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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包养-第4部分

老。”

    抛开江岛有着最得天独厚的生态环境,这里的淳朴民风勾起他的向往。

    离开校园刚创业的那些年,名利场的尔虞我诈令他几乎窒息,他曾在一次酒醉后跟姚瑞提议等他们老了要一起带着伴侣寻找一处世外桃源平静的生活,然后安心的死去。

    现在,他呆的这个地方满足了他所有的想象,他能从成群结队往巢|岤运食的蚁群找到莫名的感动,也能从在田埂欢快奔跑的野狗身上发现快乐,他爱看鸡仔们在竹林悠闲的啄食,也爱望着奔向天际的炊烟发呆放空自己。

    这里,总是充满着惊喜,这里有他想要的一切,那天、那地、那落霞、那星斗,还有那片……难以言喻的……荷塘。

    “东边荷塘上的那个庭院造的不错。”张智琪要笑不笑的看了萧子默一眼,“也是祖上传下来的?”

    萧子默目光徒的一紧:“不是,那片地基本是我家和司徒家共有的,荷塘的前身是块荒废了的玉米地,司徒奶奶是岛上出名的美人儿,司徒爷爷追她那阵子,花了不少心思,后来听说司徒奶奶最爱荷花,所以他就游说我爷爷同意将那里改成了荷塘,上边那个庭院是后来才造的,很大气,很与众不同是吧?曾经世界建筑杂志的总编专程远道而来做过专访,但现在那里是我们这儿的禁地,你记得可不能进去。”

    “怎么?”张智琪很诧异,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莫非那里闹鬼?”

    昨晚,布置完萧家祖屋,他一时兴起和前来帮忙的小工们在米酒铺多喝了几瓶,带着七分醉晃回屋时不知怎的心中涌起一片冲动,就走向了那片夜雨中的摇曳着荷塘。

    今早他头疼难耐的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更令他欲哭无泪的是自己完全无法动弹,下身那并不陌生的痛感宣告一个不争的事实,有人在他不省人事时开垦了他那片久未被滋润过的□。

    床单上的滛靡更是向他传达了昨晚那场性事的激烈。

    张智琪足足怔愣了半个小时,才忍着疼痛,从地上的长裤中掏出手机,给童书亚打去个电话惨兮兮的求助。

    可得到的回复却是整个江岛区域因其特殊“原因”而被屏蔽了卫星信号,压根儿就找不到任何对他下狠手之人的影像资料。

    现在,他又从萧子默口中听到“禁地”这一说,不禁心下迷茫了起来。

    “其实,这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萧子默叹了口气,目光忧伤的盯着远处的荷塘,“那个庭院的设计师是司徒爷爷家的小孙子,司徒明镜,他从小就很有设计方面的天赋,他十七岁那年设计这庭院送给他奶奶作为生日贺礼,在我们都认定司徒家会走出一位伟大的大设计师时,司徒爷爷一年后就把明镜哥哥送去了部队,明镜哥哥自是不痛快,从部队逃了两次,都被他爷捉住给强行送了回去,两年后在一次演习中因计算失误他的飞机被炮弹击中,后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明镜哥哥从此失去了听力,司徒奶奶知道了彻底崩溃天天与司徒爷爷哭闹,后来竟哭瞎了眼,在一个雨夜不慎跌下了荷塘,为此明镜哥哥跟司徒爷爷彻底翻了脸,连他爷爷过世都没回来看他最后一眼,自那之后那片荷塘成了我们这里的禁地,大家都不愿靠近一步,怕又勾起那段伤心的回忆。”

    “的确令人唏嘘。”张智琪感叹,他光听着都觉蛋疼,做家长的哪怕平日再对孩子百依百顺,到了他们人生选择期时几乎都会犯下主观上的错,孩子们的梦想愿望在他们面前几乎微不足道,司徒家的老爷子还真狠得下心,可惜换来的却是一死一伤的代价,未免太惨烈了些。

    “但那庭院看着不像没人打理的样子,里面很整洁。”张智琪揉揉鼻子不着痕迹的说。

    “哦,那是因为明镜哥哥回来了。”萧子默微微一笑,“明晚他也会来。”

    “是吗?”张智琪勉强笑了笑,在心里暗暗憋了口气,他精确无比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个上了他的人绝对是司徒明镜无疑。

    萧老爷子寿宴的当天,张智琪见到了他一个在某国从事核研究的表叔,心下不禁又对萧老爷子的人脉敬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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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与他表叔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坐回桌,就看见酒桌上正对着他的萧子默笑吟吟的冲着他背后挥着手叫唤着:“明镜,明镜……”

    张智琪心中顿时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他聚拢着眉头僵硬的转过身。

    然后,他看见一个身着空军军服的男人英姿飒爽的向他走来。

    司徒明镜,竟是个气质纯净长相又极其出众的男人!

