上他了。

    她还要再自欺欺人多久?明明事实就已经这么地明显了,她还能再逃避吗?只是她又做好面对改变的心理准备了吗?

    在心中白季浪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或许她愿意开始去改变、去调适另一个生活模式……

    手指移到他的唇瓣,忆起他的吻,是如何地挑动她的心弦、让她的所有理智罢工,让她忘情地沈醉在他的吻中,无法自拔。

    要是她大胆告诉他,她很喜欢他的吻,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可爱的表情?

    想归想,她可没胆真的告诉他。

    略带羞怯地,她倾上前,主动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晚安。”她小声地说,深伯打扰他的安眠。

    突然,白季浪睁开了眼睛,当场吓到耿沁如。

    “季浪,你还好吗?”她关心地问。

    “热……好热……”他似醒非醒,开始脱起衣服来。

    耿沁加愣住了,只能呆呆的看着白季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个精光,毫不害羞地秀出他精壮的捰体。

    真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副令人流口水的好身材,她是知道他肌肉一点也不软趴趴,但她没想到“有料”到这个地步,还有胸肌和六块腹肌!

    停停停!她在想什么,现在不是流口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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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沁如拉过棉被立刻盖住他让人喷鼻血的捰体,白季浪不依地推开。

    “我热……”他企图拉开棉被。

    “不准掀!”她大声地吼,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天气冷,会感冒!”

    白季浪转移焦点,也不知道是因为认出她是谁还是怎样,儍笑著抱住她,开始在她脸上不停地猛亲。

    “慢慢……我的慢慢……”他抱著她一起在床上滚,还是一直亲。

    “季浪——呜——”耿沁如正想推开他,唇就被带著酒味的吻封住。

    白季浪专心、热情地吻著她,不管她再怎么躲,他就是有办法找到她的唇,吻得一次比一次狂烈又缠绵。

    “慢慢……我爱你……”白季浪呓语般地告白,仍是不停地吻她,愈吻愈深入。

    耿沁如因为这样的热吻渐渐地失去了力气,就在她以为没有回头的余地时,白季浪突然停下了一切的动作,趴倒在她的颈子旁,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季浪?”她小心地轻拍他的背。“季浪?”

    他睡著了。

    她松丁一口气,知道今晚又逃过一劫。

    她想调整一下睡姿,轻轻推著他,他咕噜一声往旁边倒,双手还是紧紧地抱住她不愿意放开,睡得很满足。

    她叹了口气,也只能随便他了。

    累了一天,又累了一晚,她也没有多少精神再耗下去了。

    眼皮愈来愈沈重,过了一会儿,耿沁如也睡倒在他的怀中。

    第八章

    隔天早上——

    白季浪头痛得要命,迷迷糊糊地醒来。

    “喔……”天啊,活像有个交响乐团在他脑袋里演奏。

    他不适地睁开眼,觉得好像抱著什么东西,一偏头,差点吓死!

    “慢慢!”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他倏地坐起身,被子滑落,发现身体凉凉的。

    他不安地掀开棉被,低头看著一丝不挂的自己,又想起他昨晚暍醉酒的事,不用任何人说,他一定又发酒疯了。

    “天啊……杀了我吧……”居然在心上人面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

    耿沁如因为突然失去了枕头,幽幽地转醒,一醒来,就看见坐在床上低头忏悔的白季浪。

    “你怎么了?”她爱困地爬起来,揉揉眼睛。

    他看著衣著整齐的耿沁如,庆幸自己没有酒后乱性。

    “宿醉吗?”她伸手摸他的额头,确定体温正常。

    白季浪看她很平常的模样,迟疑地问:“我昨晚做了什么吗?”

    她看他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不过她还是强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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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是强迫我看了一场脱衣秀,还抱著我不停的亲。”

    “果然!”他哀嚎。“谁送我回来的?”

    “佟念海。”她据实以告。

    “他没有告诉你吗?”他怀疑念海根本是故意不说的。

    “告诉我什么?”

