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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90部分

:“死人,坏人,你又背歪诗,想勾引琴伊姐姐么?”

    “噗——”花想容没忍住,刚尝到嘴里的一小口差点喷出来。

    “什么勾引,你……不要诬蔑我!”四哥躲开了她的飞踹,却没躲开接踵而至的一脚踩,痛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差些儿迸出来。

    “哼!”小公主骄傲地一甩头。“皇兄说了。这世上但凡没事到处吟诗地。不是想骗酒喝。就是想……卖弄文采。勾引姑娘!”她一说完。小香君便捣着嘴吃吃地笑。仿佛是早约好了一样给她地指控做注脚。

    四哥真地是欲哭无泪啊。恨不得指天骂娘。不对。是骂皇帝姐夫。你丫地太他妈无耻了。自己没有本事写诗作词。就侮辱我们文人。还教坏自己妹子!

    我这多好地一品鱼诗啊。糟践了啊啊啊啊啊啊!!!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四哥心痛不已。花想容却笑得花枝乱颤。喷喷香地鱼粥混着她晶亮甘润地津唾沾在嘴角。像极了给他口x完那啥溢出来地样子。庞昱不经意地瞥见。心神顿又一荡。

    “天丁大人说地没错。”南宫琴伊轻轻放落瓷碗。抬眸一抿。如浸孚仭街叵顺な讣赣牍谴赏!罢鈤鱼切地如薄纱细丝。轻可吹起。赏心悦目。鱼鲜而滑嫩。粥糯而爽口。确是天下绝品。”

    “绝品就可以瞎鼓捣这些臭诗么!”赵还真和四哥犟上了。粉扑扑地小脸一甩。很傲娇地只用眼角乜他。“皇帝哥哥说了。这世上他最看不起地就是那些只懂卖弄诗文。做不来实事地臭屁才子。有文采你来报效朝廷啊。在外头咋咋呼呼。流连***。勾引良家算什么!江南地滛奢风气。就是你们这些色鬼才子传过来地。哼!”说罢还赏了庞昱一个大大地白眼。

    嫉妒啊,裸地嫉妒!

    四哥真想揪着外滛内荡的皇帝姐夫一通打,妈地自己出不去宫,出了也被太后派人盯着不敢去嫖,就把火撒在我们这些把青楼楚馆当半个家的才子文人身上么,这是诬蔑,肆意地污蔑!你要不是皇帝,我庞四一定代表天下才子消灭你!

    皇帝姐夫是皇帝么?当然是啊!

    所以嘛,四哥只能憋着,心里暗暗的“问候”了一下先帝、先先帝。

    瞧他一脸受了诺大委屈无处地可怜样子,以南宫琴伊的清雅若仙、淡泊世情,也忍不住抿唇,神情似笑非笑,灵秀美眸滴溜溜一转,竟有些许捉狎之意:“古往今来,盛赞松江~鱼的文人才子不计其数,这~鱼也正是经历史诸多诗人雅士撰著赞颂,才得以妙传海内。杜甫在《泛房公西湖》诗中赞美所吃的:菜~鱼是:“鼓化:丝熟,刀鸣缕飞。”我朝前任参知政事陈佐亦曾作《题松陵》:“扁舟系岸不忍去,秋风斜日~鱼乡。”天丁大人刚才的即兴之作,以尺比~鱼之状,又以想象描写了松江一带产~鱼的盛况,更将这松江四~~的美味描绘的淋漓尽致,便是未曾尝过此鱼鲜美的人,读诗过后也能从字里行间品味出这道‘雪松酥腻千丝缕’的无上佳肴的至臻妙味。”她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掠了眼邹熙芸,后虽然

    想做出一副仅仅是“美人慕才子”的神态,但嘴角弯翘还是泄出一丝乎由心的欢喜——人嘛,自己男人做的一手好诗文,连天下第一名妓都为之动容赞叹,那哪还有不高兴的?

    瞪眼干什么呀!那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习惯,是风俗,招不来蜂、引不来蝶的男人那才真的没人要呢!!!