    张智琪叹了口气,单凭这点儿他还不算太过吃亏。

    16贱人扎堆

    司徒明镜一落座,萧子默便与姚瑞换了座,坐到了他的边上。

    足足三年没见,萧子默憋了满满一肚子的话要说,于是端着酒杯向长着他五岁的司徒明镜敬完酒,就开始闲话家常,直接将姚瑞冷落在旁。

    姚瑞倒也不恼,看着萧子默那眼角眉梢闪动的光彩,心情也跟着大好,他笑着抿了口酒,眼睛瞄着端上桌的菜,见着萧子默平日里爱吃的夹了往他碗里放。

    张智琪在旁不着痕迹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司徒明镜一会儿,正在心里努力翻出关于昨夜的点滴,却见本和萧子默相谈甚欢的充满着男子气概的英俊男人徒地就朝着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饶是张智琪平日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笑”弄得措手不及。

    险些失态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的他只能拼命往嘴里灌酒掩饰着尴尬,但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自己在司徒明镜身下的景象,不禁又红了脸。

    “妈的,不是说是听力障碍者吗?”张智琪缓了半会儿,才倾过身子小声对着姚瑞嘀咕,“你看他是不是装的?”

    姚瑞夹了块正冒着热气的蒸鱼到萧子默碗里,又将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见他动了筷才回过头看了张智琪一眼:“敢情你那四年的全优奖学金是白拿了?你丫的,难道没听过有种语言叫做‘唇语’?”

    “擦,你全当我这个‘井底之蛙’自取其辱,行了吧?”张智琪翻了个白眼,绷着脸用筷子有意无意的戳着碗里的菜撒气。

    姚瑞好笑,一手勾着他的肩,将他往自己这边靠了靠,才压低声音说:“‘井底之蛙’实在是贬低了你,反应这么迟钝,火气又这么大,我看多半是你昨晚被co|弄的傻了。”

    “我草!”姚瑞的话犹如一声惊雷震的张智琪紧握着拳,一脸惊悚地瞅了他好几眼,“你……知道了?”

    该死的童书亚!张智琪青着脸,良久无语。

    原本,他作为一个基佬,一个洁身自好的单身基佬,本就对一夜情这类速食□不抱好感,现在他不但稀里糊涂的被人上了,就连最好的朋友都知道了他这倒霉催的衰事。

    张智琪觉得这也太他妈颜面扫地。

    看了眼斜对面那个五官精致的男人,心灵严重受挫的张智琪觉得纵使半途离席有失礼仪,也再也无法与那时不时望向他,目光柔和的男人同桌下去。

    那投向他的眸光带着一丝炙热,似曾相识的热度令他不禁怀疑司徒明镜莫非是看上他了?

    他妈的,张智琪揪…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禁被自己这突然冒出的异想天开的念头吓了一跳。

    抛开那稀里糊涂的一夜,他可再也不想跟司徒明镜有任何的瓜葛。

    爱情,从来就是昂贵的奢侈品。

    他早已过了对爱抱有幻想的年纪,那颗被滕涛透支的空无的心脏再也不要为情所苦,那种煎熬他背不起。

    于是,他匆匆趴了两口菜便找了个借口躲回了祖屋属于他的客房,原本想待到宴席后找司徒明镜清算的想法也完全抛到了脑后。

    从江岛回到市区,张智琪硬是被他表叔逮着回家住了三天。

    这三天,他可是充分利用,一点时间都没敢浪费,除开陪着家中的七大姑八大姨们逛街shopping埋单不算,还极给面子的去相了不下十次亲.

