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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15部分

心,下次可能没这么好运气了。”

    哼,威胁我?有神仙姐姐在,老子怕你个球!

    想到美丽漂亮的神仙姐姐,庞昱就想起了她留下的话。

    啥叫“保护我的人在囚车里”?哎哟,不会是眼前这***带进城的那俩囚车里边的谁谁谁吧,老子的安危要找一假冒滛贼保护!?

    庞昱纳闷了。

    “天色已晚,本王告辞了,欧阳修造些休息。”赵允弼一拱,准备走人。

    “王爷且慢。”庞昱截住他。

    “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个故事。”

    “对不起,本王要回府歇息了,没空听你闲扯。”赵允弼无限后悔这趟出来没带个厉害保镖在身边,不然早喝令手下上去揍了这个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家丁了——什么!自己上?就丫,单挑打得过英明神武滴四哥?

    “从前有个鸟人叫信陵君,是什么战国四公子之一。”庞昱清了清嗓子,大着嗓门自顾自的说,“他见大梁城的监门小吏侯嬴是个人材,就想着法的套近乎、拉拢,什么带着厚礼登门拜访啊,大办宴席请他上座啊,还有主动执辔御车、把象征尊贵的左边座位留给他呀——对,就跟王爷您刚才做的一样。”

    赵允弼转过身来,脸色有点变了。

    “这要我说啊,信陵君打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什么礼贤下士啊,狗屁!就是看中了人家才华或者……出身背景吧,屈尊一下废点小功夫拉拢过来先,以后有的是机会利用。这不没过多久秦国攻赵国,信陵君就要侯嬴出主意盗了魏国的兵符,带领大军浩浩荡荡杀过去了,一战退敌,威震天下啊,啧啧啧!”

    “侯嬴呢,背了个不忠、叛国的罪名,畏罪自杀了。唉,可惜啊可惜,多好的人才啊就是坐了一回马车,一回啊,命就送掉了——哎,王爷,我可不是说你居心不良,拉拢欧阳兄弟企图借吕相之力作甚么坏事,就是临时想起来顺口……”

    赵允弼涵养再好,这时候也忍不住了,拿起马鞭子冲过来就要抽他。

    来,你来。

    庞昱就还怕他不动手。

    咋地了嘛,你就是鞭子梢挨我一下也是动手在先,老子不捡砖打得你头顶飙血就不叫——啥?这年代没砖?没砖捡石头啊,开瓢一样利落!

    “啪!”响亮的一鞭。不过是抽在马上。

    赵允弼走了两步,终于还是忍住了,深深吸一口气压住喷薄欲出的怒火。

    “庞四,你还是想想自己吧!”赵允弼飞身上马,勒住缰绳的手犹自激颤看来真是气得不轻,回头重重冷笑,“你家主子做下的恶事这次闹大了,只等圣上回京立即严办惩处。庞太师舍不得儿子受苦,一定会从家丁里找个替死鬼出来,赶紧祈祷别自己被选上,不然别说命了连留个全尸都难。”

    “哈哈哈——”庞昱仰天大笑,“不劳王爷费心啦!狗,我们府里养着呐,叫得再响有用么,抓牙都给拔了声音大顶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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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叫`床的艺术

    青楼姑娘的是富有节奏和动感的。

    她们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不该叫

    什么时候该委婉而含蓄的叫,什么时候该狂放而野性的叫,其欲拒还迎的诱惑性和积极引导的配合力度,都是一般姑娘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能比拟的。

    ——引自《青楼梦——四哥版新四大名著》

    红烛倚台,兰灯悬空。霞浆胜火,美女如云。

    依旧是在蹁跹阁,依旧是来寻欢作乐,不过这一次没有了任何人、任何事的打扰,四哥坐在大喇喇地脂粉堆中,身边莺莺燕燕围着不下十几位姑娘,这边亲那里搂,左拥右抱,不亦乐乎,娇嗔蜜语响成一片夹着他肆无忌惮的欢笑,让吹雪不住惊叹——哎呀妈呀,风流倜傥的少爷又回来了!!!

    吵吧,闹吧,任凭你外边嚷翻天,任凭全城老百姓都到皇宫门口跪街请愿,侯爷他一样出来继续糟蹋姑娘!