    “我的怪酒癖。”

    耿沁如眨眨眼,不解。“什么怪酒癖?”

    “就是像昨晚一样。”他垮下脸,果然都没讲。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了,笑得让白季浪耳根子也跟著红起来。

    “你不介意吗?”他可是很抱歉耶。

    “介意你强迫我看脱衣秀?”她说得好无辜。;还是介意你抱著我亲?“

    “我我我我……”他已经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

    “还是……介意你为我买醉的事?”她正经地问,眼睛直视著他。“也是佟念海告诉我的。”

    “我……”他该说些什么呢?因为这是事实。

    两人之问陷入沈默中。

    “你生我的气吗?”耿沁如还是很想知道原因,所以先打破尴尬。

    “有一点。”白季浪乾脆老实承认。“因为你一直在躲我。”

    “我……对不起。”她也诚实地道歉。

    “为什么躲我?”他j想知道为什么。

    她看看他,随即低头;再看看他,再低头,最后决定硬著头皮说:“我只是很迷惘……对你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所以……”

    “所以就乾脆躲著我?”唉,早该猜到她的个性会如此。

    “对不起。”她很愧疚地道歉。

    “我不要道歉。”他逼近她。脸近到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

    “你要什么?”她紧张地垂下眸,但一看见白季浪裸露的上半身,又马上别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他捧起她的脸,不让她逃避。“我只想知道,你想通了吗?”

    望进他毫不掩饰爱意的眼眸,耿沁如像是被吸引住了,不得动弹。

    “慢慢,告诉我。”白季浪声音沙哑地请求。

    耿沁如鼓超勇气不再逃避,手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我想通了。』

    他屏住呼吸等待,紧张得不得了。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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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终于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忽视白季浪对她的影响;而她,也开始愿意去面对这样崭新的改变。

    连续两个炸弹,炸得白季浪呆呆地怔住,之后,开始傻笑。

    耿沁如则害羞地低著头,听著他的傻笑声。  一

    时节虽已入秋了,可相依相偎的两颗心,正值春天。

    皇天下负苦心人,白季浪终于掳获了佳人的芳心,正式开始尝到两心相属的美好滋味……

    —

    总算,又有一对欢喜冤家顺利地步上了红毯的另一端,这一对冤家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虽然新娘曾经是那么的讨厌新郎,讨厌到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都不足以泄恨。

    不过愈是这样,反而愈让两人之间的牵系断也断不了,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婚礼出现,再次证明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这一对新人就是周恩洵和徐洛洛,这也是一场双方家长期待已久的婚礼。

    婚礼结束后,众人移驾到饭店吃喜酒、整新人。

    不过,在休息室里的白季浪和耿沁如可就错过了,因为耿沁如扭伤了脚踝,让白季浪担心不已。

    “你还可以走吗?”白季浪关心地询问。

    “恐怕没办法走了。”耿沁如因为脚踝的剧痛而淌下冷汗。

    白季浪用袖口为她擦拭。

    刚刚一个不小心,耿沁如就因穿不习惯高跟鞋而扭到左脚脖子脚脖子踝,还连续拐了三次,所以现在才会痛得这么厉害。

    “我去跟恩洵说,我们先回去好了。”他起身。

    耿沁如拉住他,不让他走。“今天怎么说也是洛洛的大喜之日,身为她的好朋友,怎么可以先跑掉呢?”

    “可是你这个样子——”他就是不放心嘛!

    “放心,不碍事,只是不太能走,等到婚礼结束我们再去看医生好下好?”她实在是不想错过好友的婚礼,况且她还没闹到洞房,是绝下肯罢休的。

    “就依你。”他顺著她。

    “我肚子好饿,我们出去吃东西吧。”忙了半天都没吃东西,肚子咕噜咕噜地严重抗议。

    “好。”白季浪弯腰抱起她。

    “我可以走。”这样出去太引人瞩目了。

    “不行,我不放心。”他的蛮横霸道又跑出来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再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