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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46部分

    百一十八

    全场举座皆惊,不算后边的黄金万两,这是花魁大赛有史以来单人收到的采品总数第一次突破百万大关!而在这一届大赛之前,南宫琴伊之外的各家姑娘,最多的也不过只能获赠六万余贯,陈师师的七万都已经破纪录了,再加上邹熙芸、花想容的二十万贯、三十万贯,今届大赛只是初选便已精彩纷呈。

    本来以为被这三人分去了采品,南宫大家收到的数额顶多和往年持平,却不想尽是去年的双倍、前年的三倍,一百万!

    一百万贯啊,什么概念?

    “我靠,一百万啊,哎呀妈呀,真够多的。”庞昱自言自语的,眼光从一边的范仲淹身上掠过,然后看着包拯,“这包大人任开封府尹,按《职官志》所载,每月有30石月粮,其中15石米、15石麦,20捆(每捆13斤)柴禾、40捆干草、1500贯“公使钱”(朝廷发给的可以由官员随意支配的小金库)。另外作为藩府的高级地方官,朝廷划还拨给20顷职田,也就是2000亩耕地,允许每年收租,并且无需纳粮。这2000亩耕地按每亩租米一石估算,每年有2000石米的进项,此外按《嘉禄令》,权知开封府事每月还有100贯的添支,每年冬天又发给15秤(每秤15斤)的木炭,这样就是每年19200贯,还有240捆柴禾、480捆干草、15称木炭、180石小麦和2180石大米;包大人兼任龙图阁直学士,每月料钱(基本工资)120贯,添支(补贴)15贯,餐钱每月3贯,衣赐每年发两次,每次发5匹绫、17匹绢、1匹罗、50两绵,总计是1656贯加10匹绫、34匹绢、2匹罗和100两绵……”他摇头晃脑的扯了一大通。最后得出结论,“包大人乃天下首府,每年进帐也不过才20856贯铜钱、2180石大米、180石小麦、10匹绫、34匹绢、2匹罗、100两绵、15秤木炭、240捆柴禾、480捆干草。照先今开封米价400文一石,麦价300文一石,官定绫价1600文一匹,绢1200文。罗4000文,绵每两85文,木炭每秤100文,柴禾每捆50文,干草最低19文一捆……呃,包大人每年有大约1022贯的实物,加上20856贯的现钱,也不过才21878贯压,南宫大家参赛一次的采品。我们的父母青天包大人要干超过五十年,一辈子,唉。差距啊”

    范仲淹听罢动容道:“安乐侯爷竟对我朝法令和民生物价如此清楚?”

    “呵呵呵呵呵,略有研究,略有研究。”庞昱谦虚的笑笑,心想这是哪本古文禁书小册子上边记载的来着,碧玉楼?姑妄言?灯草和尚?唉呀,只顾着h情节,书名不记得了。不过,可以用来“收服”范仲淹就好。

    “这个做人呐,就要多读书、多通宵朝廷法纪、多多关心身边地事物。不能因为我们自己衣食无忧,就无视老百姓的疾苦,希文兄以为呢?”

    “啊,侯爷所言甚是。”虽然打死范仲淹也不相信一个太师府家丁能有这样的“高尚”思想,可是事实就在眼前,四哥的觉悟就是比旁人要高很多,范仲淹怔了怔,很快回过神答道,表情神态却还是难掩心中的惊讶。

    更惊讶的在后头。

    “希文兄。我觉得吧……”庞昱继续鼓动他地如簧之舌。“蛊惑”范仲淹道。“这一个人地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地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地时候。他就能够说:我已经把我地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地事业——为人民服务!”

    范仲淹没料到。这样有哲理地话语竟然能从一个家丁嘴里说出来。正惊讶间。庞昱搂着他胳膊。把他拉近身来。一字一句地肃容道:“在下窃以为。我们人活在世上一辈子。什么礼治、德治、人治都是扯淡。真正该做到其实只有一句话。”

    “哪一句?”范仲淹不禁问他。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范仲淹猛地一震。露出犹如读书之人恰逢圣人提点。一瞬间茅塞顿开地惊喜表情。喃喃地又把这句话反复念叨了几篇。忽然起身朝庞昱拜倒。“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忧国忧民。先人后己。范某钦佩之至。此一生必当恪守侯爷此句。为我大宋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若干年后。京城士子界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参知政事暨副宰相。兼龙图阁直学士范大人。和当年还是安乐侯地帝师庞昱在花魁大赛上初见。帝师大人仅仅用了一句话。便叫他彻底拜服。心甘情愿地投身门下。而数百年后地宋史.范文正公传。更是清楚地记载着:文正公一生恪守帝师大人地教诲。这才成为了千古名传。百世流芳地一代名臣!

