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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54部分

得脸红心热。

    “安乐侯爷。”她又喊了一遍,勉强抑住心里羞怯,然后庞昱理所当然地朝她看过来,也不是故意就那么略略扫过某个耸挺起来的“大”地方,登时又叫杨排风好不容易才平复地心情又羞臊起来——她不是没有被人这样看过,从她还是杨家地烧火丫头起,就没少过有登徒子像这样用眼睛亵渎他,小姑娘嘛那时候,当然也害羞,不过别家姑娘是羞得跑,排风丫头则是直接用烧火棍打人,硬是打到出了名,全京城没有人敢这样看她。一晃十年了,当年的暴躁丫头现在成了杨家军地先锋将军,比起原来成熟了不是一点点,光从脾气都能看出来,可是如今被庞昱轻轻一扫,也没咋亵渎眼j啊,反应竟然比昔日少女时候还要强烈!——

    是因为庞昱的眼神里,有种让可以让女人心跳加速地东西吗?

    杨排风咬着粉薄的唇儿,只觉得心口“噗通噗通”地跳的厉害,忍不住拿手按着,酥腴的胸脯触指微陷,居然有些烫人。

    “安乐侯爷。”她喊第三遍了,总算好不容易让激动的心儿平复了一点点,红衣小校在一旁看着,益发傻眼,心想平日里耿直爽利,比男人还要果断、干练、英武的杨将军,怎么突然变成跟大姑娘一样,也会红脸了,忍不住笑出来。

    “啪!”后臀忽然一痛,然后什么东西劈在膝弯,打得他直接跪下来。

    动手的是杨排风,打在他身上的是她那根亮银色的烧火棍。

    “二将军,你干嘛……”

    杨排风不理他,直接对庞昱道:“依杨家军军规,威迫、威逼百姓,杖二十,依安乐侯侯爷看,我用烧火棍代替刑杖如何?”

    “可以。”庞昱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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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排风横棍一捋,红衣小校乖乖趴在地上,心里头那个悔呀,唉呦,真不该取笑二将军,现在拿我撒气了吧。

    “啊,排风姑姑,你要打小六?”杨滟急了,扑过来拦在红衣小校前边。

    “违反军纪,难道不该打?”杨排风俏脸一寒。

    “可是小六她……”

    “闪开!”杨排风喝道,一来为了大局必须给安乐侯一个交代,二来这小子刚才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笑,不好好打一顿说出去那还了得!

    杨滟从未看过姑姑脸上现出如此色厉内荏的表情,再不敢挡,只能走到一边,眼睁睁看着那杆特制的六六三十六斤重的烧火棍狠狠打在小六的屁股上。

    于公于私,杨排风都不能手下留情,整整二十棍打完,红衣小校屁股开花,不过硬是咬牙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安乐侯爷,这样可以了么?”她问道,本来就是挥上两百棍在杨排风而言也不算什么,可是一迎上庞昱斜睇过来的眼神,她就好像刚刚挥完两千棍一样,脸颊晕红,呼吸转急,连裹在武服里的雪颈酥胸都沁出薄汗。

    “不行。”庞昱冷哼。

    “还有她。”他指着杨滟,唇角勾起一抹邪祟冷笑,说不出的放肆、嚣张,把骨子里的狂傲阐释的淋漓尽致。

    “杨大小姐拿枪轧我的这笔帐,还没算呢!”

    第一百九十章 弥天大祸

    “杨大小姐拿枪轧我的这笔帐,还没算呢!”庞昱重重一哼。

    “你说什么!”杨滟直接跳了起来,暴跳如雷——刚才要不是姑姑拦住,她就已经冲过去把这无耻不要脸的什么狗屁侯爷轧死了,现在居然他还敢纠缠着要和她“算帐”,杨大小姐没法忍了,从小到大就没人敢这样骑在她头上。

    杨大小姐怒了,趁着杨排风打完了小六还没收收棍子,杨排风一抓她的飞凤枪,朝着庞昱就刺过来,这次大小姐学聪明了,不是拿在手里狠轧,是直接对准他胸口扔过去,就像刚才开始出场前那样,去势快如闪电!