    花花太岁四个字,是白叫的么?

    作为京城最有名的寻香之所,蹁跹阁别的没有,就是漂亮姑娘多。这一下群芳罗列,满楼粉黛,当真有目迷五色之感。庞昱伸了个懒腰,满足地倚着整两双纤细并拢成的酥嫩“躺椅”,青蓝色的家丁长袍不经意间沾染了点点合欢花汁,脸上多了几个鲜红的唇印,看上去更显风流蕴藉。

    翩跹四艳之一的怀玉正捧着一杯合欢醇,整个人都偎进了庞昱的怀里,娇腻的嗓音在他耳边呢喃:“四爷,奴家敬您。”酒液呈现出一种瑰艳的琥珀红色,就如她吹弹得破的脸颊一般,盛在金色的杯盏显得格外艳丽。

    人不风流枉少年!

    这个时候、这种场景,庞昱当然无心品尝品味酒水的甘醇,哈哈笑着揽住的怀玉的纤腰,低头在她娇艳的嘴唇上吻了一口。一旁的楚楚不甘落后,娇嗔着往庞昱依偎过来,俏脸充满了春情洋溢的动人表情。

    两具丰盈诱人的火热膧体一左一右压迫着庞昱,虽然她们称不上人间绝色,比不得神仙姐姐的倾国倾城,但各有各的美态,各有各的妖娆,更重要的是知道怎么讨男人喜欢,逗男人欢心。双姝怀抱的活色生香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动心。

    四哥是正常男人么。

    当然是。

    而且一贯很直接。

    所以前一秒他还在三楼席上和姑娘们逗笑,后一秒已经拥着楚楚、怀玉进了花丛后边隐匿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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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汴梁首屈一指的***场里跻身头牌,楚楚、怀玉自然不是那些“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陪睡姑娘可以比得,客人想要一亲芳泽,光是有钱有势还不行,非得人家姑娘看得上你,不然就是日日掷金巨万也休想碰她们一根手指。而像这一次的联袂出台竞艳,在床上共同伺候一个欢客,放眼整个汴梁有资格消受的也不过两三人而已。

    庞昱——不,准确说庞四,如今成了全天下第一个拥有这等艳福滴……

    家丁!

    暖阁之内,楚楚、怀玉罗衫半解,水汪汪的勾魂眼眸一瞬不瞬凝注着庞昱英武挺拔的强健虎躯,酡红的眉宇间尽是春心荡漾的甜蜜娇媚。

    又帅又俊又潇洒又健壮的俊哥儿,哪个女人不喜欢。

    虽然身份低微了点,可这又不是嫁人,一晌贪欢同登极乐便够了,何必在意其他呢——她们也是女人,安乐侯一旷数月不来,各自青春正盛的娇艳膧体得不到点滴滋润,心底能不渴望来自男子的恩泽么?

    站在她们面前的庞四,根本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数日前,第一次隔着楼顶的帷幔偷偷打量他时,两女就已经春心荡漾了。四哥那体型、那身板、那风度、那气质,是用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么!不要说是青楼女子,就是满京城的名门淑女大家闺秀又有几个可以抗拒。

    左盼右盼好不容易等到他再度登门,本来打算抛个媚眼飞个香吻勾引一两下的,哪知四哥一开口要她们作陪。

    夜叉妈妈本来不肯,四哥一抬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出来立刻就服软了。

    其实就算不抬,楚楚和怀玉也会主动要求过去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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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小小家丁终于圆了采撷名花的美梦,一定不肯白白放过的吧。”

    “他那么强壮,一定能整治得人家死去活来、飘飘欲仙。”

    庞昱还没咋地呢,楚楚、怀玉盯着他肌肉虬结的身子,脸蛋已经滚烫滚烫。

    至于么,老子不就是长得壮点帅点玉树临风点潇洒倜傥点,用得着一副迫不及待反过来想推老子的样儿?

    庞昱皱了皱眉,目光飘向两女近乎半裸的火辣膧体。

    媚眼如丝、娇喘细细,眉梢荡溢着浓浓的春情,丰满的酥胸不住地跌宕起伏,浑身上下每处都发射着动人的风马蚤妖冶……唉,实在让人按捺不住啊!