    “唉——”欧阳修忽生感叹。

    “每年的花魁大赛,各青楼妓院确实能赢到一笔不小的开销,支配权当然也在她们自己手中,而如果是恩客指明赠送给某位姑娘的,按照惯例,姑娘和她所在的青楼五五分账。花魁大赛闻名天下,各地风流人士齐聚汴梁,捧姑娘从来不遗余力,挥金逾万面不改色的豪客比比皆是,经常连二十名开外都能收到超过万余贯的馈赠,所以每年都有不少姑娘在赛后赎身归良,自此脱离苦海。”

    “哦,我们花银子捧姑娘,原来是在做……善事啊!。”教育完了范仲淹,庞昱随口一句,直接道出来了他话中地关键。

    “对对对,善事善事!”

    四哥的话立刻得到了周围大多数人的赞同,尤其是太子党那帮刚才砸珠宝首饰、砸古玩玉器砸的最凶的公子哥们,应和的那叫一个响亮。

    娘的,虚伪啊,花钱捧姑娘就捧呗,还找这样的借口!

    四哥为有这样的一帮小弟感到深深地悲哀。

    “当然,不是所有的姑娘们收到了馈赠,最后都会花在自己身上。”欧阳修露出罕有的钦佩之色,“比如南宫大家,绿绮轩是她一个人的,收到的各种采品理当归她独享,可是每每赛后,南宫大家总是分文不留,除了偶尔会挑几件送给赎身出楼、脱离苦海的姑娘,其余的全部变卖,用来救助灾民或是那些穷困潦倒需要帮助的百姓。三年来,她耗尽采品和自己的积蓄,不知做下了多少善事、救活了多少百姓,这就是人们为什么对南宫大家无比尊敬仰慕地原因之

    他们聊着地时候,前二十强的名次已经排定,南宫琴伊、花想容、邹熙芸分列前三,直接进入最后地决赛,而以陈师师为首的其余十七名姑娘,将在接下来的二选中各展绝艺,争夺剩余的七个名额。

    换言之,从现在直到夜晚决赛,南宫琴伊、花想容、邹熙芸都是没事做的。

    想到决赛,庞昱犯难了,倒底帮谁夺下花魁呢?纠结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一张散发着浓浓玫瑰花香的纸条悄悄交到了四哥手里,趁着没人注意,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再熟悉不过的娟秀小字——两刻钟后,凤临阁顶,等你,决赛之前,奴家都是你的,署名是一个鲜红的唇印。

    第一百六十一章 花魁大赛,四哥,让奴家来伺候你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这不明摆着是在勾引我么!!!

    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四哥当然不会慨然赴约,一刻半钟后使了个尿遁**,离开座席悄悄地、趁着没有人注意进了凤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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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是没人注意啦,四哥没翻墙,没爬窗,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进去,不过是因为全场目光都集中在了将要依次表演的十七位名妓身上,没空看这边。

    因为刚才换衣服就是在这里,所以四哥轻车熟路,途中不多停留直接就往顶楼去,刚上三层,便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玫瑰花香,不用问,肯定是送给花妖女的玫瑰香水了——万两黄金一瓶,她也真舍得用哈!

    越往上走,香味越是浓郁,有种寻幽探胜的奇妙感觉,弄得庞昱益发心痒,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上顶楼去,好好“爱”他的想容。

    真是的,这个时候约我干嘛,明知道我是个正直的人,答应了的事不会反悔……难道是怕我模棱两可,拿不定主意,打算……先首付?