    去势快如闪电,那自然不是庞昱可以挡下来滴,实际上他也没想到杨家丫头会这么暴躁,逗两句而以嘛,直接就飞枪扎过来!!!

    白光又是一闪,杨大小姐轧庞大少爷这一枪理所应当的被拦下来了。\/*/\——

    不挡下那不死主角了!

    救他一命……不对,阻止杨家大小姐行凶的是杨排风。

    出手太快咧简直,杨滟飞枪过来,离四哥胸口一尺了,杨排风才出手,飞凤枪离胸口一寸,就被她一棍子加飞,而且不是乱飞,是飞回了杨滟手里。

    好武功,好武功啊!

    四哥差点赞美出来,这个出手绝对是除了神仙姐姐以外,他见过的、最快的、美貌姑娘的出手,没有之一。

    要是收了这两女,一个明一个暗地跟在身边,那老子以后还用的着怕谁啊。\*\/\

    没等庞昱yy完。杨排风已经一把卸了杨滟的枪,拖着紧颦起眉毛、嘟囔着嘴、恶狠狠地瞪他,但是依然很好看的杨大小姐到庞昱面前。

    “滟儿,还不快给安乐侯道歉。”

    “呸,什么安乐侯,一个破家丁。”杨大小姐恨不得扑过去,就是踹也要把他踹死,可是被排风姑姑摁住了。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滟儿,不得胡闹,庞公子的这个一日侯,是皇上钦封……”

    “那又怎样,就是她主子来,本大小姐一样要好好教训!”

    “滟儿!”

    “排风姑姑,你放开我,放开我啦。不好好给这混帐点教训,他还真的以为杨家好欺负呐!”杨滟拼命的挣扎,可是杨排风就是不放开她,硬把她推到庞昱面前。\*\/\轻声但却凝重的道:“安乐侯爷,我家滟儿不懂事,若有得罪……可否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姑娘家一般见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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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利地一张嘴,这我要计较不是也成小人了。

    庞昱当然不会轻易就被刁难住,双手往胸前一插,哼道:“哦,武刀弄枪差些把人弄死,一句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可以免了?那行啊,以后我上街看谁不顺眼,打了,打成半死,被逮进开封府。包大人审问起来我就是杨大小姐教的。反正没搞出人命嘛,完事来句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可以没事的啦。是吧?”

    见他一直死缠烂打,杨排风也有点恼了。\//*/\\天波府上上下下。除了老太君她一直是最宠杨滟的,从还是烧火丫头起就疼她疼得不得了,经常从厨房里拿这个那那个来讨小姑娘欢心,后来杨滟长大了,不在府里闹了,改去外边祸害了,也总是她这个做姑姑的帮忙收场,这一次为了顾全大局,不搅了太师府和杨家军的合作,齐心协力为国除贼(反贼嘛),她强行摁着杨滟要她向庞昱道歉,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庞昱却还是冷嘲热讽,一幅找茬的样子,可真的要把她以前在厨房烧火时候地脾气惹出来了。

    跟火丫头面闹呢?烧火棍捅死你信不信?

    “难道你要我也打滟儿军棍?”杨排风柳眉一轩,明媚的眼眸中倏地迸出凛凛英气,对上了庞昱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

    “不不不,那哪成啊。”庞昱笑着摆手,竟然没和她对电,摸着鼻子嘿嘿笑道,“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杨大小姐如此青春靓丽、楚楚动人,本侯怎忍心杨将军的棍子狠狠砸在大小姐地圆月美臀上呢。”边说还边比划了一下,微微抬脚、扭头,贼眼顺着杨滟火红的薄罗衫子往下移,直到薄罗裙后头凸起来的部位。

    “你瞎看哪?”杨滟狠狠冲他吼,粉脸却又红了起来。

    “怎么是瞎看呢,是明看,仔细地看、认真的看、以欣赏的目光看。”

    “你!”