    “好啊,好一个“雪松酥腻千丝缕!”南宫琴伊话音才落,四哥接口过来谄着脸又到捧回去了,“南宫姐姐出口便成佳句,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小弟心悦诚服,甘拜下风,五体投地,俯……”

    “大人过谦了,琴伊有感遂,只是一句比不上大人整七律。”南宫琴伊雍容一笑,生冷的截断了四哥的马屁,那边的小公主像是和他结了仇一样,嘴上斗不过,便恶狠狠地瞪着大眼睛,就是不饶他。

    四哥无所谓啊,被一只生气起来依然十足可爱的小萝莉在前面瞪她,粥是越喝越香,一连下肚四碗了还不知足,大手一抹嘴:“湘兰,给我再盛碗。”气得小公主几乎暴跳如雷,小手重重拍在桌上:“我吃饱了,哼!”筷子一扔,嘟囓着小嘴儿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碗里的粥还剩下大半,鱼片更是连动也没动。

    南宫琴伊连忙取绢儿按了按嘴角,言道:“诸位慢用,我去看看。”起身跟了出去,剩下邹熙在庞昱右手边,低头吃着,不敢多看情郎,敛垂颈的姿态端雅怡然,宛若一只莹然俏美的玉观音。

    花想容倚着桌脚,抿唇细笑,诸人表情种种,一点也没看漏。

    “白雪诗歌千古调,清溪日醉五湖船。~鱼味美秋风起,好约同游访洞天——”四哥不无惋惜的摇摇头(少人欣赏了呀!),随口又来了一,在一对美人仰慕的眼光中,挺着肚子,打着饱嗝,低调的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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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膳后稍事整理,开路,一位帅哥、三车美女,一美女保镖(不能忘了排风姐!)继续向着山清水秀的江南进。

    四哥是个低调的人呐,身为钦差特使,代天巡狩,明明可以吃喝玩乐一路,卡要收礼一路,但是正直的他一直坚持低调,除了隔个三五七天,大家都累了,舟车劳顿才会找到官府,亮名身份,想在颖昌府一样弄地方过夜~~休息~~,其他的时候,能不惊动官府,四哥就绝对不会去惊动。

    就是休息,晚上他也从来不赴宴,因为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得做,比如……在床上安慰寂寞的好老婆,还有享受花妖女几度刺激的手口胸三重服务。

    —连个偷情机会都创造不来的废物男人,根本就不配拥有两个这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要不怎么说四哥有圣人之风呢,古时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今朝庞四代天巡狩,路上一概微服,体察民心,观辩民意,n过官府都不惊扰。

    但是无奈,三辆车上的美女太扎眼,有时甚至为了躲官府,还绕道。

    当然,四哥也不是一直“躲”,韩琦手下的三百禁军精锐,这时早被他派往沿途需要经过的郡县州府,明查暗访,搜集不法证据,若有需要他钦差大人出面,匡扶社稷、弘扬正义的时候,四哥绝对不会犹豫!

    就像那歌里唱的——哪里不平哪有我!

    但凡不是久在庞太师手下,贪但是也颇有政绩的贪官污吏,或是为祸一方、罪行太大,弄至天怒人怨的狗官赃官,四哥一律抓起来,不管后台,不论背景,由他当场审结问明,推到菜市口,立斩!

    跟皇帝姐夫黑了尚方宝剑来是作甚么的,杀人的呗!

    惩贪官,除污吏,断疑案,就这样,“少年庞青天”的美名,响彻了沿途附近的所有郡县州府,直至遍传天下!

    但是有一点非常郁闷,也不知道是哪里惹着了我们的天之娇女小公主,打从喝粥起一直到后来这一路上走了半个多月,赵对他一直是拳打脚踢加臭骂,还故意吐槽,就是不给四哥好脸子,要不是南宫琴伊好几次私下里找到他,温柔、委婉、款款情真的请他不要介意,容忍在宫里被皇帝哥哥宠惯了无法无天的小,四哥真的想一狠心把这刁蛮到要用“残暴”形容的萝莉公主扔下,不带她了!

    他以莫大的宽厚的容忍了小公主的骄蛮,换来了南宫琴伊的温柔……

    第三百二十二章 南宫琴伊的温柔

    大人!大人!这是民妇的孩儿,这真的是民妇的孩

    “不,大人,她胡说,这分明是民妇怀胎十月产下的娃娃,怎么会是她的!”