    “想容啊,你要服侍我其实不必这么急的,四哥哥是传统的人,不喜欢在白天做夜晚的事情,而且这里不一定有床……”

    终于到了顶楼,庞昱一边笑着,一边推门,声音却在门开的一瞬间哽住了。

    顶楼,那个一眼就能看清楚全貌的小小花厅里,没人。

    花厅里空空如也,没有花想容,也没有玫瑰香水的味道。

    庞昱犹如一瞬间从高空跌落,满满的兴奋、期待,顷刻化为空无。

    耍我?

    庞昱怒了。甩门就要回去。忽听“嗤”地一声娇笑。响自门后。因为角度地问题。那里他看不见。一步跨过去想把人揪出来。看看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笑话四哥。一个又香、又软、又火辣地身子扑了过来。直投进他地怀里。

    毋庸置疑。肯是花妖女。除了她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子耍四哥。

    耍四哥。是要遭报应地。

    四哥很生气。一把攫住她丰润地腰肢。狠狠地吮吸她殷红地唇瓣。咬着她地白皙脖颈胸口。仿佛撒气似地。隔着罗裳恣意揉捏着他那对巨大地椒孚仭健h嗟萌绶⑿训孛嫱虐悴蛔”湫巍5鸱赝饫贡人诺厥终苹勾螅br />

    四哥不明白:上天在创造这样一具妖娆美艳地**时。究竟对她施展了什么样地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丰腴地身子拥有如此动人地柔软触感——他手里掐握住地。是一对大到难以想象地饱满孚仭焦稀7路鹆饺怂谋壑洹h急挥置嘤秩淼劓趤〗肉溢满。连尖端地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孚仭降偌颖度崮邸n蘼墼趺雌范寂龃ゲ坏叫乩撸患》羯系仞ビ羟宸毡涣饺说靥逦乱徽簟s奶鹄锉鹩幸还扇谌谀迥宓*。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地饱满巨物。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嗳嗳嗳嗳嗳嗳……”花想容娇吟不断。仿佛十分享受男人的暴虐,惹得他发起狠来。倏地把她放倒在地,两团傲人的孚仭椒逍慈砣硖剑∑鸬乇ヂ咭谰闪钊苏ι啵皇切巫慈从凶偶蟮夭钜欤焊┪允庇倘缫欢缘箍鄣牡踔樱鎏墒比椿朐踩绻希嵌瞪细〕隽娇判≈竿钒愕卦餐规趤〗蒂,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庞昱已经烦躁了前戏,直接奔正题去,衣服都懒得脱了,直接解开她缠腰藕纱束绫,褪下紫色的丝襦裙,连裙中细,乃至绣鞋罗袜都不打算放过。

    “别、别这样……啊嗳嗳嗳……奴家、奴家刚才只是玩玩……别……”花想容软弱地呻吟,像是世上最催q的蝽药,反而激起了四哥的兽性。

    娘的,老子也是玩玩。

    他兴奋起来,直接把花想容推到,卧趴在地上,屈膝翘臀,靠一对软腻的藕臂支住身子,摆成了牝犬般的性感姿态。**沉坠,浑圆的**坠成了尖笋形,纹绫诃子下两粒蓓蕾宛若熟透的樱桃若隐若现的,隐约透出妖丽的嫣红色泽。

    她臀形极尽浑圆饱满,没有了襦裙的遮掩,只露出绷得圆滚滑亮的黄罗薄裳,连股沟、臀瓣、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隐约透出粉酥酥的肉色,仿佛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雪白巨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活色生香近在咫尺,庞昱以正人君子的矜持(矜持个屁!)强忍住**冶丽的诱惑,一一为花想容除去下身的遮掩,粉色的薄绸细被褪下的一那,他几乎产生一种强烈至极的喷薄冲动,光看便已洪涌勃发,难以自制。

    那是一双丰腴莹润的修长美腿,**的腿股酥滑至极,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美感的硬骨青脉,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光滑的简直得不可思议,修长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修长紧致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是腴润,臀股浑圆丰满,仿佛是狐妖所化,光是看着便叫人欲念勃发,而最最诱人致死的,是腹下两腿间高高贲起的饱满圜丘,上头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蝴蝶的尾端裂开两瓣粉嫩,大手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小腹,粉嫩酥红的雪肌上已经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庞昱双眼冒火,胡乱便去脱自己衣服,恨不得大逞龙阳,恣意采撷蹂躏身下的娇美花朵,令她欢喜满足,美得魂飞天外!