    当然,每次相亲的结局,总以“没眼缘、性格不合、八字不合、星座不合、血型不合等种种奇怪的,在长辈们眼中明显“鸡蛋里挑骨头”的理由而告终。

    临走前,他去了郊区的墓园,在他妈的墓碑前坐了半天,才匆匆赶往机场与姚瑞,萧子默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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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之后,他在贵宾室门口见到了像是在专程等他的萧子默。

    “怎么不在里头休息?”张智琪停下脚步,随意地看了眼萧子默。

    “里边…有些闷。”本想等着了人结伴一起出去溜达一圈的萧子默抬着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笑意。

    两千平方尺的贵宾室…闷?

    张智琪挑眉,伸手将门推了开,经过特殊手段净化过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

    “进来吧,里面空气比外面好多了。”张智琪用身子抵着门,回过头唤萧子默。

    萧子默点点头,拖着脚步向内走去,张智琪狐疑地跟在他身后,等走近了他们的休息区顿觉头皮发麻。

    “这么快就回了?”坐在真皮沙发上,正用无线网络跟乙方沟通图纸的姚瑞,对着在他身旁坐下的萧子默露出温和的笑。

    “张哥来了。”萧子默微微一笑,将头靠在沙发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假寐了起来。

    姚瑞看着萧子默略显疲惫的脸,微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外套盖在了他身上,才抬头看向张智琪:“该来的不早来,不该来的到是来得早。”

    张智琪听了直觉蛋疼,他在心里算了算,除去他们三个,宽敞的休息区只有十来人,从他们的架势不难判断应该都是属于那一边的人,要是干架的话绝对不占优势。

    况且,这是公众场合,摄像头遍布,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明日的头条新闻可就有看头了。

    张智琪站在原地脸色凝了凝,短短数秒复又恢复,笑着就向着与他们两米之隔的另一拨人所坐的沙发走了去。

    “顾关长,幸会,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张智琪伸出手想表示礼节,却被顾宸的助理一脸“生人勿近”的气势挡在了跟前。

    张智琪什么人那?这十年一路摸爬打滚过来,各个阶层什么人物没见过,早已练就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这会儿顾宸让一个不知名的路人甲来削他面子还真是看得起他。

    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勾起嘴角笑了笑:“没想到顾关长出门还带着…保镖?难道这太平盛世还暗藏着我们寻常老百姓所不知的汹涌不成?”

    张智琪“成”了半天后又加了声长叹才收了声。

    “小涂,退下。”顾宸听了,笑着瞥了助理一眼,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随后落落大方地与张智琪握了握手,“刚调来的新人,不怎么懂规矩,张总别跟他一般见识。”

    张智琪摇头:“哪里,是我唐突了,我想着前阵子因为海上那批货的关系没少跟关长打交道,关长怎么着也会记住我,现在看来关长是‘贵人多忘事’。”

    顾宸笑着看了张智琪一眼,沉默,随后偏头看向萧子默,平静地说:“真正‘贵人多忘事’的可不就在那儿嘛!”

    17一己私欲

    “顾关长哪个航班?” 张智琪漫不经心地问着,身子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退,挡住了顾宸在萧子默身上毫无遮掩频频流连的目光,不然的话他只怕再让顾宸多看萧子默一眼,一旁脸色愈发冷厉的姚瑞就要爆发。

    “去c国,明天有个会议,刚巧在这儿转机。”顾宸淡淡的说。

    “啊!?c国?”张智琪夸张的惊呼,用手比了比左侧的电子屏,“是现在正提示可以登机的这个班次吗?顾关长,我们叙旧事小,如果让你错过了航班,耽误了正事,那我可就过意不去了。”

    顾宸站在那,没接话,手向后微微一杨,站在一旁的小涂会意,即刻从他手中拿着的公文包内拿出一个牛皮纸大信封,走上前交给了顾宸。

    “这个上次你来办公厅的时候,下面的人太粗心忘记交给你,今天碰巧带着,就请你替我转交给你们姚总。”顾宸微微勾着嘴角。

    “有劳顾关长。”张智琪挑挑眉,应了一声。

    顾宸目光闪了闪,安静地看了眼萧子默,又朝姚瑞笑了笑,才拍了拍张智琪的肩:“先走一步。”

    张智琪抱着牛皮纸大信封目送顾宸一行人离开。

    等门一合上,他才坐到姚瑞身旁,把牛皮纸信封随手扔在一旁,外套脱了一半,就听姚瑞冷冷的发问:“他的东西你也敢拿,就不怕手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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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性!不拿着怎么着?还甩在他脸上?等着明天上新闻?”张智琪翻了个白眼对姚瑞说:“你可以把他当孙子,但别忘了他背后还有个当省长的老子,况且他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多少也得顾忌着些。”

    姚瑞笑,淡淡看他一眼:“就像你顾忌着滕涛那样?”