    庐州府衙,两名中年妇人跪在堂下,你喊我嚷谁也不让。

    很明显,这是一桩两妇争娃的操蛋案子,之所以说是“操蛋”,是因为这种案子放到现代,连审都不需要,抓去医院验一下dna,就什么都解决了,%+的几率会出错么?而在大宋朝这时候,有的只是一个滴血验亲——血相溶者即为亲,就是同行血滴在一起会相融。可这是不对滴呀,a的爹,b的妈,axb可以x出ab后代来呀,那还怎么验得出亲不亲

    偏偏这两个妇人和她们争夺的孩子,血滴在一起都融了,换句话说就是无法“辨别”倒底谁才是孩子真正的母亲!

    宋代科学不发达,给四哥造成的难题,真的是很操蛋呐!

    庞昱穿着一身钦差官服,坐在案上,面临着这个刁难棘手的问题。

    那天他以莫大的宽厚的容忍了小公主的骄蛮,换来了南宫琴伊的温柔……温柔提点:“你啊,当着面,好好断几桩案子,拿点儿真本事出来,叫佩服起你,以后就再不会这样子刁难拆你台啦。”

    什么!难道四哥我之前的“表现”都不算是真本事

    四哥一听就火了,当场决定,在下一站即将经过地庐州府打出钦差旗号,坐堂审案,不光是小公主还要让南宫琴伊对他五体投地,心悦诚服,乖乖做他女人!

    于是这一天。四哥从早晨升堂起坐到下午日偏西。如果真地要用一个词形容当天来喊冤申诉地人数。那么就是人山人海。人潮汹涌。人流如鲫。人……嗯。不是一个词么?可就是有这么多呀。一个词根本形容不过来!

    就这么一天地时间。四哥当着小公主和南宫mm地面审了一百多桩案子。最后碰上了这么一桩棘手地争子案。

    等一下。刚才说什么。一百多桩!?

    对。你没看错。就是这个数。没办法啊。古代人智慧低。作案手段差。四哥比他们多了一千年地知识。破些个什么难案件还不是手到擒来。狄仁杰当年一年能断两万多桩案子。四哥一天断一百多也不是啥难事。

    那时候地人。脑子笨啊。你像一桩客栈黑店偷了顾客银子地金子地案件。他把老板娘唤来。在她手里写个“金”字。注意。是“字”啊。然后告诉她这个字是法术。如果真偷了一会儿就会消失。再然后大发打发到一边去面壁。再再然后提审男老板。男老板当然不招啦。不招好啊。四哥冲远处地女老板喊一声:“喂。金字在不在你手上啊。”喊得含含混混。男老板理所当然地听成问“金子在不在你手上”。老板娘不虞有诈。当然回答“金字在手上”。那好嘛。老板娘都招了。老板还嘴硬什么。当场就全撂。于是案子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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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什么两个小贩争一包铜钱。都说是自己地。一个小贩卖米。一个小贩卖炸春卷。四哥叫人端盆水来。铜钱往里一倒飘浮起了油。那当然就是卖炸春卷小贩地钱。诸如此类地案件。交到四哥这里都是“秒”断。考虑都不需要地。即刻来。即刻断。即刻走。看得那老迈昏庸地庐州府衙惊得嘴都合不上了。暗想:哎呀呀。天丁大人真是了得。如此才能难怪受皇上提拔。年纪轻轻就当上钦差了。

    但是,眼前地这桩争子案,好像很难。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唯一的“手段”滴血验亲被否决了,这桩案子换成包大人来恐怕也难断个清楚。

    躲在屏风后边的小公主,悄悄探头出来,睁大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想看看大坏人怎么判。

    在内室“听审”的南宫琴伊、花想容、邹熙芸一样也想知道。

    “这个案子……很简单嘛。”一直默默听着地四哥忽然笑了,笑得很开心,然后,迎着众人惊愕的目光,他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妇人,听着,一人拉着小孩地一只手,我数一二三,开抢,谁抢到孩子,孩子就是谁的!”