    “别……别这样……”花想容娇喘着回过头,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俏脸浸满彤艳艳的绯色,如樱红染拓。

    还装?欲迎还拒很好玩么,庞昱勾起一丝滛邪的笑,正准备霸王硬上弓,直接就上了这妖娆尤物,花想容却忽然扭身,半跪他在面前,滑腻的手掌握住了一段又粗又长的火热硬物,胸前荡起一大片白皙眩目的孚仭嚼恕br />

    “奴家……让奴家来伺候你……”

    第一百六十二章 花魁大赛,口x孚仭絏封,四哥的爆发

    和谐和谐,题目不敢弄得太露骨,什么内容前面也早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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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亲身体验,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半身**的惹火尤物像奴隶一样的跪在你面前,粉腻小手不停的扶按、套弄,会是怎样的**蚀骨!

    庞昱一生,博览群淑、阅片无数,自诩理论经验丰富,天下处男中不做第二人想,可是直到今天真枪实干的硬上,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

    理论?扯淡!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花想容的小手抚上来时,敏感的尖端被她腻滑微凉的掌心一挤,庞昱便舒服得轻“唔”一声,差些儿便当场走火。

    花想容媚笑着睇他一眼,小手套着膨大的尖端,隔着裤布轻轻掐挤,剥葱似的纤纤玉指既灵活、又笨拙地揉捻着,指触如碾玉敷粉,感觉似乎微妙细致到了极处,舒爽时又如电殛针刺一般,无比激烈。

    庞昱被她套弄得频频挺动腰肢,尖端渐渐泌出一点湿粘,花想容娇笑着,轻轻拉开他的裤头,裤衩还未褪下,那拘束已久的巨物猛然弹出,花想容避之不及,粉颊被“啪!”一声击中,触面火烫,拍打的声响无比**。

    庞昱正舒服地眯上眼睛,忽觉腹间一凉,尖端拍着一团滑腻无比的粉肉,睁眼一瞧,赫然发现巨物如毒蛇昂首,可不正对着花想容的俏脸,后者似是吓了一跳。娇喘连声,香汗如雨,半湿的如瀑长发倾泄而下,衬着衣襟里一双雪腻腻地沉甸孚仭焦希铀慕嵌瓤矗蘸闷臣砂胧内永铮*正炽的嫣红孚仭降侔呵滩Γ瑴粞拗幸幸还捎杖朔杩竦暮摹br />

    花想容翘起美臀。跪成了一个更加诱惑的姿势,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姣美的脸蛋红彤彤的,狡黠地眨了眨眼:“庞公子四哥哥奴家弄得……弄得你舒不舒服?”难掩得意,仿佛勾到了男人魂魄地女妖精,又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娇羞、清纯、冶艳之中,又混杂了莫可名状的天真烂漫。美得无以复加。

    庞昱被她这样一撩拨,益发的欲火熏心,那物更加的火热雄壮,不住在花想容掌中弹动,宛若活物一般,倏地发起狠来就要挺枪出击,花想容却一步握住他胀成紫红色的虬怒龙身,轻轻呵气。低声道:“别……别动!让……让奴家来,奴家来伺候你……”翘着右手尾指,将垂落的长发轻轻勾在耳后,张开润薄的樱桃小嘴,慢慢将鸡蛋大小地尖端含入口中。

    庞昱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地擦刮异感。瞬间没入一团湿热腻滑之中。温暖、柔软、紧迫……种种感觉纷至沓来。感觉舒爽无比。一点如鸡舌香地小小肉芽细细摩擦着敏感地肉菇褶里。由边缘、下端一直刷上马眼。力道忽强忽弱。忽轻忽重。时而像羽毛搔弄。时而又像牙板擦刮。搅拌着温暖湿润地香唾。不住上下吮着……等意识到是花想容地丁香小舌时。花想容却把衔住地肉菇吐了出来。约莫是初次“这样子”伺候男人。含得久了下颔微感酸麻。不过仍捧着火热地杵身。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星眸半闭。仿佛品尝着滋味甜美地冰糖葫芦。

    庞昱本来享受着她湿热温暖地檀口吸啜。忽然看见这一幕。冲动得欲念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