    “喂喂喂,大小姐。”对着桃腮粉面涨的通红、整个人几乎都要烧起来了的杨滟,太原城里那些见识过杨大小姐威武的混混地痞估计能吓得尿裤子,庞昱却还能笑得出来,贼兮兮的笑,“你要知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欣赏品味的,躺在男人怀里,才能绽放出她们身上最灿烂的光华,难道你想长着一张谁也不愿意看的脸?身材烂到比猪都不如?走到大街上别人见了你就跑。”

    杨滟当然不想,可是“嗯”地应他,不是等于请愿被看么?发烫地脸颊涨的更红,直与苏木裙一般彤艳。

    “够了!”杨排风忽然打断他,英气逼人地眸子里隐有火光闪动,看来是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随时要拿出当年的火爆性子教训一下某人。

    够毛够,把我抓过来想就这样算了!

    四哥才不会怕她呢,抖擞精神要刚和杨排风辩个黑白,看倒底是谁有错,忽听背后响起一把苍老穹劲地声音,也是两个字——够了!“够毛……”四哥想也不想的,回头就吼,吼了两个字忽然哑巴了。

    喊“够了”滴是黑心老爹。

    死对头啊那可是,黑心老爹怎么会来杨家军大营!?

    庞昱才纳闷呢,黑心老爹手一扬,两名贴身护卫飞也似的冲到他身边,一个拽左手、一个拽右手,拖着他就走。

    “喂喂喂,这是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黑……太师爷,小的犯什么错了。”

    庞太师黑沉着脸,任他怎么喊就是不答,整整一路上都是这样,四哥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老爹开金口,想跑吧,对不起,四面八方全是护卫,和……

    明晃晃的刀子。

    直到回了太师府,直到被拖进黑心老爹的书房,直到左右全部退下,黑心老爹才黑沉着脸,对他狠狠地甩了一句话。

    “你闯祸了,弥天大祸!!!”

    第一百九十一章 彻底发飙的黑心老爹

    弥弥弥弥弥弥……弥天大祸!?

    庞昱稍稍的惊了一下,以为黑心老爹故意吓他,可是。

    黑心老爹的神情非常严肃,一点不像是装出来滴!

    “我说爹啊,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庞昱说到一半又僵住了,概因黑心老爹的脸色一点不见好转,只有更黑、更黑、更更黑!

    庞昱心里抽了一下,暗忖不是七秀坊曝光了,被查出来是南唐余孽的老巢,然后老子支开杨家军,包庇她们的事泄底了!?

    妈妈呀,这可比天塌了还要命啊!!!

    庞昱一下子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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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怕事了他会怎样,怎样?能怎样?只要不是亲自带刀杀上金銮殿,谁敢动他一根头?四哥怕的是才睡了一个晚上、才让她享受到人生至乐的邹熙芸就这么给抓起来或跑了,那不是亏大了么?

    “爹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除了什么事儿子一个人承担!爹啊,刑部你有没有熟人,大理寺呢?有你的党羽不,我想……”

    “啪!”黑心老爹一把掌重重甩在桌上,震得庞昱差点没趴地。\

    “爹爹爹爹啊,怎么了倒底?到底怎么了?”房里黑灯瞎火的,老爹的脸色更是黑的跟涂了碳灰一样,他越来越觉得气氛不对,惴惴地问道。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次改左手了,砸得不仅桌子、架,连整个房间都好像要抖起来。

    “驸马,烂大街的玩意,谁稀罕起码也得是个双驸马娶俩公主,三个四个也行,来不拒好啊。\我的好儿子,真是有志向。有志向啊!!!”庞太师狠狠砸着桌子,胡子都给气直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激怒了。

    “嘿嘿嘿。爹,您老过奖了。这不儿子就想多娶几房老婆,多**种,遍地撒网嘛,好让您老早抱上孙子的不……不……是……”越到后边越说不下去了,因为黑心老爹眼睛里爆出的满满怒气完全把她包围了。

    “你好啊,好大的胆子!你不知道。娶公主是多么大的福气。多么大地荣光,你就是太师的儿子。能让皇上尚(公主出嫁不叫嫁,叫尚)他地公主妹子给你也是祖上积德。\要烧高香的,知不知道?你你你、你你你、你竟然当……当着那么多的人地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庞昱怔了一怔。急忙辩解:“没啊,爹,我就和一个人说了——任黄,我x你妈地祖宗,你敢出卖老子,老子把你剁了喂……啪!”