    张智琪无奈的抿了抿嘴,懒得与他扯皮:“说你那,别扯到我头上,你仔细想想,刚到s城的时候明着暗着得罪了多少人?那时的你死都不愿意利用父辈们的人脉,没钱,没地位,你以为那些人就不想将你踩在脚下你以为他们是怕了你不成?还不都是顾忌着你家的那个背景?刚来的那三年,还不是我天天在酒桌上灌着黄汤跟人谈交情?你现在有足够的能力动那个孙子,不过别忘了人家也是有老子的,试问为人父的又有哪个是不护犊的?到时就不是你跟他之间的问题了,是你们两家,包括那些旁系的争斗了,我说的够不够明白?”

    姚瑞听了冷哼一声,看了眼线上乙方那头发来的v型阻击枪材质的最终方案,飞快的挑出两处弊病回复了过去,然后合上笔记本,揉着眉心对张智琪说:“把那孙子的东西给我。”

    “你看看,是不是上次漏掉的那两个批文。”张智琪呼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没白费口舌,他将牛皮纸信封递过,没再多说,抱着外套歪着脖子等着姚瑞“公布答案”。

    姚瑞将信封放在手中掂了掂,直觉这份量不是文件的重量,他直接将信封的封口撕了去,在看清里头东西的第一眼他难忍怒意的嘲笑出声:“这孙子真他妈的欠草。”

    “靠……”同时看到真相的张智琪身子徒然一僵,瞄了一眼仍在假寐的萧子默,脸上的笑容敛了去,他认出了信封中躺着的正是之前童书亚给过他的,关于顾宸和萧子默在维也纳求学时的私隐资料片。

    这狗|日的龟孙子!

    张智琪在心里骂了句,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萧子默以前是看上顾宸哪一点了。

    他现在觉得恋爱中的人,就像是坠入一团迷雾,压根儿就看不清对方的真伪,说句大实话,顾宸也算是个风度翩翩,相貌俊朗,能力杰出的人,可谁又料想那看似温柔完美的皮囊下,跳动着的却是一颗阴晦又极度自我主义的心呢?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拿出昔日恋人的私密照来向其现任肆意挑衅。

    他本以为顾宸是爱萧子默的,现在看来其实不然。

    当初,顾宸为了一己私欲背叛了萧子默。

    如今,他又为了羞辱姚瑞,完全将萧子默的自尊踩在了脚下。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谈爱?

    可笑的是,就是这样的人自以为自己爱的很深切。

    这样的人,还真他妈的欠|草!

    “我把我之前说的话…收回。”张智琪看了眼一直没开口的姚瑞,“这次,我不拦着你,想怎么折腾都按你的心思。”

    姚瑞没有吱声,只是使了个让张智琪禁声的眼色,他心里虽然已经做好了不让顾宸有好日子过的决定,但他不愿将萧子默牵涉其中,顾宸给他的他独自承担就好,他的人只要无忧无虑陪伴在他身边即可。

    回到青山,萧子默冲了个澡便去琴房练琴。

    姚瑞乘着萧子默不在的功夫,躲进书房通过卫星加密电话与c国国防处一直想向他购买他们公司最新研发的纳米卫星的某位谈妥了一个私人买卖才回了房。

    萧子默进来的时候,姚瑞正架着双腿在卧室外露台的躺椅中,头顶着满天繁星吞云吐雾。

    萧子默一时玩心大起,轻手轻脚走到姚瑞身后,抬起双手,还没遮到姚瑞的眼睛,就被姚瑞一把握住。

    姚瑞一手将烟头掐灭,一手将他拉至身前,