    常言道,有志不在年高,游戏花丛一样如是。

    而嫖,是任何男人不用学都会的。

    庞昱笑了,笑着走向她们,一只手抚上楚楚肩头,沿着她绣被慢慢滑下,火热的男性气息热烘烘地喷在耳后。

    楚楚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摸,按说早就习惯了,可是庞昱的手一碰上来立刻感觉每寸肌肤都在发着热,绵绵郁郁好像快要融化了,娇媚婉转的呻吟声音不由自主地从齿缝迸出,既悦耳又甜蜜,听得一旁的怀玉身子都酥了。

    庞昱是个负责的男人,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另一只邪恶的大手揉着怀玉丰盈高耸的酥胸,弄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

    ……

    很快,庞昱抱着两女来到床前,把她们往松软的榻子上一扔,弯腰直奔主题邪笑着一件件开始脱她们本来就剩不下多少的衣裳。从裙裤到亵衣,一件一件地滑脱下来,不一会两女的身体就再也没有了一丝掩盖。

    怀玉想不到他这样猴急,敏感的身体被他擦着小腹下边两腿之间某处一撩拨,那里还能抵抗?“嘤”的一声,羞怯的闭上双眼,就那么一丝不挂的瘫慵着,仿佛一朵含苞欲放的海棠,随时等着男人采摘。

    “慢……你慢点,轻轻的、轻轻的进来……”庞昱温柔地抚摸着楚楚完全的肌肤,滑不留手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身下的佳人完全沉醉在他火辣熟练的爱抚里,喘息声又软又滑,像是江南的菱儿一般。

    美女的要求四哥从来不会拒绝,大手温柔地把楚楚压倒在绣榻上,温柔地分开了她湿成一片的白嫩大腿。

    五秒……

    十秒……

    二十秒……

    ……

    楚楚左等右等,半分钟了还等不到四哥过人的粗长充实她空虚的身体,水液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睁开大眼睛一看。

    庞昱正在穿衣服。

    “喂,你们知道什么叫磨豆腐么?”他忽然一笑,笑得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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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碍……”

    “喔喔喔……喔,些,再些……喔喔喔……好……粗、好硬……好……人……啊啊碍……”

    “好……好酸!啊啊啊啊……啊我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碍……”

    四楼的暖阁里不时传出一阵阵声,叫得很大很,夹杂着床板的震动还有潺潺的水流,充满了欢愉、和无尽的满足。

    这样的声音在青楼无疑很常见,但是这一次是临近傍晚,虽然照旧点着灯、燃着烛,可终归是白天,比不得夜间门庭若市声音嘈杂,尤其还叫得特别大特别响,以至于连隔了四层楼的大厅里都能听见。

    翩跹楼的姑娘老鸨和龟奴们早已经“听”怪不怪了,楚楚、怀玉那都是姑娘里边出了名能叫得——对,可别小看这,叫得好能给欢客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征服感,激发男人的潜力,延时、助兴、增加自信……好处太多了简直,写出来可以整本书,不然楚楚和怀玉也不能年纪轻轻就跻身四艳,从原本端茶递水的小丫头一跃成为京里有数的几名贵胄公子专属的玩物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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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夜叉妈妈听了不但不怒反而很高兴。

    嗯,没白费老娘一直以来的“辛苦教导”,这么些天没陪客侍寝的功夫居然一点不曾退步,该表扬,该发红包。

    她满意,有人却不爽了。

    坐在二楼的两名一身江湖人打扮的汉子。

    姑娘没叫,酒菜点得也少,照夜叉妈妈做生意的原则这种人早轰出去了。

    为什么没轰呢?因为两人捡座儿时在她面前亮了块腰牌。

    北海郡王府的腰牌。

    “娘的,这姓庞的臭小子艳福还真不浅啊,翩跹四艳一下子霸了俩。”

    “可不是,王爷叫我们盯着他还以为是趟闲差,谁想到……哼,闲是闲,闲得听他在里头干姑娘,咱俩在外头干喝茶。”

    “要不咱也叫上姑娘进去乐他一乐。”

    “不行,王爷说了这小子诡计多端,搞不好会坏了他计划。一再吩咐要你我死死盯着,臭小子的一举一动都要向他禀报。”