    “怎么可以这样!”小公主急地当场跳起来,“狗东西,大坏人,你乱断案子,瞎胡判,伤了小娃娃本宫和你……”没嚷完呢海,南宫琴伊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咬着她耳朵轻声道:“别急,看下去,不用片刻案子便要真相大白了。”

    天丁大人发话“抢”,两妇人怎敢不抢,各自拉着小孩一只小胳膊,刚一用劲小孩便痛得大声哭叫,左边瘦妇人含泪松了手,孩子被右边胖妇人抢了去,满以为这一来孩子就是她地了,四哥“啪”的一拍惊堂木:“大胆犯妇,你拐卖刘家孩子,还不从实招来!”众人不明其理,小公主尤其惑,四哥哈哈一笑,解释道:“你们想一想,一个多月的孩子,嫩骨头嫩肉的,他亲娘能舍得使劲拽吗?使劲抢去孩子的妇人一定不是亲娘。”话一说完,胖妇人吓得瘫在地上。

    最后一桩案子审结,四哥留下老府尹处理和师爷处理卷宗,自己到了后堂,邹熙当先迎过来,眼中只有欢喜和倾慕,四哥笑一笑,温柔按上了她的唇:“不要夸奖我,我会脸红的。”无限潇洒的一甩头,走向小公主。

    “公主,我这几十桩案子,断的还可以么?”

    “哼,马……也就马马虎虎啦!”小公主还要嘴硬,都这样了还不服。

    四哥大度的笑笑,不跟小萝莉一般见识,小公主被无视了,气得小虎牙格格响,冲出去揪住六十八岁老府尹地耳朵:“你

    宫再找几桩难案子来,本宫一定要难住这个大坏本宫踢死你!”啪的一脚过去,沉香木精雕至少两百斤的案台被踢得翻了个,再一脚,啪啦,裂成两半。

    公主都发话了,老府衙敢不听么,何况她还这么暴力,乖乖凑过来对四哥道:“大人,衙门确有一桩积案,搁置了半年有余尚未得破,不知……”

    “臭庞四,本宫要和你赌一次,你要是能马上破了案子,本宫就服你。”没等老府尹说完呢,小公主跳起来嚷道。

    “去,带人犯!”四哥马上一挥手。

    提人的当儿,老府尹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犯人是城郊多林寺主持无欲,被他寺中三个同辈僧人控告贪污寺中香火钱,计金子二十两,三人众口一辞,且有寺中账簿为证,但无欲抵死不认贪污了金子,经府衙多番大刑“伺候”仍是咬死没贪,不肯招供,案子便拖了下来,过去半年了仍然没有审结。

    “带人犯,多林寺主持无欲。”

    老和尚备押了上来,衣衫破烂,脸色憔悴,看来是吃了不少苦,挨了不少打。

    “无欲,金子地事情你仍然否认是自己盗得么?”四哥一拍惊堂木,问道。

    “老衲没有贪污,自然不会承认这子虚乌有之事。”老和尚依然咬定,

    “那你就是说几位原告栽赃,故意嫁祸你的了。”

    “是。”

    “带原告。”

    无色、无心、无心一字跪开,也是标准的僧人样子,从外表看不像作恶之人,难怪老府尹办不了了,确实难下手啊。

    “你们告他盗金一事,可有证据?”四哥问。

    “自然,证据确凿。”三个人一起回答,声音很整齐啊,四哥当时眉头就一扬,笑着又问道:“你们寺中的香火钱如何交接?”

    “我交于无色,无色交于无心,无心交于无尘,无尘交于无欲。”

    “你们交接金子时都在么?”

    “在。”再一次的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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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亲眼所见?”

    “是。”

    “记忆犹新?”

    “是。”

    “胡说!”无欲老和尚辩驳道,“几次交接,老衲很清楚,只有账簿,哪来的金子!你们三人与老衲素有嫌隙,分明是陷害我,大人!”

    “无欲大师,且莫急躁,过会儿便知分晓。”四哥不紧不慢地笑道,“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或是偷盗者,或是诬告者,马上向知府大人承认,还有宽大的机会,不然……哼哼,本官审案,一向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无色、无心、无尘三人都愣了一下,相互对望一眼但没有开口。

    “好,都不说,既如此,本钦差就给你们断个是非曲直。”四哥笑得自信,“吴府尹,去弄四顶轿子来。”

    老府尹莫名其妙:“大人,这断案……要轿子何用?”

    “本钦差代表皇上,皇上叫你备轿子,你也问为什么?”

    “啊不不不……”老府尹赶紧安排,不片刻,轿子到。

    “全抬来堂下。”四哥吩咐,然后很和善的道,“无色、无心,无尘,你们这些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