    喂狗的“狗”的狗字还没出口,庞太师“啪”的赏了儿子一大耳刮子。

    “爹,你干嘛打我!?”庞昱懵了。\“我打、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庞太师跳了起来,又是一巴掌扇过来。

    庞昱赶紧挡住,撞天价的嚷道:“爹啊,儿哪里不孝了,儿不过就是随口嚷嚷了几句,这也没啥嘛,这年头大话谁也会说的呀。”

    “大话!我叫你说大话!!!”庞太师打不着儿子脸,直接抄起砚台要往儿子头上撂,“你对着谁不好说,非得在你……哎!”庞太师本来真要砸下去地,可是突然想起了亡妻,还有庞家传宗接代地大业,实在实在是下不了这个狠手,“扑通”一声颓然坐回椅上,盖着额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庞太师一下下砸在椅子的扶手上,却是越砸越轻,越砸越没有力气,看地庞昱越来越感觉黑心老爹今天是了疯。

    难道不是么?冲着任黄嚷两句,咋了?能咋了?一个公主府的下人,还能到处去乱传,传到皇帝姐夫耳朵里?然后治他个大逆或妄言地罪名?啊呸,谁信啊,凭他一个下人的话,就想指控堂堂安乐侯,做他妈地春秋大梦!

    “大病之前的事情你真的全记起来了?”庞太师忽然问道,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儿子,看得他心里有点虚。\

    “记……当然记起来了……爹、姨娘、庞福他们都记得啊,还有儿从小住在这里一晃十六年的庞府大院。”

    “啪!”庞太师气得又砸桌子,只差没跳起来抡椅子劈他脸,“庞家大宅、你现在住得这地方,盖了不到十年!”

    “啊!?爹啊,那那那……那是儿子记错了,记……”

    “你到底记住了多少!”

    “没……记住了很多……很多啊……”

    “那有多少没记住?”

    “多……没多少啊……”

    “啪!”又是狠狠一下,砸得桌子都要翻过来。\

    我说老爹,这么砸法你手不疼啊。

    庞昱刚想关心问候一下,黑心老爹“腾”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以一种非常非常严肃、非常非常郑重、完全不容置谑的神情盯着儿子。

    “你给我听好!”黑心老爹一把揪住他胸口,几乎把他提起来。\

    “从明天开始,不,从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府里,哪都不许去!等爹找太医来治好你的失忆症再说,你要是敢偷溜出府,老子打断你的腿!!!”

    纱帐曳影,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藕色薄纱,灯苗摇照之下,绣阁里布满春宫异梦般的浓冽,与**院中的幽雅情趣大相迳**。斜对窗口的一角,两条身影纠缠做一处,双双陷进锦绣铺垫的软榻里。\

    被压在下头的是个云鬓散乱的妙龄少女,曲线撩人的半裸艳色彷羞于见人似地埋绣衾之中,丰腴圆耸的美孚仭饺床刂痪。谏倥硖逵氡蝗熘浼费钩煞拭赖耐衷沧矗弑ヂ南阃胃潜荒凶痈吒吖捌穑嬷腥说*剧烈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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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高昂起伏、欲仙欲死的颤喘,男子双手已勾起少女的修长,雄健虎躯剧烈地**着,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啪滋啪滋地直响,汗珠沁出香肌,沿着她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似正呼应着身后男子的欲仙欲死。

    伏在体上的男人相貌英俊,从背后恣意侵犯伏榻挣扎的女体,**之余不时昂,彷说不出的畅快,唇角带著一丝得意笑容。

    这张脸、这个笑容,除了四哥还能有谁!

    黑心老爹的警告,仨字:耳旁风!

    四哥一样溜到七秀坊来,骑在钦封花魁邹大美女身上风流快活。

    第一百九十二章 床第缠绵戏熙芸

    “啊……呃啊啊啊……”雪白浑圆的丰臀高高翘起,混着压抑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邹熙芸跌宕起伏的酥胸传到嘴边,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

    年芳十五的邹熙芸绝不是一个**的、贪欢的女人,相反,温文而雅、气质端庄的她从小接受的都是超出京城任何一位大家闺秀所接受的宫廷礼仪式的教育,在这样的熏陶下她的为人一向是从容淡定,处变不惊的,不论在任何场合都是大方有度,知达礼,喜怒哀乐不全形于色,待人接物礼貌周全。

    她的高贵气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