    “那还是免了,咱继续守着吧。”无奈的叹息一声,一口唾沫重重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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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楼,蚀骨的声仍在继续——拉拉、女同、gl、磨豆腐,一样是可以叫得很滴。

    一层,后边,庞昱顺着绳子熟练的滑下来,沿着那日走过的小路直奔后门。

    “***,叫人盯梢老子,去死吧你——啊呸!”他边走边走回头朝盯梢二人组坐着的方向重重吐了口唾沫,再一转回来……

    “哧溜!”脚下没来由的一滑,身子前倒,一头栽进两团高耸丰腴的孚仭饺庵小br />

    第六十章 四哥发威,再戏妖女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庞昱一下子眼前全黑,虽然鼻端脸颊传来的腴润触感分外,不过计划着去做正事的他绝对不会因此而延误行动!

    “谁啊,闪开闪开别挡道。”他两手乱抓乱摸,头拼命往前拱,立刻引来一阵混浊的喘息和,实在拱不过去了这才“果断”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如花娇靥,可不正是那日差点把他采了的妖艳熟女花想容。

    “咯咯咯……小弟弟,是你啊,怎么又到蹁跹阁寻欢作乐找相好的姑娘来了。”花想容反应倒比他快,娇笑着朝庞昱抛个媚眼。

    庞昱见着她就不爽,哼的一声没好气道:“我一个小小家丁能有什么相好,唯一有过肌肤之亲的可不就是姐姐你。”

    花想容一听咯咯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半裸的丰满胸脯颤跳不休,几乎溢出襟口,眼看要从衣衫里挤出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薄薄的黑纱绸裳,质料中可能掺了金银线一类的东西,在夕阳下边格外夺目耀眼。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碧玉簪,耳坠是上等的玄黄美玉,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一双粉藕似的腴润玉臂若隐若现,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全身散发着浓郁的玫瑰花香,闻得人心神一荡。

    “是么,那怎不见你看到人家做些相好该做的事情呀?”花想容笑脸如花,呵出的芳香气息近距离的全吹往他脸上,

    “该做的事情……没有么?”庞昱自言自语,摸着几秒钟前还在她孚仭郊浜煤谩磅艴铩绷撕靡换岬牧臣眨Φ眉鹊靡庥帧br />

    花想容“嗤”的一笑,柳眉斜撩,杏眼灵动,说不出的狐媚勾人:“姐姐我怎么没觉着呀,要不……你再使坏一次?”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过来拉他。

    “别碰我!”庞昱忽然一声叫,往后退开两步。

    “哟,怎么了,还怕姐姐吃了你呀。咯咯咯——”花想容挺了挺酥胸,俏脸浮上一抹奇异的艳红,那双柔媚勾人的眸子盯着他,一眨一眨像要滴出水来,“好些日子不见,奴家还真有些想你呢。来,到姐姐住的瑶台小筑去,咱们好好叙叙话,顺便把那天没做完的事情补一补,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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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那事庞昱就来火,呀呀个呸的,那天逗老子逗得很过瘾是吧!

    还瑶台,就那小湖中间的破楼也敢取个神仙住所的名字。

    花想容见他不说话,脑门子好像有青筋在跳,笑得更妩媚了:“好啦,算姐姐有错,算姐姐不对,姐姐给你赔罪,好不好。”软着身子,往他怀里靠过来。

    “别挡道!”庞昱懒得理她,一把推开,拂袖便走。

    “回来!”花想容在后边跺着小脚,一脸的娇嗔怨恼。

    庞昱照旧不理,走得更快。

    “回来啦——”花想容追过来,从后边抓住他手,那一个软的哟,又滑又嫩,像是刚做好的玉脂豆腐,刚做好滴,温热温热。

    “作甚么?”

    身为正人君子庞昱没有鸟他,一把甩开手冷冷问道。

    某人的裸高也块一米九了,虽然没有练过武,但不妨碍身上一股慑人英气散发出来,十足的不怒自威。

    “是奴家不好,奴家不对,奴家给你赔礼了。”花想容立刻被他的王八之气震住了,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噘起,虽然有点不情愿可还是乖乖道歉,

    庞昱没想到妖女这么快就服软,心里有点纳闷。

    咋地了这是,一下子变得这么服帖,老子还动手调教呐。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